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大人……”夜芙蕖从后面圈住了黑莲的腰,身子也紧贴了上去。
黑莲欲要解开甲胄的手顿住了,抚上了腰上那只酥手,慢慢摩挲。
“我瞧着你今日一整天都很开心,是不是因为你姐?她犯了何事,被你娘禁足?竟然两天了都不来卫中『操』练。”
“呵呵,只怕她是永远都不会来『操』练了。”
“永远?什么意思?”黑莲的眼睛一眯,仿似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他人并未非常惊讶。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女人还真的这么快就干出了……大事了。
她是怎么做的呢?
黑莲转过身来,撩起夜芙蕖一缕散落在颊边的头发,细致温柔的夹在她的耳朵上。
他状似轻松的问道:“你姐不再来骁骑卫做事了吗?难不成被你娘发配到边疆了?”
“哼,反正你别管。千户大人,你上次说的,我已经做到了,我们……”夜芙蕖抬起手抚上黑莲的胸膛。
“我们来日方长,不着急,日子长得很呢。”黑莲捉住了那双手,打断了她,“快给你的千户大人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夜芙蕖听得黑莲说“你的千户大人”,她神『色』一喜,又将脸蛋儿贴到了黑莲胸前,小声埋怨道:“我帮你把盔甲脱了吧,冰着我的脸了。”
定然是了不得的大事,否则这女人不会一直犹豫着不肯说。
“冰?那你就别挨着我了。”黑莲假意生气了,一把推开她,“我还想着,你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是因为我。但是你不说,我可不会念着你的好。”
夜芙蕖急忙又抱住了黑莲的腰,不让他离开。
她目光躲闪,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她,她『操』练男人,太快活了,回不来了。”
黑莲将她这句奇怪的话咂『摸』了许久,终于弄明白。
眼中一丝厌恶之『色』不着痕迹的闪过,他笑着亲了一口夜芙蕖,继而盯着那双淬毒的眼睛,柔声问道:“难为你为我做到这份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得了甜头,夜芙蕖打开话匣子。
“她要去玩男人,我就提前在她喝的酒里下了些料,她便浑身来劲儿。做一晚上,还和好几个男人做,累不死她,我才不信!”
“果真,我听他们叫唤了一晚上,直叫道声嘶力竭。第二天我又在那私娼寮子外面守了整整一天,她人就没有出来过!哼,只怕是那家老鸨恐惧担忧,已经将人给私自处理了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们就能得到哪条河沟里有具无名女尸被人发现的消息。”
“干那种营生的,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亡命之徒,哪家没有几件命案在手的?但凡不敢光明正大做的营生,都是满手血腥。多她夜百合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再说,是她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
夜芙蕖有些得意忘形。
黑莲见她生着一张精致的脸,嘴里却说着兵不血刃的如何残害自己姐姐的话。此刻她脸上还满是愉悦神『色』,仿似她只是在谈论一个好天气。
看着这么样子的女人,忽然让他想起了快要遗忘的很遥远的从前。那时也有这样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她去害人的时候也是很开心。不过那时,她杀的人不是自己的亲人罢了。
说着说着,夜芙蕖终于发现了黑莲一直意味不明的盯着自己看,他一言不发。
她顿时有些心慌,更有些难堪。
她抓着黑莲甲胄的手紧了一紧,遂仰起头犹豫的问道:“我,我做错了吗?”
黑莲尚未答话,夜芙蕖心虚一般,忽然提高了音量,满面怨恨的叫道:“是她先不仁的!”
“她当着外人的面打我的脸,在家里也时常对我呵斥,只把我当个奴仆,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她的亲妹妹看待!我们夜家,有她在,其他的女儿压根儿就莫要想会有出头之日!”
“母亲虽然宠爱我爹,可她是个老学究,坚持认为家主之位要嫡长女来继承。而且,所有的侍妾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个玩物。不,该当说男人都是她的附属品而已!”
“莲,你知道吗?我们家所有人的男人,除了正夫,其余人都不能称呼她为母亲,只能敬称她主子!”
“夜百合会养成今天这种残暴不仁,毫无亲情之念的『性』格,就是跟她学的!”
“若是以后夜家由夜百合这个无情无义的贱人当家,我们这些人过得会跟乞丐一样,人人都要对她摇尾乞怜!”
黑莲收回思绪,『摸』了『摸』她的头,微微笑道:“稍安勿躁。我没说你做错了,我只是在担心你有没有出什么纰漏。你好生想想有没有该当掩饰而未遮掩到的地方,可别要将自己给牵连了进去。”
夜芙蕖这才慢慢收起了怒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后,她忽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放心,我早就将细节想得清清楚楚,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我不过是最多被母亲训斥几句,责备我未跟着姐姐去服侍她,反正她都已经训斥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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