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还未见人,但听声音和称呼,王魁知道来的是全叔,看样子还可能有什么急事。 只见全叔嗖的一下跨进前院门槛,身法何等矫健,让王魁大跌眼镜(如果眼睛带过来的话)。 “公子,许同又回来了……”全叔气喘吁吁的说道。 “许同?”王魁不确定的问了一下。 当然全叔肯定是不会搞错的,王魁眉毛宁在了一起,不是早上才出的门吗?估计这回都还没到南怀呢,怎么又回来了?看全叔的口气也不想是坏事啊!王魁搞不明白了。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想了想,王魁发现全叔便喘气,还想说点什么,王魁急忙抬手劝住。 “是…是这样的,刚才……刚才修路二队的来人告述我,说许同领着南怀和家马帮已经进了沙坡,估计两个时辰就到竹林了№同嘱咐二队的人快一步来通知,人家要到我们庄上休息。”全叔说着说着也就平顺了,不过消息却越说越离谱。 “这是怎么搞的?小香,去,把家里的伙计丫头都叫来,依依,你去安排人准备房间和饭食,房间把东西厢全部挪出来,西厢留下简单的被套和桌椅就行,东厢可以好一点;至于吃的,不能太好,不能太差,算了,看着办吧,我也不知道了!看看再说吧。” 南怀和家,经营马队三代,南怀四大马帮之一,主要在南怀南面的祁州到易城北面的广汉府沿线走货,算短线马帮。 “许老弟,你们东家真能接下我们?”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四十左右的瘦脸男人,问的是走在右边的许同。 “我说和把守,我的货我都说没关系你还计较什么嘛!你不信许老弟也该信我啊!”徐同笑了笑刚想答话,一个头戴冠帽的圆脸先接过了话头。 “和爷,我们东家的院子不算小,可以的。”许同说话明显对那个瘦脸有些敬畏。 “是吗?”‘和爷’不置可否。 …… “……大家记得一点,来者都是客,如果客人有得罪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会处理,但当时却要忍,懂了吗?”王魁对家丁大概讲了一下注意别得罪人←也一时没想明白许同怎么这么快回来,不过想不明白就不想,等来了一问也就知道了。 ‘叮当’‘叮当’,竹林的庄户,田间的老翁都听到了这个声音〔不知道有多少驼铃在响,有的猜有五六十匹,有的猜三四十匹,‘反正可能比自己以前见过的人马要多吧!’,庄户纷纷议论,驻足在一旁看热闹。 下午,竹林人家正门口。 王魁整理了一下家里,指定那些人负责接待,那些负责家务,那些负责送饭等等℃后便来到门口等待,并文带着一排家丁就站在他身后,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就在王魁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着急的时候,并文却喊出了王魁等待的——“来了来了……”。 顺着并文的喊声远远望去,王魁就看见三个最前面的人,两个稍前,一胖一瘦,一个稍后便是许同,在后面则是长长的马队,随着马匹踢踏的前进,飘来便是那叮当叮当的马玲声,显然,这个声音格外的美妙。 …… “这位老板怎么称呼!”王魁似乎习惯了做小贩时候称呼客人的口语——大小全是老板。 “这位是?”胖脸商人问到,瘦脸则只顾打量这座奇怪的庄子。 “鄙人姓王,这竹林人家是在下的产业……”王魁对来人很客气,顾客就是上帝嘛,何况还是第一个客人。 “哦!原来是王东家,在下贺兵,这次带货出门,还要王东家费心照顾了。”胖脸看来是这次行货的商者。 “掌柜的,安排地方吧!走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瘦脸的话似乎没什么不对,不过口气却有些高傲了,一句‘掌柜的’听来王魁还真有点不自然,难道这段时间当老爷习惯了? “没问题,这就给安排……”算了吧,买卖来往也就这样,最后王魁还是没表现出不满。 王魁一招手,身后的下人按照分工,负责接应马队货物的,负责给头人领马的速度上前,别看是临时交待的,但大伙手脚还算麻利。 细看之下,王魁发现连那个看起来比较挑剔的瘦脸都点了点头,总算松了口气了÷人们忙下人的,胖脸和瘦脸也都自己去安排自己的事去了,王魁赶紧拉着许同跑进内屋,要先问个究竟。 “你怎么遇上他们的?他们怎么会跟你回来……”王魁劈头盖脸的就问。 “东家,是这样的,东家不是叫我到南怀马帮搞事吗?我还没上官道……” 话说许同去南怀,才走了小半路便遇见了和家马队,想起王魁给的任务本就是给马队传消息,正好和家马队自己也有几个认识的人,所以打算从这里就开始放消息,没想到的是,许同这一说,消息很快传到了商队的东主贺兵的耳朵里,生意人嘛,直接就告知和家马队的和爷消改道,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是马队把总说了算的,结果现在贺兵却插了一竿子,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和爷对走竹林道很不爽的缘由。 最后当和数拧不过贺兵后,许同觉得应该先一步通知王魁,所以便赶了回来。 “说说这个和把手、还有那个贺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的底细你了解吗?和家和那个贺老板又是怎么才决定走竹林的?””王魁还是有些不明白。 “和把手好象叫和数……”马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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