“师哥,我们这么快便到镇子了么?”苏云奇道。
伍益权呵呵一笑:“哪里能够,起码再走上三日吧,便会先到坪山镇,过了坪山镇,还是荒山野岭,直到南岭,过了徚兀潘憬舜蠼亟纭!?
张涵接口道:“那咱们还需要装作山民么?”
“当然需要,”伍益权甩了一下短鞭,“你们刚都听到了,白角犀才被外来偷猎的人割了犀角,这犀角绝迹不会拿到天墨山上的,我们也路上也没有遇到旁人不是,再说那东西应该是用来提炼某种丹药,那些猎者只能是往这个方向走的,或是在坪山镇跟买家交易,或是猎者本身是带点本事的,而且,村民说,往年不过一到两头白角犀遭难,这次竟同时有六头,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多少个,实力如何,再说坪山镇是唯一可以落脚的地方,搞不好,我们还真能在坪山镇碰到这些人,只有装成山民才能不引起这些人注意。”
九芸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听到此间,突然说道:“伍大哥,你莫非猜到这些人的背景么?”
伍益权沉默了半响,才说道:“赤河上有一处小岛,名曰‘药王岛’,岛上只有一个修真门派,但跟天墨山和其他宗门不太一样,他们的宗主便是药王岛的岛主,而且岛主姓唐,这岛上的修真门派弟子也是个个姓唐≡前请家中老人提过,这药王岛遍地都是珍稀药材,但凡药王岛中无法栽培繁殖的,他们便派遣弟子到凡间收集,什么虎骨、犀角、斗鱼皮等等∏以药王岛中人平素却不与其他修真派往来,修真界也不列他们入正统。”
张涵与苏云头一回听到“药王岛”,顿觉新鲜,又向伍益权打听起来¢益权见四野无人,权作休闲,当起半路子说书先生。
那“药王岛”位处赤河西南,岛上酬布满浓雾,寻常船舶不能靠近,有渔船曾因躲避风浪偶尔误入,陷入一团浓雾中,转悠了许久不得出,后来还是几个小伙子驾船,用绞索将渔民船只驱出去,方出了浓雾。从那些小伙子口中说出&qut;药王岛&qut;,再借由渔民传扬开去,修真界才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出于好奇,几个赤河附近的小宗门曾派人到药王岛附近探个究竟,竟困在浓雾中不得其入⌒些长老便施展道法,欲驱散浓雾而出…知这番举动,引起轩然大波,药王岛上派人出来,将那几个宗门之人驱逐了开去,施法破除浓雾者,更是不知怎的,被废了一身道法。既出了事,伤了人,小宗门哪肯就此罢休,便派使者向四大宗门报信。当年四大宗门还真派了有地位的长老一同到了药王岛附近,一起施法,将浓雾遣散了许多,药王岛主御空而来,对四大宗门道:“我唐家世代居住岛上,与你等修真之人并无得罪,何以一而再、再而三破坏药王岛护岛神雾,莫非你们欺负我等无力抵抗不成?”
四大宗门知道缘由后,画宗、禅宗见药王岛主无任何凭借便能当空而立,一看便知并非凡人,不欲硬碰,当即表示不再插手,乐宗、火云门却有些不依不饶,原也是因为火云门之人生性桀骜,自满当当,而乐宗又与那报信的小宗门有些瓜葛,两个门派要争脸面,便当众要药王岛主赔个不是∏岛主倒也厉害,竟然一人之力将乐宗与火云门长老击得吐血,又道:“此事原是你们修真派过了,我等在岛上安居,不来惹你们,你们反来招惹,不把我们看在眼内,便是你们错了主意。但若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这便先送上疗伤圣药,受伤的二位与先前被废的长老自可恢复如初。而诸位堡,我药王岛与修真界两不相犯,如何?”
乐宗与火云门听罢,半信半疑,且接过伤药,各自服下,果然药到伤好,那个被废的小小宗派长老更是修为恢复如常。画宗与禅宗自然乐见和平,乐宗、火云门见此也不好再生事≮是四派长老通传各自门主,获得首肯后,便与药王岛签订契约,不再接近药王岛$此一来,药王岛中人纵然有那等本事之人,却不列入修真门派中,而药王岛也不与修真界中人来往。
九芸听完,眉间有些忧色:“你既说药王岛与修真人不再相争,怎么又让我们小心回避?可还有别的未说?”
伍益权叹气道:“虽说四大宗门与药王岛有所约定,不过是各占各的领地,但是,四大宗门也好,其他门派也好,出来历练行走的弟子,多多少少会在历练途中死掉些,至于死因是什么,没头绪的多了去≠说药王岛能废一个长老功力于无形,我们这等功力低微的弟子,更不用说了◎事小心些,谁也不知道,那些药王岛的人是怎样的脾气性子,得罪人在明面,受暗算在背地,小心驶得万年船。”说吧,伍益权回头看了看张涵和九芸,道:“小涵子,你和阿九老是拌嘴,若是到了坪山镇,可别再如此,收收脾气,大家和和睦睦,要记住,你家祖父等着你回去。”张涵嘴巴微张,终究还是闭上。
“阿九,你也是,既然你装成算账的伙计,最好还是市井些,方才那瓜小哥儿都看出你气质与别不同,到了城镇,遇到更多人,不就更易露陷?”
九芸听罢,眼睛转了两转,方道:“知道了。”这便是她认同之意了。
苏云见一时间冷了场子,只得调笑道:“师哥,我看这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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