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老皇帝因愤怒老脸涨红,但是声音虚弱中仍然带着威严,“皇后,你可知某朝篡位的后果?” “臣妾怎么会不知道呢?”皇后抬手扶了扶头上的凤冠,顺势坐在了床榻上,将诏书摊在老皇帝的锦被上,笑的明媚:“皇上,您只要在上面盖了玉玺,那么臣妾和乾儿便不会是某朝篡位了。<.1.>” “当然了,乾儿已经控制住了皇上您整个寝宫里的人,就连三瘸子那边也已经被瞧住了,您就算是不同意,臣妾稍后也会找出玉玺来自己盖上。” 顿了顿,皇后又优雅从容的继续道:“哦,对了,忘记告诉皇上了,臣妾刚才过来之前,太后她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老皇帝一听,圆目怒瞪,手颤抖着指着皇后,不敢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皇后移开老皇帝的手,字正腔圆、掷地有声道:“臣妾说,太后她老人家刚才下地府去等您啦!” “啪”的一耳光,皇后被老皇帝猝不及防打了一耳光,头上的凤冠“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上。 “你……你竟敢……敢把太后……”老皇帝气的面色煞白,一口气提不上来,捂着胸口直哆嗦:“太后……太后这些年对你不薄,你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大逆不道!” 别看老皇帝体虚卧床已久,可这一巴掌却很是用力,打的皇后耳朵嗡嗡作响。 揉了揉红肿的面颊,皇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眸子里写满了恨意,咬牙切齿道:“太后她待我不薄?呵,皇上,虽说过去了这么多年,可你们母子背后做的那些肮脏事,不要以为臣妾不知道!” “在怀上乾儿之前,臣妾肚子里那五个月的孩子是怎么没的?”皇后死死的揪着老皇帝的衣领,忿忿道:“是你!是你让太后在臣妾的安胎药里加了红花!” “当年皇上你一心扑在陈怡蓉那个贱人身上,哪怕是你立了臣妾为后,却仍然想着将皇后这个位子留给她!” “臣妾刚嫁给皇上的时候,太后她老人家就忌惮我窒一族的势力,她更是巴不得打掉臣妾那可怜的孩子!” “身为皇后,臣妾的锦衣玉食,富贵荣华,权势地位都是您给的。可是,臣妾经受的痛苦和不幸,也全部都是拜您所赐!” “太医说……那孩子已经成型了,还是个皇子……”想起多年前的旧事,皇后含恨的眼里夹带着泪水,精致的面容有些扭曲:“臣妾陪在皇上身边二十多年,除却逢场作戏,皇上却防臣妾如防虎狼一般!” “背地里打压我郑家的势力不说,您还暗中派人害死了我父亲!皇上,我父亲好端端又怎么会一夜之间卧床不起?除了您,还会有谁敢对我父亲下手?!” “皇上对乾儿幼年的时候更是过分,只知道苛责谩骂,何时像对待三瘸子和老四那般给过一丁点关心和爱护?就连无所事事的老七,皇上你也是包容的很!” “乾儿小时候也是聪明伶俐的孩子,可为什么越长大越荒唐?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做父皇的一直就没正眼瞧过他?” “皇上,当年梅贵妃是臣妾害死的,三瘸子的腿也是臣妾弄瘸的!”皇后越说激动,两眼像是两把利交样,恨不得将老皇帝刺透:“还有皇上的其他嫔妃,疯的,死的,小产的,一切都是出自臣妾之手!” “不要怨恨臣妾心狠手辣,皇上,走到今天这一步,这都是您逼得!”皇后像疯了一般,高贵优雅早已不复存在,像极了街头泼妇一般。 “你……”面对皇后接二连三的控诉,老皇帝脸色越来越白,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忽然,大殿之外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声音震得整个宫院似乎跟着抖了三抖。 兵器的碰撞声与宫女、太监们的惊慌喊叫声,与雷雨声混杂在一起,让老皇帝面色微变。 皇后听到外面的动静后,红唇轻扬,将诏书干脆直接甩在了老皇帝的脸上,神色不耐道:“皇上,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您主动交出玉玺来,臣妾看在与您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上,堡不会让您死的太痛苦!” 老皇帝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此时连呼吸都很是费力,直了直身子,对外喊道:“小……小贾!” “吱呀”一声,门开了。 “皇……皇上!”贾公公虽然进来了,可是他脖子上却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平王……平王爷带着大队人闯进了宫,李统领正在外面带人阻拦。” 贾公公的身后,是被小太监吕全推着轮椅进来的君承乾。 他一身银色铠甲,一左一右则是站着余尚书和左相。 那铠甲泛着冷光,晃得老皇帝的眼睛有些刺痛。 待几人站定后,老皇帝才发现,原来后面跟着五六个在朝中依附于窒旧族的大臣…… 深吸一口气,老皇帝瞪着眼睛,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之前留在体内的毒素复发,总之他的嘴唇发紫:“皇后,若不是郑国公私心太重,暗地里拉拢朝臣,若不是你刻意去培养郑家的势力,朕又怎会时刻提防着你们?” “这些年你在后宫为非作歹,害死了朕不少嫔妃、子嗣,现在又害死了太后,妄想颠覆朝纲,简直……简直是丧心病狂!” 望着君承乾,老皇帝缓了口气后,怒声道:“还有你,身为太子之时便昏庸无度,朕废了你却依旧濒你王爷之位°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朕……朕当时真是不该心软怜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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