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正要往巡检司去上任,突然间见有家中小厮急匆匆赶了过来,口中不断高呼:“大官人,大官人。???”西门庆问道:“出了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
这小斯按着胸口,粗粗喘了几口气,也来不及歇息,焦急的说道:“官人不好了。”
“何事大惊小怪。”
“小人今日本来去东平府外买些东西,在回府时,见路边有人吵闹,小人上前问了几句,说是巡检司的人在捉拿贼人,而且那贼人,说是官人的兄弟。”
西门庆怔了怔“我的兄弟?长得什么模样。”
“这小人不曾看清楚,那里围了好些人,多都是衙役打扮,我上千问话时,被他们几个赶走,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只觉的面熟,后听人说,被抓的几个,说是外地来的,要投奔西门官人,。”
西门庆略略思索,道:“若说长相,到似乎是之前在阳谷县时,那个来官人家中贩卖生药的汉子。”
“贩卖生药?”西门庆家中开的就是生药铺子,每日不知道多少人来往,突然心头猛地一震,说道:“你头前带路。”
玳安是机灵的,想了一下,疑道:“贩卖生药,主人,莫不是吕方?”
薛永道:“怕有可能。”
焦挺问道:“吕方兄弟既然说了西门哥哥的名号,他们怎么还敢拿人。”
玳安哼笑一声道:“还能是什么,见主人做了巡检使,有人不甘心要使个下马威。”
西门庆怕当真是吕方,在巡检司的手上吃了亏,来不及跟众人搭话,急匆匆往外行去,本还想着回去骑了马,但就在距离城门不远处,此时路上人群熙熙攘攘,骑马还不如步行的来的快。
西门庆急急而行,不多时便到了城门之外,那小厮知道厉害,也不顾辛苦,引着西门庆到了路边,见了人群时,西门庆奔将过去,赶到近前,耳中已然可以听闻喝骂声,拨开身前人去看,人群当中果然是自己的兄弟吕方。
人群当中有几个见过西门庆,低声道:“他就是新任的巡检使,西门庆。他那日给韩家脸色时,我正在场。”
众人听了,赶忙闪出一条路来,这时一种巡检司衙役,也见了西门庆,都纷纷看向张觉,看他如何做事。
那张觉怪笑一声,领着衙役,大步行来,略略打量几眼。朝着西门庆微微行礼道:“想必官人就是西门巡检使。”
西门庆微微点头,也看此人模样,有七尺长短身材,肥膘体壮,络腮胡,眼睛好似铜铃一般,虽然有一身官服打扮,但凶恶处,胜那山贼三分。
“正是本官。”西门庆应了一句,有问道:“不知足下是?”
张觉还未搭话,身后的狗腿,变道:“这位是巡检司张巡检。”
玳安跟过来冷声道:“我只知道有西门巡检使,却不听闻有什么张巡检。”他这句话,分明就是打脸张觉,意思是你一个副使神气什么?
张觉面色闪过一丝的狠毒,西门庆却道:“玳安,不得无礼,张巡检在东平府兢兢业业十几年,深的百姓爱戴,乃是人人称道。”这话不知是西门庆假意恭维还是真心讽刺,说罢又朝着张觉唱个喏:“张巡检,初来此地,久闻大名,果然是条好汉,威武雄壮。”
张觉皮笑肉不笑道:“西门巡检谬赞,我只不过是依照朝廷律法做事。”说罢朝着身后的众人喝道:“你们呆着作甚,还不快跟西门巡检使见礼。”
他说了这句,身后众人这才行礼,西门庆面色不变,依旧是笑眯眯的,只玳安、薛永几个,面带怒色。
西门庆又问道:“不知诸位今日在此,为何要捉拿我的兄弟。”
张觉指了指吕方,假作惊奇道:“此贼人当真是西门巡检的兄弟?我还以为是这厮假冒,实在是有所得罪,勿怪勿怪。”他口中赔罪,但面色上却无半点的歉意,反而有些得色,而且手下之人,仍然将吕方围在当中。
西门庆微微皱眉,说道:“吕方兄弟今来东平府,便是为我而来,不知他做了甚么事,叫诸位这般对待。”
张觉道:“这贼子,我看他面色凶恶,以为是外地来的贼寇,上去盘问时?这厮言语粗鲁,不仅辱骂我等,还不配合咱们,说了几句之后,就动手伤人,咱们巡检司里好几个弟兄都被他伤了。”说着朝后头招了招手,人群当中走出两个官差,鼻青脸肿,浑身脏污不堪。
“西门巡检你看,这厮虽然是你的兄弟,但他伤了衙门的人,罪过不轻,你是知道朝廷律法的人,又是俺们的顶头上司,不知西门巡检以为这厮该当何罪,又该如何论处,虽然他是你的兄弟,可你也不要冷了手下兄弟们的心才是。”
西门庆心中冷笑,好一个张觉,居然用这等的法子来对付自己,言语粗鲁,笑话而已,吕方是外地来的,又是来投奔自己的,与这张觉等人无冤无仇,他们又是身穿官服,无冤无仇,吕方怎么会辱骂他们,再者吕方也不是性子粗鲁之人,定然是这厮弄诈,至于打人,若不是他们动手在前,行事过分,想来吕方定然不会招惹官差。
果然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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