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他可以抗旨不遵啊!我怎么能和他比呢?我若说半个不字,我的脑袋可能早就搬家了。我实际上是替曾‘侍’郎当了这个卖命官啊!”
多山惺惺相惜:“卑职身为武昌知府,自然是城在人在,城失人亡,此时卑职多么爱慕普通居民可以迁往外地。可是我们能这样做吗?‘私’自出逃也会处逝世,还会连累家人。打又打不赢,跑又不能跑,巡抚大人您说怎么办?”
陶恩培长叹一声:“唉!怎么办?到时候自己了断呗!处在我们这个地位,丧失武昌罪恶难逃,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一逝世了之。逝世在自己的衙署内就叫作效忠,朝廷也不会追究,还可以落个好名声。”
两位湖北高官对武昌防御已彻底失看,不是讨论如何用兵,而是研究怎样个逝世法好。多山道:“卑职现在感到逝世是一种摆脱,就是如何逝世得更体面一些。三年前巡抚常大淳撞‘床’而逝世,脑袋开了一个大窟窿,血流满面,太吓人了。还是冯学政的逝世法好,一绳悬梁保住个全尸。”
陶恩培一本正经道:“用绳索上吊那是老百姓的做法,我们不能太吝啬,临逝世也不能亏待自己,最少要用一根上好的绸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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