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哥,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来。 ”
“两位先生,杜壆是个粗汉,平时不多读书,有失礼数,还请两位先生不叫见怪,此事万望帮上一帮。”杜壆言语中多了几分恳切之情。
嘶!!!
傅平心中倒吸一口冷气,看他这模样,怕是要出事了。
他也不敢多劝什么,只是说道:“杜大哥有事就说,我等定然办得妥当。”
杜壆拜了拜说道:“家母故去,我身为他的独子,不能尽孝,她老人家的后事,就多拜托两位先生照看,等西门兄弟回来,他会帮我处置妥当。”
傅平道:“这你放心,杜大哥,我知道你心中悲痛,但你也要顾及自己,老夫人头七未过,你现在去找韩家报复,纵然能得一时的痛快,但定然罪及自己,到时候不是流落江湖,就是被杀头问罪,这老夫人在天之灵,绝不愿见见得如此,况且你还有为她老人家守孝啊。”
吕将也道:“杜大哥,百善笑为先,你平日最是孝顺,现在万万不可莽撞啊。”
杜壆道:“两位先生的好意,我也尽知,但母亲被害,我添为人子,不能无动于衷,定然要为他老家人讨要个说法,不然就是不孝。”
“那也可上府衙中告状呐,你放心,此事我定让帮你查出真凶是谁,倒是不论他是何等身份,也叫人拿来千刀万剐,祭奠老夫人在天之灵。”吕将急道。
“两位现在的高智,我都知道,真凶定然逃不脱你们法眼,但是不必了。”
“这却是为何?”
“我也曾在巡检司做事,而且跟在西门兄弟身边有些时日,知道哪些官老爷会官官相护,我若去州府里告状,纵然他们看西门兄弟的薄面,或许会打杀几个替罪之人,但那真正的幕后之人,定然相安无事,而且时间不知道要拖到那年那月,我等不得了。”
杜壆见傅平要插嘴,摆手将他打断“傅平先生,请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此仇我是非保不可,现在就是西门庆兄弟,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这句话,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谁也拦不住我。”
“可那韩家,很有可能是被陷害的,真凶不是韩家啊。”
“冤有头债有主,害死我母亲的马车正是韩家的,我不去找韩家要人报仇,如何去找别人,至于韩家能不能找到凶手给我一个交代,那是韩家的事,跟我有甚么关系,我只是报仇。如有我则放过韩家,要是没有,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灭他满门上下,若我打杀错了人,我甘愿抵命,到时候真凶,想必西门兄弟与两位先生,被帮我查个清楚。”
“杜大哥你这……”
“两位现在不必多说,我意已决,而且此事,由我一个人出面最好,而且是越快越好,我的那些兄弟都是性急的人,要我不去做事,他们迟早要找韩家的麻烦,到时候就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不禁众兄弟,就连西门兄弟,也要被牵连进来,他还有大好前途,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将他连累了,这是不义。”
“这……”傅平迟疑了,他知道杜壆说的是实话,杜壆一个人去将韩家打杀了,所有罪名一个人抗下,此时西门庆还在州府外巡查州县,所有罪名都连累不到他。
可要是等西门庆回来了,那事情就不好解释,而且依照西门庆的性子,他绝对会点起兵马,索性造反上山去了。虽然西门庆早就有心造反,但现在时机不到,许多事情还没准备的完全。
想到此处,傅平也无话可说,
杜壆见自己说动他们二人,脸色居然露出了笑意,他当真是决心赴死了。
“那我老母亲的后事,就拜托诸位了,替我跟西门兄弟说声抱歉,我未能报答他的恩德,如有来生,我还做他的兄弟,跟他去同闯一番事业。”
说罢,转身走了。
傅平与吕将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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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壆大哥你哪里去?”卞祥平时多跟杜壆在一起,他俩关系颇是要好,现在巡检司多关押了一些重犯,非要卞祥坐镇不可,不然定然出来乱子,他知道杜壆母亲遇害之后,忙将巡检司里的事情交代妥当,急急赶了回来,正巧在门口遇见,要出去报仇的杜壆。
“兄弟,我去做些事情,你要保重,替我日后西门哥哥多杀几个贼人。”杜壆此时心中没了挂念,自然满面的狰狞,浑身散出的戾气,宛如一头嗜人的猛虎,但凡敢挡在他身前,都要被厮杀的粉碎。
“哥哥,那韩家人多,刀山火海,我陪着你一起去。”卞祥虽然不是个浑人,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砍死几个韩家人又算得什么。
傅平、吕将一看听到二人说话,赶将过去一看,顿时脑袋生疼,卞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若这两个大虫去了韩家,必然闹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因这一耽搁,本就是被强赶回屋内的武松众人,都跑了出来,见杜壆要出门,二话不说,也都抽刀要跟着去。
眼看事情要闹大,杜壆一声惊喝:“都给我住了,此事是我杜壆一个人的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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