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值守就不必了□继恩,给本宫在外帐搭个铺,本宫日夜守候,这就够了。大臣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有事招呼你们□继恩到外面听候差遣,里面交给宫闱司,本宫在这里,他们伺候着比较方便。“
她看了一眼太子,犹豫一下道:
”太子也回东宫去,该上课上课,该练武练武,每天来给父皇母后请安就好。“
皇后打算接管一切,还要把皇帝留在手里,张俭深感不安,说道:
”皇上只是不能说话,神志是清楚的,你们看皇上的眼睛ˇ该问问皇上想要怎样。“
”问皇上?怎么问?“
”可以试试,让皇上用点头摇头表示同意或不同意,也可以用折表示,一下是不同意,两下是同意。“
帐中灯烛明亮,窗外洒进夕阳的余晖,皇帝的眼睛里放出光芒,好像点了点头,又深深地账两下眼睛⌒萨哥像是无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将众人的视线挡住,冷笑道:
”南枢密可真会异想天开,好了,都出去吧,皇上需要休息。“
“母后!母后!父皇有话要说。”
宗真激动地叫了起来,对着所有人的疑惑目光,宗真哽咽着大声道:
“父皇在我的手里写字!”
菩萨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皇上写了什么?“
宗真摇摇头,急得要哭出来了:
”我不知道∫没有认出来。可是父皇真的写了。“
”瞧瞧你又在胡闹,皇上中风了,怎么可能写字。都出去吧,皇上跑了一天,又发了病,现在需要休息。”
“母后!是真的!”
张俭像年轻人似地大步跨到床边,抓住皇帝的手,问道:
”皇上,皇上能写字吗?太好了,您想要说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隆绪有气无力地在他的手心上轻轻划了两道,张俭感觉那手指没有一点力道,虚浮轻飘,很快就吐来,歇了歇又继续,划了两道就又不动了。
”好了,你们都看到了,皇上累了,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说什么话。皇上会好的,有什么话要说也不急在今天。北枢密,你把太子带出去。”
张俭临走紧紧握了握皇帝的手,说道:
“陛下,请放心。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萧普古领着太子回到北枢密院的公事帐,正打算派人护送他回东宫,张俭就和萧孝先紧跟着走了进来,张俭道:
“北枢密,这样不行。皇帝和朝廷隔绝,一切消息都要透过皇后和宫闱司,怎么能知道皇上到底怎么样,如果这会儿传出圣旨,谁知是懿旨还是圣旨呢?”
看到刚才的情形,萧普古也深感不安。皇后一直拿自己当心腹,对自己恩重如山,可是他心中放在第一位的无疑是皇上。皇帝近一年来都不见皇后,显然对她并不信任,现在皇后接管了皇上的一切,可谓是乘人之危,皇上明明在点头和折,可皇后却不让别人看见,完全不理皇帝的感受,让他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为难道:
“我们做臣子的又能如何?就像家有父母,父亲有病,母亲当家是天经地义。”
“皇后是在玩火$果现在里面传出消息,说皇帝驾崩,遗诏皇后摄政,天下必定大乱。”
萧普古陡然变色:
“卧耸听!韩王,你怀疑皇后会对皇上不利?再说真有遗诏命皇后摄政谁敢造反?”
“北枢密难道不明白?皇上在位四十七年,历经沧桑洞悉人心,心思比谁都缜密。都知道皇后和元妃必有一搏,你说皇上为什么还要重用萧孝穆兄弟?”
“韩王,说实话,其实我真的是看不懂⊙道皇上向着元妃?给皇后挖了个大大的陷阱可是应该不会啊?”
“在皇后和元妃之间皇上谁也不偏向,皇上最看重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北枢密一定知道。”
“太子?”
“对,皇后和萧孝穆谁会死心塌地保护太子?明白人一看可知』要太子顺利即位,乾纲独断,皇上才不在乎皇后和元妃谁胜谁负。”
“韩王是说,所以皇上把全国最重的兵权都交给了萧家兄弟,萧孝穆掌握南京、东京,萧孝先控制上京,萧孝忠握住北府,就是为了保护太子?”
萧普古站了起来,浑身直冒冷汗,终于明白了张俭所说天下大乱是什么意思:
“那又怎么样?现在外有萧匹敌,内有宫闱司,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张俭注意到萧普古用了“我们”:
“北枢密要是站得再高一点就会看到,在萧匹敌外面是手握半壁天下的萧孝穆,东平王一到,局势就会逆转。”
“东平王,他会来吗?”
“只要北枢密院发出兵符,……”
“这,这不可能!韩王你发昏了,北枢密院怎么可以擅发兵符?”
“不是擅发,我有皇上的圣旨。”
“圣旨?在哪?”
张俭伸出手掌:
“你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