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计&l;/br&g;
“真是戏志才?”刘涛两眼放光,对着王修和招贤馆馆主钱清两人又问了一遍。&l;/br&g;
“真是!”“千真万确!”&l;/br&g;
“走!不,我得先换下衣服,如此过去太失礼了。”刘涛几乎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连走带跑地进了里堂,只留下王修和钱清两人相视而笑。&l;/br&g;
望着自家主公慌忙跑去的背影,王修眼中仿佛看见了一个蒸蒸日上、日益强大的北海!&l;/br&g;
过了一会儿,刘涛开了房门。一身黑色和金色交织的汉服,两条飘逸的挂带从高帽上一直垂到了肩头,尽显尊贵和大气。左脸依旧带着银色的面具,却是少了几分狰狞,多了几许霸气威严。&l;/br&g;
一甩宽大的袖袍,刘涛对着王修钱清二人笑道:“走,一起去看看那戏志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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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钱清、王修求见刘涛的这段时间里,戏志才已经被单独安排在了一个明亮干净客房中。此刻戏志才正随性地倚在一个方案边上,轻轻小饮着酒水。&l;/br&g;
“确实是四年年份的竹叶好酒,看来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戏志才摇了摇半鼓的酒囊赞道。一双明亮的眼神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l;/br&g;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窜急促的脚步声,戏志才原本清澈的双眸瞬间化作朦胧状,身子软软地趴在了案几上,加上浑身熏人的酒气,不知情的人看到必然以为这是个吃醉了的酒鬼呢。&l;/br&g;
好吧,酒鬼确实是酒鬼,不过醉却是装醉的……&l;/br&g;
“主公请!”钱清推开了房门,刘涛跨步入内。不过,刚刚进门,三个人的脸色便变得精彩起来。&l;/br&g;
这戏志才竟然正趴在案几上睡着了,那酒囊的口子竟然还开着,流出的清酒洒满了案台。不时还有那么一两小股的酒水顺着案台的边沿流到地上,真是好不狼藉……&l;/br&g;
“主公,这……这……也太无礼了吧?”钱清见了,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地说道。而一旁的王修虽然没有说什么,眉头也是皱了起来。&l;/br&g;
这叫戏志才的架子也真是太大了些!这时候竟然还醉酒!真是全不把主公放在眼里!&l;/br&g;
钱清刚说完,刘涛便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标志,又轻声温言温语地说道:“钱清,去叫几个细心的下人过来,把戏先生抬到床上去休息。再叫上厨房里的火工调上几碗醒酒汤……”&l;/br&g;
“诺,主公。”钱清轻手轻脚地走开了。而刘涛却是走了过去,和王修一起安静地陪坐在戏志才的身旁。刘涛细细地打量着戏志才的身形,脸庞,目光柔和好似在注视着情人那般……&l;/br&g;
就那般静静地看着,时间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流淌。&l;/br&g;
片刻后,趴在案几上的戏志才突然嘴里吐出一个酒嗑,紧接着,满脸酡红的他终于半睁开了迷蒙地眼睛,长长地伸了个懒腰。&l;/br&g;
醒了么?刘涛眼里满是欢喜的神色。&l;/br&g;
“半醉半醒”的戏志才好似没看见身边的人一样,使劲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囊,又笨拙地往嘴里倒了倒,结果只接下了几滴酒液。俊秀的脸庞上顿时露出了气鼓鼓的神色。&l;/br&g;
“哎,那边的小厮……对,就是说的你……带大帽子的那个……”戏志才摇摇晃晃地指着一旁的刘涛,含糊不清地说着,“快点给我到王记酒坊里打上一囊子好酒……记住,一定要最好的……”说着说着,戏志才不由分说地把酒囊一甩,丢向了刘涛。&l;/br&g;
王记酒坊,北海最有名的酒坊,不过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和招贤馆相距挺远,而且中间要穿过三条闹市商业街区。&l;/br&g;
刘涛一探手接过酒囊,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而旁边的王修一双眉毛已经成了倒八字,显然怒气值已经到了九十九,就在爆发的边缘了!&l;/br&g;
这书生,太狂妄了!太狂妄了!竟然让主公去为你沽酒!&l;/br&g;
“小厮,快点去呀。嗯……一定要亲自去哦……”完全无视了旁边像活火山一般沸腾的王修,戏志才还俏皮地对着刘涛眨眨眼,嬉笑地说道。&l;/br&g;
真是个浪子性格呀……刘涛捂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又想到:不过也许是考验我说不定,这些原本历史上的名士都有这怪脾气……唉,去一趟便去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l;/br&g;
说着,刘涛拉起了怒视着戏志才的王修,对着仍半醉着的戏志才作了一个揖,恭敬地退出了房门。&l;/br&g;
刚刚退出房门,王修便说道:“这戏志才我看多半是故弄玄虚、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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