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哪里去,换怎样的装束,……凡此种种,都该是我的自-由吧。你这样一番做作,我才想要问一问为什么呢?哼!”
顿了一顿,她又不自在的补充道:“我不过是正跟我的小孙女闹着玩呢。怎么,难道这也犯法?我就做不得车夫?扮不得驼背?”
李姣被谢玖的话驳得一噎。
她不是刑部官员,找不到有理有据的话忿回去。干脆不再与谢玖说话,转眼往随行人员看去,沉声道:“人我已经按清王的命令帮你捉住了,接下来要怎么做,赶紧说!本官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说完,她小声低咒了句:“倒霉!堂堂兵部右侍郎,却为个刑部笔帖式跑腿,妈的!”
谢玖听到了这奇怪的话,便顺着李姣的目光往那一行人看去。待到看清楚其中一人的面貌后,她双眼大睁,厉声叫道:“胡晓珊?是你!”
数十骑马匹中有一骑慢哒哒的骑出来,马上那人语气凉凉道:“下官见过谢大人。谢大人竟然还记得下官的名字,真是可敬,可敬。”这正是刚才提示李姣,谢玖扮成了车夫的那个声音。
“哼!”谢玖的双手暗自紧握成拳,“你带人拦着老生出城做什么?”
“出城吗?”胡晓珊放眼向四周看了下,缓缓道:“谢大人,你这可不是上午到城郊玩一玩,赏赏大好春光,下午便回城去啊。你这是要离京呢。你看,再走个一两里路,便是邻郡了。”
“老生离京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谢玖尖着嗓子,怒气冲冲的问道。
“谢大人,你要是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那我们的案子怎么办?难道就干瞪着眼等着皇上责骂,再免职谢罪?姜尚书正赏识我呢,我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大好的前程就这么断送在自己手里了。谢大人啊,你可是案子的重要人物呢。所以,你如何能走?”
谢玖梗着脖子道:“哼,说得我好像畏罪而逃似的!老生不过是回老家走亲戚,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们那案子花费的时间长着呢,哪里在乎得了这几天?”
胡晓珊大大的叹了口气,说:“哎---,谢大人你不知道,你若是离了京,我们案子进展的难度就增加了三分,这倒不是很大的问题。但是,若你要是离开了离国,那我们的案子就根本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们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啊。我们怕只怕谢大人你出了离国后,『插』翅都难寻了。所以,你最好还是待在京城里,哪里也不要去!”
谢玖面『色』一僵,转开了脸不再去看胡晓珊,振振有词道:“太尉大人的案子关老生什么事?再说,我既然是重要人物,可你们的架势完全就是将我当个犯人般对待!不止如此,还谣传我贪赃枉法!这是你们刑部办案的新花样啊?姜凤竹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哈哈哈哈,谢大人原来是心知肚明啊。”胡晓珊意味深长道。
“我只说了我们的案子,可并没有特意指明是太尉大人那件案子啊。刑部这么多大案要案,况且京中最近又发生了好几起奇怪的案子,都搁我们刑部头上审理。谢大人是如何得知我们找你,定是为了那起案子呢?”
谢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怒道:“我管你们办什么案子!总之,老生两袖清风归乡去,你们诬赖我贪赃枉法,我要去告御状!”
“看来,我们尚书大人请求清王帮这个忙乃是最明智的决定啊。”胡晓珊朗声一笑,“谢大人凭着日常跟皇上亲近,动不动就告御状。又曾是当朝二品大员,不搬出清王,姜尚书根本奈何不了您啊。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就更加无法动你分毫了。”
“如此,留都留不住您,又如何谈审问?”
“是姜凤竹那老虔婆干的好事?”谢玖恨得牙痒,“她到底在干什么?!”
“干什么?姜尚书自然是为了查清楚王太尉的案子啊。这案子干系重大,牵扯官员无数,好些个还都是位高权重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呐!她老人家觉得自己一个刑部尚书顶不住,便向时任兵部左侍郎的清王求助,这很正常嘛。反正,如今清王管着兵部,兵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自然要全力协助刑部喽。”
李姣早已经等得不耐烦,『插』嘴道:“我说胡晓珊,她要是真有罪,带她回刑部好生审理就是了。这会儿什么都说不准的事情,在官道上你来我往的争个什么劲儿?”
“那好,便劳烦侍郎大人的手下将谢大人及其家眷带回京城,令她再私自出不得京城就好了。”胡晓珊一点头,从善如流的回道。
转脸她又对谢玖说:“谢大人,我说重要人物,既可能是重要的证人,也可能是重要的犯人。谢大人最好跟着我们乖乖的回京去,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到底有没有贪赃枉法,我们拿出的证据定会要你心服口服才好。所以,这点,你尽管放心好了。若你真是清官,我们绝对不会诬赖你。”
李姣重重的哼了声,欲要再次『插』话。
胡晓珊暗自一笑,抢先对李姣道:“哦,李大人,忘了说,麻烦吩咐你的手下,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