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万里颇不甘心,但是花太监与秦博的大帽子压下来,他绝不敢再将此事推拖出去,拖延时日。?
哈哈干笑几声,说了一句,花承受、秦相公说的在理,是本官疏忽了。
看见这般状况,韩振已经变的面如死灰,瘫坐在哪里,堂内的其他官人,也都面面而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韩家一事还真是一波三折。
强打起精神,事不可为,韩振也不多留,朝着众人告罪一声,转身出了二堂,既然此事在东平府里处置不了,那就只有上东京汴州城了。
待韩振走了一阵,花太监也起身告辞,言说审理案件这等的事情,不在自己职权范围之内,程万里笑着应了一句,心里恨道:“既然不管你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来参与此事,当真是阉党误国。”
事已至此,韩乐的罪名,也不必多说,韩乐先是嚷骂,而后瘫坐地上,目光呆滞无神,好似傻了一般。
平素与韩家关系不好的几个,在暗中偷笑,没想到花太监与秦通判,在临走时还给韩家和程知府来了这么一脚,不过程知府虽然被落了面皮,但落了实惠,日后东平府官场怕就要在程万里的把持之下了。
而当事人西门庆,还在州外巡查地方,也不知道等他回来时,又会有怎么的一种待遇,想想这厮过往,虽然起步的慢,又是胥吏出身,但短短几年间,已经得了官身,受了实职,名震一方。
旁人跟他几次斗法,没有一个能得胜的,这厮做都头时,就把王启年王御史斗的灰头土脸,要不是蔡京失势,他的党派正受皇恩,他也免不了要吃训斥。
刚刚来了东平府,没几天就招惹了韩家跟张团练,就当所有人见他靠山调往他州,都等着他刺配杀头时,这厮却先打服了张团练,将他气的吐血倒地,不等众人回过神来,他又给韩家下了一个大套,将整个韩家全都套了进去。这不知道韩振韩相公能不能撑过这一次。
这货真是个煞星,众人虽然对西门庆颇为不耻,甚至有些厌恶,但在心中,不得不重新对西门庆有个新的认识,想着要不要去结识一番,最不济也不能得罪了他,省的被他算计了。
那些曾经因为韩家或者张团练得罪过西门庆的,也都皱着眉头,想着法子,先缓和一下跟他关系。
对于众人的这些心思,当事人西门庆还在州府之外,跟史进痛快的吃酒,州府当中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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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团练府中。
他躺在软榻之上,身边的侍女,正小心翼翼的服侍着他把药吃下,家中的心腹,正在将今日在街上听来的韩家一事,告诉给张团练知晓。
张团练斜着嘴,听着小厮所言,嘴角的口水不自主的留了下来,伺候的侍女慌忙帮他擦拭干净,自从那一晚被气的吐血到底之后,张团练又得了中风,好不容易请了名医,将他就醒,却落得这般的模样。
“好一个西门庆,居然设下个套子将韩家也坑了,真是卑鄙小人一个,韩乐那厮也是不成器的,杀人也能被当场抓了,那韩相公怎么说。”
小厮摇了摇头,韩相公回了家中之后,只派了几个小厮,骑了快马出了州府,不知到哪里请人去了。
“现在才想着去找人,也不嫌弃迟了么?”张团练虽然咧着嘴,说话时口齿不清,但并不影响他的神智。
“那韩家就没有报复的手段?”
“这个便不知道了,想来是来不及吧。”
“真是没用的废物,之前居然还号称东平府第一豪门,就这般轻轻松松的绊倒了,也太丢人,还不如本官。”
小厮称了一声是,但也不敢多言,自从张团练醒来之后,性子比之前暴戾了几杯,谁也摸不清他的性子,只你一句话说错了,便是一顿好打。
跟了他几十年的老管家,就因为劝了一句,就被他毒打一顿之后,赶出了家门,以至于现在阖家上下,人心思变,谁也不敢在张团练面前多说什么,都是战战兢兢的,免得惹祸上身。
张团练阴沉着脸,也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半响之后,突然阴沉的笑了笑。
你们斗的欢畅,我就给你们添一把火,让你们撕咬个够,西门庆你坑害了我,有坑害了韩家,现在也该尝尝我的手段。
他招了招手,将小厮唤在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小厮听了之后,心思怪异,但也不敢多少什么,只是点头下去了。
“嘿嘿,西门庆你不是一贯都以仁义自称么?这件事一出,我看你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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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东平府当中众人的龌龊,却说西门庆几个,见了路边酒肆,呼喊一声,入了酒店当中。
步入店中时,便有小厮过来殷勤招呼,见他们都是官兵,身上还都有血迹,哪敢怠慢。
“几位官人、差爷可要用些什么?”
西门庆道:“不要多问,但有你家的好酒好肉都端上来,再切大块的肉煮了。”
小二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后厨吩咐,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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