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酒肆、赌坊那里都出了事,你不去看上一眼?”傅平问道。? ?
本来计划今晚跟潘金莲妹妹温存一晚的西门庆,冷着脸色:“看什么?焦挺大哥不是弱手,武松那厮领着家里的弟兄也都赶了过去,今晚就算是董平亲自出马,都讨不得便宜去。傅先生你信不信,只要我出这个门,他们就有无数的理由将我挡回来,不如不去。”
“而且今晚惹事的虽然不是张团练那厮,也定然是他挑拨,那厮老谋深算,既然敢挑拨董平找我麻烦,就一定会安排后手不让我去,董平那厮虽然号称风流双枪将,但只是一个莽夫,既然他敢叫人砸我的店,索性就叫他尝尝我的手段,吕方刚才不是吵着也要去帮拳么?我就叫他好好的作一番,董平今晚歇在勾栏院里?家中无人正好,就叫吕方去他家里,也不要露面,就丢几根火把进去,看他明天什么脸色。”
“放火烧了董平家,这是不是太莽撞了些。”韩德有些担心。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我不说,人他又不曾抓到,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是我做的,再说只许他军营里的人打伤我的兄弟,我就只能忍气吞声么?笑话,我西门庆,岂是好相与的,玳安你去吩咐下去,今晚胆敢去砸我酒肆、赌坊的人一个也不要走脱了,全都给我拿回巡检司,叫卞祥几个好好炮制。”
声音顿了一顿,西门庆又道:“韩乐那边事情怎么样了。”
“时迁大哥还在盯着。”玳安赶紧回应道。
西门庆点点头说道:“叫他仔细看好,我没兴趣再等下去,既然他们联合起来要跟我较量,那就不要怪我手段凌厉,在秦通判、花承受离任之前,我要叫韩家不敢再对我做声,至于张团练、董平,呵……一狐一犬尔,没了韩家这头恶虎,他们难成大事。”
玳安点头表示明白,韩德在旁皱了皱眉,担忧道:“是不是太过弄险,咱们这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要是他们作起来,怕不好收场。”
“韩先生,你还没看明白么?咱们跟他们几个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韩家欲除我而后快,来讨好王启年,而张团练跟咱们刚刚生完冲突,咱们可是占了他好大的便宜,他岂能干休,至于双枪将董平,呵,他是见花承受、秦通判要走了,以为我没了靠山,想来拿捏我,笑话。”
傅平在旁皱着眉头:“大郎,既然他们在州府里都敢动手,那刘二叔他们,怕也会有麻烦。”
西门庆道:“有麻烦又如何?早防备他们有这一手,縻胜那厮早就嚷嚷着要杀人,张团练敢找人去,我吩咐下去,只要不是官兵打扮,胆敢找麻烦的,不要留手,一并打杀了,看张团练手里能有几个能人,能抵挡的住縻胜、焦挺的威风煞气,就算他在外有山贼绿林又怎样,在山东、河北两地,哪个山头不卖我几分脸面,真以为我的名头是白叫的?。”
韩德言道:“前几日我听闻,这张团练跟独龙岗上的三个庄子都有交往,而且交情颇深,张团练手里的私盐行当,怕他们也在其中掺手,若是他们的人……”
“祝家庄教头栾廷玉是我结拜哥哥,扈家庄有扈成兄妹在,也绝不会找我的麻烦,至于李家庄,之前我大婚时,李家庄里的管家鬼脸儿杜兴也跟我有交情,我看他去找谁,就算他们不顾情面,有縻胜跟郭盛在,只要栾廷玉栾大哥不出手,他们也性命无忧,丢些私盐不怕什么,我总能找回来,但有其他不开眼的,我不好出面,梁山受我大恩,我放出话去,总要卖我个面皮,反正都是打家劫舍的恶人,截杀几个庄子,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傅平看了西门庆几眼,这才现,曾经的仁义为名的西门庆,现在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成长到这般的地步,可以说只要他怒,整个东平府都要抖三分,倘若有一日他当真要举事时,又该是怎样的场景。
吕将一晚上都不曾言,而是只盯着西门庆,看他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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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董平抱着怀中姐儿张睡兰,躺在软榻之上,一双大手覆盖在那柔软之处,嘴里说着:“你个迷人的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睡兰依偎在董平的怀里,说这些奉承话儿:“爷今晚都要了几回了,奴家的身子可吃不消,爷该疼惜奴家才是。”
董平听了一阵志得意满,财色双得,什么时候能将那程婉儿也压在身下,叫她婉转承欢,才不负自己这风流之名,至于西门庆,没了靠山,算是什么东西。
至于自己派出去的军汉,更是没有丝毫的担心,有张团练的暗中帮衬,西门庆能有什么本事,就他手下几个乡野村汉,怎么能抵挡得住,自己麾下如狼似虎的兵丁。
他正想着美事,突然看窗外有一阵的红光,有人叫嚷道:“走水了,走水了。”
张睡兰心中好奇,打开窗户往外一瞧,回头道:“爷,你府上好似走水了。”
董平嗤笑一声道:“在东平府,谁敢来招惹……”最后一个字刚要出口,却被眼前的景象,死死堵在了喉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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