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知君临墨战死,白羽曦的眼睛哭的已经肿的跟核桃一样了。 “主子,主子!”秋婉一进院子,便赶紧跑到白羽曦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主子,好……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白羽曦吸了吸鼻子,哭的声音嘶哑道:“王爷都没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可喜的消息?” “不是!”秋婉抚了抚胸口,继续道:“那消息是假的,王爷他没死呢!” “你说什么?”白羽曦一听,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瞪大那双通红的眼睛,问道:“你再说一次!” 秋婉按着白羽曦坐下,道:“主子,您别激动,听奴婢慢慢给您说。” “主子,奴婢刚才在院子里碰到了秦峰侍卫了∝侍卫说,王爷他没死,知道齐国三皇子使坏让咱们自乱阵脚的!” 白羽曦听罢,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又哭又笑道:“我……我就知道,王爷他是战神,不可能就这么容易死的∫就知道……呜呜呜……” “主子,您这都哭了好几天了,可别再哭了!哭瞎了眼睛可怎么办!”秋婉一边给白羽曦擦着眼泪,一边安慰道。 白羽曦又道:“对了,王妃她知道吗?” 秋婉点头,道:“奴婢瞧着秦侍卫是要往夏荷院方向去的,想必正是要去告诉王妃吧。” 白羽曦“嗯”了一声,缓缓道:“是该得告诉她,毕竟……”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白羽曦便摇着头不再说话了。 秋婉见白羽曦刚舒缓下来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不解道:“主子,您在愁什么呢?” 白羽曦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热气,缓缓道:“主院那边,这两日可有什么动静?” 秋婉道:“主子,主院一切如常,反倒是秋棠院那边出事了。” “嗯?”白羽曦一怔,问道:“余侧妃那能出什么事?” 秋婉道:“主子,余尚书、左相二人与平王爷、皇后勾结谋反,宫里传出了消息,皇上下旨要将余家和刘家灭九族◎为余侧妃有孕,暂时免去一死,不过也贬去了她的侧妃之位。” “奴婢听周管家说,余侧妃前两日胎像就有些不稳,她刚才听到余家被灭九族的消息后受惊过度,险些小产。不过,紫凝已经请了大夫过去了,应该没事。” 白羽曦听罢,沉默了片刻后,幽幽道:“余尚书所犯的是谋逆之罪,按着我朝律法,诛九族是应当的』是,没想到老皇帝人老了,心竟还软了?想当年,我一家满门……” “当年,老皇帝连无辜的老弱妇孺都能下得去手,若不是余茗心肚子里怀着的是皇家的种,他又怎可能留她一命?”冷笑一声,白羽曦咬唇忿恨道:“算了,多少年前的旧怨了,不提也罢!” 大概也猜到了白羽曦是想起来多年前沈太傅被人陷害,沈家满门被灭的旧事,秋婉低声劝道:“主子,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您自个也想开些。” 白羽曦敛去眼中的恨意,吐出一口浊气,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王妃给我做的那件衣裳,你给我放哪里去了?” “主子放心,奴婢给您收柜子里去了。”秋婉一边转身将衣裳拿给白羽曦,一边道:“不得不说,王妃这手艺还真不错呢!” 白羽曦接过来后,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衣服上绣着的精美花纹,心中不由得一动,感慨道:“是啊,她这针线的确是比以前好了太多太多。” 从胸前的纽扣开始一直蔓延到腰际的几枝梅花,冷艳中透着雅致,不管是梅花的枝干还是花朵,针脚细密又紧实,可见每一处绣的都极为的用心。 秋婉眼睛转了转,问道:“以前?” 白羽曦扯了扯唇角,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将衣裳重新叠好,长叹道:“以前啊……” 见白羽曦突然没了下文,秋婉便知趣的将衣裳又收到了柜子里去了。 秋棠院里,余侧妃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的残泪未干,捂着帕子抽泣道:“父亲……你怎的这般糊涂啊!女儿劝过你多次,可……可竟没想到……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父亲!” 紫凝手里捧着药碗,在一旁安慰道:“主子,大夫刚才说了,您现在情绪不宜激动,否则对腹中胎儿不好。” 余侧妃双唇颤抖,声音嘶哑:“紫凝……宫里的人,有没有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行刑?” 紫凝摇头,放下药碗,给余侧妃擦着眼泪,“听说监斩的人是成王爷,时间虽未确定,可也就这两日了吧!” “父亲……”余侧妃哀呼一声,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主子!”紫凝吓得大叫一声,赶忙往门外追着刚踏出院子的大夫:“大夫,大夫!” 大夫被紫凝又拉回了屋子里,给余侧妃诊脉后,肃然道:“你家主子脉象虚浮,这可不是个好症状。” “大夫,那该怎么办?”紫凝一听,急声道:“我家主子好不容易才怀上小世子,而且这又是咱们王爷第一个孩子,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自从余侧妃确诊了有孕后,便一直满怀期待的消腹中所怀的是个男胎,故而紫凝也受其影响,整日的将“小世子”挂在嘴边,似乎九个月后余侧妃诞下的便是男婴一样。 然而,在得知君临墨前线牺牲后,余侧妃的美梦一时之间也就如泡沫般破碎了。 带着紫凝在后花园赏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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