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高,林熙睡在床上,他已经望着屋顶有小半柱香的时间了,至于为何还要躺着不动,还不是因为塌下的人依旧睡的正香!
既然是第一次为人守夜,索性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就在此时,林熙听见窗外传来狗儿的声音,又抬头看了看塌下睡的死沉的人,忙急咳起来!
一串的咳嗽自然惊醒了藕生,她先是揉了揉眸子,觉得屋内的阳光忒刺眼了!
“猫儿?门怎么还没开~”
在一刻,她的千万神经皆被吊起来打一般,冷汗差点滚下来!
这个时辰!
要命了!
她瞥了一眼榻上的人,双眸微闭着,“还好还好,榻上的人还未醒,还有借口可找!”
藕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一跃而起,火速叠好被褥,箭一般的窜了出去!
“日头都这么高了,你怎么还不开门!”狗儿进了来,抱怨道。
藕生连连抱歉道:“公子还未醒,我怕开门惊醒了他!”
狗儿白了一眼,道:“清晨无人敢放肆大声,开门是不会影响公子的,迟迟不开,我怎么准备梳洗之物。。”说完,狗儿探头望了望内室,那里果然一片寂静“按理说,公子不该在半柱香之前就醒了吗?怎么今日。。。”
狗儿正了正身,低声问道“公子昨夜睡的可好?”
“好!”藕生大言不惭起来,昨夜她一连做了三个梦,鬼知道林熙睡的好不好!
“我待会问问,你最好没有对我撒谎!”狗儿指着道
就在这时,内室传来林熙轻轻的咳嗽~
“公子醒了”狗儿紧张起来,急忙放下手中之物进去伺候。
藕生也偷得这个空隙,冲着镜子看一看脸上的墨色在不在、浓不浓!
果然是好墨啊!
经过一天一夜依旧漆黑如夜,粘的十分牢固!
这可省了自己不少事!
银子花的不缺!
一阵过后,林熙走了出来,瞥了一眼藕生。
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急忙准备好梳洗之物。
狗儿拧着棉巾,小心翼翼道:“公子,晚上睡的还香?”
林熙掬起水洗了洗,拿过狗儿递过的棉巾擦了擦,塞在藕生手中,道:“很香~”
狗儿放心起来,倒是握着棉巾的藕生有些恍惚,这眼神,这口气似乎是在说自己。。。
藕生垂下眸子,保持着镇定!
林熙绕过一圈,落座下来,狗儿急忙上前为之束发。
玉齿一层层轻轻顺着乌发,待顺了妥帖,才将玉冠扣上。
席间,林熙道:“今日,我与路吟要去赏后山的雪,你们准备一下!”
听得如此狗儿答应着,接着微微施礼,转身而过。
赏雪可不单单是看那白茫的一片,要酒助兴、要肉添味,即刻通知厨房准备才是!
林熙站起身来,等待着藕生的下一步!
藕生被他看的窘迫,忙想着接下来要干什么?
半晌,林熙见她有些慌,才开口道:“袍子!”
“我去~就不能早点说,还让自己猜,猜不到才说,妥妥的失语者!”藕生暗骂起来。
藕生慌张离开,直径走至柜前,快速打开后,接着就傻眼了,各式各样的披风、大氅,兔皮、狐皮、貂皮、看得她眼花,这得多少银子啊!
“你要哪一件!”藕生在室内问道
这话说的极其自然啊!
林熙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掂着脚、随意翻腾着衣物的背影!
这。。∏自己阿娘亲自挑选进来的人吗?
这般性格,与以往的差个十万八千里啊,是不是当时集市之上只有她一个姑娘?
藕生一顿拉拉扯扯、翻来翻去!
林熙背着手,顺着她的语气回了句:“你随意!”
藕生琢磨起来,这赏雪嘛,自然要挑一件与之相辅相成的披风,美景、美人,才能两相宜!
藕生回了回首,挑披风还得综合林熙身上的衣物颜色,不能重合了去!
林熙陡然被她的眸光上下一扫,说不出的感觉。
那样的自然、那样的流畅,完全没有尊卑之意、男女之感。
这样的洒脱自信怎会出现在一个婢女身上?
他的身上是套银白的锦缎,呈着雪色,那披风的颜色,自然要深邃醒目!
藕生翻了一边,角赫然出现一小块紫色秀金的布料。
翻来一看,色泽十分难得,紫光冉冉,徐徐如波,而且花纹也精致错落,雅致不俗!
就这件!
藕生捧着披风走了出来。
可林熙的脸**来欲冷,冰窖一般,愈是接近愈感森凉!
未等藕生走近,林熙随即斥责:“放回去!”
藕生一个哆嗦,迟疑了一秒,急忙转身,将之放回。
又顺手拿了一件来,却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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