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二天,满仓开始下地干活,三姐妹的老娘便在家休息了,也就是说她光荣下岗了,以后全职家庭主妇。老爹决定再多包几亩地,毕竟多了个壮劳力,就得多产。
满仓干活很麻利,力气又大,比他没在的时候快了一半,这样,翠竹和菊子就更偷懒了,有时候干脆躲在一边玩去。满仓并没有意见,小姨子都年轻姑娘,娇点儿也正常。
菊子看着天上的大太阳,太阳很快就把昨晚的雨水晒干了,到处干燥燥的,一想到今晚可以约会,心里喜滋滋的,浑身痒起来。她知道她的东林哥今晚一定会来。
果不其然,晚上大概还是那个点儿,院墙外出现了布谷鸟的叫声,菊子匆匆打扮一番,出去了。翠竹正在手绢上绣一朵花,收音机没电了,忘了买电池,所以就没有听,所以她也听到了这声布谷鸟叫,她心中起疑,这个时节哪来的布谷鸟叫?而且那叫声有点儿像人仿出来的,再看到菊子出去,她就更觉得奇怪,她也没问菊子,从窗户里看着菊子走出了大门。翠竹心中猜测,这小蹄子……该不会有相好了吧?她仔细回忆这几天菊子的言行举止,真的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于是,她偷偷跟了出去。
菊子和东林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在草垛里尽情地办事,菊子现在完全是个老手了,完全占了上风。最后,那个叫东林的男人都要招架不住了。
翠竹蹲在草垛的另一侧听得真真的,她几乎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这是自己的妹妹吗?平时乖巧,说话声像蚊子一样的女孩,在这种事情上竟然如此的……风*。
听着妹妹那痛快的声音,翠竹嫉妒起来,心想,好啊,你们都有男人,就我受煎熬!于是,又打起菊子男人的主意来,她听得妹妹嘴里直叫东林好哥哥,东林?他是谁?她从没听说有个叫东林的男孩。听那男人的声音,好像年纪不小了,到底是谁呢?想着想着,又气得咬牙切齿,心想,好啊,这小蹄子,和老男人勾搭上了,真不简单啊。
菊子和东林完事后温存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了。翠竹从草垛后站起来,悄悄跟上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往北走去。
话说这东林在月光微弱的小路上走着,突然听得背后有脚步声,不由得害怕起来,因为他刚经过了一片坟地,有鬼?他心里突突地想,他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他甚至都不敢回一下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后脑勺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突然!一只手“啪”一下按在了他的肩上,“嗷”的一声,东林一蹦三尺高,刚想逃跑,一个软绵绵的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位大哥,我也回家,去走亲戚了,不过,我害怕,咱俩一起走吧?”东林回头看着那个女人,也看不真切,该不会是个女鬼吧?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说:“别怕,我是人,不是鬼。”说完,把柔弱无骨的手放进了东林的大手掌里,东林摸了摸,果真是热的,遂放下心来,说:“好,一起走。”
这个女人就是翠竹,她和这个叫东林的男人在黑夜里并排走着,这是家相反的方向,刚才不过撒了个谎。才走了几步,她的手就不老实了,开始在东林的腰上摸索,好多天不碰男人,她都忍不住了。这东林见女人摸上来,一愣,心想,有这好事?翠竹的手在游走……两人都停住了,面对面,心有灵犀一点通,彼此的陌生更加激情,一下子抱到一起,东林把翠竹横抱起来,往路旁草丛里走。一时间,如同火燎原,越烧越旺。翠竹不想输给小妹,所以比小妹还疯狂,这东林差点被折腾地散了架。
最后,翠竹满意了,把火撒出去了,兀自回去,连个招呼也不打,这东林扶着腰站起来,问:“你去哪儿啊?”翠竹也不回答,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朦胧的月光里了。女鬼?东林再一次想到,可不是女鬼吗?这世上哪有这么疯狂,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定是女鬼。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敢耽搁,赶紧离开,并决定,明天的约会得选另一条路了,可是,今天太多次了,明天有没有精力还不一定。
翠竹推门进院子,漆黑一片,所有人都睡了,她也回到自己屋睡下。躺在软软的炕上,回想刚才,还是激动不已,她把那个男人当作姐夫来,多想有朝一日可以和姐夫颠鸾倒凤一回,她心里默默叫着姐夫,抱起枕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老爹到懒汉赖三家里谈包地的事,这懒汉不爱干活,地又多,大部分都荒了,老爹就想从他手里包过几块来。这老爹一走,翠竹和菊子就犯懒不下地了。
地里,只有红梅和满仓在,红梅直抱怨:“这两个小蹄子,就知道玩!活都我们干了,难道她俩不吃饭啊,好意思玩下去。”还是满仓大度,说:“算了,算了,都是未嫁的姑娘,享几天福吧,嫁了人,就不干也得干了。”“哼!”红梅气呼呼地说,“我得和爹说说,赶快把翠竹这浪蹄子嫁出去,光吃饭不干活哪行。”
老爹哼着曲回来,看来是谈成了,一到地头就说:“好了,好了,好了,协议签了,河坝那边几块地都是咱的啦……”话说到一半,盯眼一瞧,“怎么少这么些人?”红梅说:“都歇着当少奶奶去了。”“哼!”老爹胡子一吹,说,“这两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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