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菊子失魂落魄地走在野外,阳光从大树枝叶间照射进来,在地上,她的身上,一条条的光影,她在走动,全身光影移动,忽明忽暗。她不知道去哪里,她是没有家的人,一个活着的孤魂野鬼,她看见了一条河,就走到河边,望着清凌凌的水,她想走进去,就在她脚尖就要触到水的时候,一个喊声远远的传来,“菊子——”是建设的声音,菊子心里这时升起一丝温暖,把脚收了回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天,老娘的一个娘家外侄儿来了,一进门就哭,说是奶奶死了,外侄儿口里奶奶就是老娘的妈妈,红梅她们姐妹的姥姥。一家人要参加葬礼去,栋梁也去哭姥姥,翠竹没去,老爹嫌她丢人,没让她去,满仓也没去,他是上门女婿,没资格去。这样,家里就剩下翠竹和满仓两个人了。他们要去三天左右,家里的活就交给满仓和翠竹,老爹临走时用那种对下人的语气说:“别偷懒,我们不在的这几天,这些田地你得干到一半,剩下的我们回来再一起干完。”满仓说:“我尽量吧。”老爹说:“尽什么量,是必须!”翠竹发话了,说:“爹,你怎么和地主似的,想累死姐夫呀?”老爹把眼珠子转向她,说:“你也别闲着,我这里不养闲人!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下地干活去!”翠竹不敢得罪老爹,说:“去去去,我去,谁说不去了?”
老爹撵着驴车,载着老娘,红梅,栋梁,出发了。满仓和翠竹则下地干活去。
太阳热辣辣的,翠竹受不了这个苦,就一边玩去了,满仓在老丈人的压榨下,完全没有了刚进门时的大度和温和,就像一些小媳妇,刚进婆家的门,一开始本着和睦相处,相亲相爱,但时间久了,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婆家人才是一家人,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免费的保姆,所以,这怨气就来了,并且越积越深,所以,对于翠竹的偷懒,满仓心存抱怨,走过去,和正在乘凉的翠竹说:“翠竹,干活儿去,这么些活我自己几时干完,到时候你爹又叨叨了,到时候,我可会把你偷懒的事儿告诉你爹的。”翠竹白了他一眼,说:“吆~我歇一会儿怎么了?亏你还是个大男人,那么爱计较。”满仓说:“你还有理了你!走,干活去!”翠竹呛道:“就不去!”满仓气得额头上青筋暴了出来,只见他把锄头一扔,一把拉起了翠竹,一把掌打过去,翠竹尖叫一声,被打倒在地,满仓又一把拉起她,这回不打了,猛然吻了上去,强势霸道地吻着翠竹,翠竹没有反抗,也同样猛吻着姐夫满仓。两人边吻边朝草沟里走去,马上就隐没在深深的草丛里了,不一会儿,一件男人的裤子扔了出来,挂在草尖上,一件女人的内衣扔了出来,挂在草尖上,不一会儿,两人的贴身衣物全挂在了草尖上……
过了好久好久,两人从草丛里坐起来,翠竹担心地说:“这要是被我姐知道了怎么办?她会拿刀劈了我的。”满仓说:“不会的,咱们保密一些,她怎么会知道呢。”翠竹点点头,又重新躺下来,回味刚才,姐夫可真厉害啊!满仓这时又俯下身来……
到了傍晚,两人才穿好衣服,从草沟里走出来。一连三天,两人沉醉于此,田里的活连一半的一半也没有。
老爹回来到田里一看,气得直骂,“吃闲饭啊!”满仓和翠竹只当没听见。
田里的玉米苗长出来的时候,就是“金蝉子”最多的时候(金蝉子是知了的幼虫,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称呼)。满仓和翠竹两人就借着祝“金蝉子”的借口去野外约会,而这时的红梅有了身孕,晚上不能出来走动。满仓说:“我去捉点‘蝉子”,这东西有营养,你吃了补身子。”红梅听了还挺高兴呢。而翠竹总是借口找紫妞一块儿捉金蝉子。每次接近半夜时分,两人手里总抓着三四个回来,那是从一些小孩手里买来的,两人干那事还嫌时间不够呢,哪有时间捉啊。两人一前一后的回来,有时候满仓先回来,翠竹就在院墙外等一会儿再进去,有时候翠竹先回来,满仓在院墙外等一会儿再进去。
这天傍晚,两人先后出了门,到约会的老地方接头。人们一般都去村边上那座小小的独木桥附近捉金蝉,独木桥底下的大沟里没有积水,草很深,沟边上是两排大榆树,金蝉子最喜欢榆树,在榆树上蜕变,在榆树上鸣叫,因此,人们就围着榆树转着圈的找,那人,都快比金蝉子多了。翠竹和满仓两人都会随着人流走,这是“大方向”,如果背道而驰,往空寂的田野走的话,时间久了会令眼尖的人怀疑,一个姐夫,一个姨子,孤零零的先后都往田野里走,能有什么好事?在独木桥的草沟边上,满仓和翠竹两人相隔一段很长的距离,装模作样的找金蝉,走着走着,就走到大沟的尽头,再往右拐,有一段弯弯曲曲的花遮柳荫的小路,这里静悄悄的无人,又一拐,来到一块儿草坪处,抱着就滚到草丛里翻云覆雨……正在两人如痴如醉,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有一双眼睛在枝叶茂密处盯着他们。那是一个光棍子,又穷又赖,他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已经观看了好多天了,现在他两眼喷火,口角流涎,恨不得上去吞了翠竹。
满仓和翠竹完事后,满仓先回去了,翠竹躺在草丛里想休息一会儿,就在她闭着眼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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