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铃儿要进去瞧瞧。”
泽宁岂敢让她进去,可又没法跟她解释。
泽宁跟铃儿的举动,全看在玉尖的眼睛里,更加觉得这二个人的关系不同于寻常,心里的怒气愈盛♀个大色狼,在成亲的日子,让这个丫头去她的闺房示威,欺人太盛了。
“铃儿。”遇到这么一个不通人情事故的小丫头,泽宁束手无策,张辅及时出现了。
“爹,他不让我进去。”铃儿感觉自个儿是天底下最不受人待见的人,连这个小木屋都不让她进去瞧瞧,这个宁哥哥实在太不通人情了。
“铃儿,不许胡闹,这是泽公子的新房。”张辅妻妾成群,是过来人,一眼就看见泽宁的屋子里是怎么一回事。
“新房”铃儿打量了一下木屋,明明有些年头了,感觉连她爹就骗她,小嘴噘得老高的,嘟囔道:“爹,你骗人。”
“呵呵呵”张辅对铃儿实在是太娇宠了,被她天真而无知给气乐了,说道:“傻丫头,这是泽公子的卧室,只有泽公子的娘子可以进去,尤其像你这样的小丫头,不可以随便乱闯的,明白了吗”、
铃儿仍然没明白,不服气的说道:“宁哥哥的木屋,铃儿每次都随便进的,宁哥哥从没有阻拦过,他有了娘子,就不要铃儿了。”
张辅感觉铃儿痴长了十五六岁,敢情,什么都不懂啊,教女失败,神情有些尴尬,笑道:“铃儿,泽公子受了伤,需要好好调养,改日再来,好不好”
前院发生的事情,铃儿也听说了,这个理由充足,难得懂事一次,点头答应。
张辅上前扶着泽宁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道:“爱婿,别娶了媳妇就把老丈人给忘了,有空多去府上坐坐,啊,哈哈哈。”
这一位是怎么啦,看这架势,不把铃儿娶了,大不要罢休的意思。
目送张辅领着铃儿去了大门,驾车而去,泽宁这才往后院走去。
喧闹的清宁宫又恢复了宁静,按理说,成亲这么大事情,要一直闹到晚上的,由于朱祁镇这么一搅和,人都走光了,只好关上门,自家人乐了。
本来想悄悄把婚事办了,却闹得满世界都知道了,还来了搅局的。
想趁此机会热热闹闹大办婚事,却又被搅得一团糟,连拜堂都草草了事,刚进行到一半,客人就基本上全跑光了。
宫庄里的农夫们,见到来不少大官,更是早早的跑了个没影。
看到冷清的院子,泽宁欲哭无泪,只得仰天长叹。
在回后院的路上,泽宁看到华才正带着人忙碌,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把华才叫过来,问道:“那几个人呢”
华才听得一头雾水,伸手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惊叫一声:“哎呀,老奴该死,把他们给忘了,来人,快来人。”
华才在前面带路,泽宁急急的跟着后面,跑了一半,感觉身上不少地方疼痛,这才想起来要装病的事情,便放慢了脚步,吩咐人抬着他赶去东厢房。
在一间空置的屋子,绑着三四个人,绑得跟棕子似的,嘴也用布堵上了。
二个家丁抬着泽宁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装出一副病怏怏样子来,吩咐家丁给他们解绑,边拱手歉疚:“对不起,怠慢了,各位留下来吃个便饭,全当给各位道个歉了。”
泽宁不说还罢,话一出口,这几个更是怒不可遏。
泽宁难得上一次朝,奉天殿里有不少人,这几个人谁是谁,他一个都不认识。
可这些人没一个不认识泽宁的,看到泽宁的态度,简直就是对他们污辱,看样子,婚事已经办完,再闹也没意思,恨恨的斥责道:“堂堂朝廷命官,你竟敢私自拘押,老夫要向皇上弹劾你。”
泽宁一听就不高兴了,回道:”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们昨天闹了一下午,今天是在下大喜的日子,你们不邀而至,又要大闹婚场,将你们请到这里来,实无是无奈之举№为朝廷命官,有事应该在朝堂里解决,而你们却尤如泼妇骂街,又行泼皮无赖之举,哪有半点朝廷命官的样子,一旦传进民间,不仅有辱斯文,更是丢了朝廷的脸面。“
王直的脸红了一下,争辩道:”皇上处处袒护你,老夫虽知不妥,事急从权,只要能为朝廷除奸去恶,老夫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你先与思伦发勾结,又娶思伦发之女这妻,大逆不道,老夫要弹劾你。“
这些人行为偏激,比起那些混吃等死的人来,要强得过了。关于玉尖的事情,一直没有合适的时候跟朱祁镇好好聊聊,在了解了圣意之前,不便跟他们讲,只好由着他们误会。
“你们都是朝廷命官,上奏弹劾是你们的权力,既然不屑于清宁宫庄的饭食,那就请便,送客。”
王直等人十分愤懑,看到泽宁的一副惨相,感觉颇为解气,乐呵呵的扬长而去。
被绑着关进屋子里,还这么高兴,华才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景,摇头不解。
泽宁回来后院的木屋,推开门,发现玉尖坐在椅子上,正冲他笑,而佳若已经不见踪影,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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