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萧普古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见。
“皇上刚才在我手上写了一个‘木’字。”
“韩王真会开玩笑。”
“北枢密,老夫来日无多,没有心情开玩笑。刚才皇上的确写的是这个字,我反复琢磨,这个‘木’是萧孝穆的‘穆’,你看不见老夫手掌上的这个字,难道也没看见皇上脸上的表情吗?你不发兵符,东平王也会来,皇后想要一手遮天根本做不到』是那样的话,等到尘颁定,北枢密全族命运堪忧。”
老头走到太子跟前,宗真的个头和他一般高了,张俭严肃地盯着对面那双清澈的眼睛:
“太子,你是储君,你已成年,皇上患病,储君做主,你说,要不要召东平王。”
宗真毫不迟疑地朗声道:
“要!张爱卿,父王一定写了‘木’字,我相信,父王刚才也在我的手上写了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字,可是我没有瞎说。”
“殿下,老臣谨遵殿下令旨◆孝先,你也写一张手令,给老夫调用上京兵力的全权,你在大营中的亲兵只要做好一件事:保护太子♀是你立功的机会。”
“韩王,你要去哪?你出得去大营吗?”
萧普古问道。
“我去视察庆陵工地,谁敢拦我?”
“慢着!”
在张俭的脚步就要踏出大帐门口时,萧普古忽然叫了一声←扣动一个机关,枢密使办公的大木桌案上跳起两乍见方的一个盖门,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哆哆嗦嗦地打开卧在里面的铜皮木匣,取出一只金鱼形的银牌,说道:
“拿去吧。东平王是忠直之臣,没有兵符你难调他的兵。东平王来了,必会公正立于朝堂之上~子殿下,刚才老臣说错了。父亲病了,母亲可以当家,可是他们的儿子长大了,母亲应该服从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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