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在吃奶,要是出了问题,看谁能担得起。”
郁秘书认真地听,听完后眼睛看着我,犹豫着想话。
表舅手一挥:“风,你也跟着去。”
我只好跟着郁秘书出门,本来想的几句话堵在喉咙里,没出得了声。
正要进电梯,表舅喊我进去办公室,严肃地问我:“你告诉我,你们春山县这次出了个大案子,跟你有不有关系?”
我点头认可。
表舅叹口气道:“晓月的事,是不是也跟此事有关?”
我还是点头。
“没事了,你去吧。我跟公安局长打个电话,他知道该怎么做。”我返身出门,郁秘书等在电梯口,看到我过来,低声问我:“何书记还有什么指示?”
我摇摇头:“没有。”
郁秘书不相信地盯着我看,我迎着他的目光而上,他躲闪着我的目光,晒然一笑道:“你们春山县,要出名了。”
我跟着笑,:“出什么名?好名还是坏名?”
郁秘书淡淡笑道:“要出什么样的名,还不都是你们自己把握的分寸了算。我就觉得奇怪了,今天你们刘书记来市里,跟着老书记关书记就到了,紧接着你又来了。要不是春山县出了大事,怎么会三个巨头,同时出现在市委?”
“这一点也不奇怪。”我:“大家都来办事,各自办的事不同。”
郁秘书阴笑着:“问题是,省政府来了个副秘书长,找陈书记他们开会呢。”
“开什么会?”我吃了一惊。
“谁知道?”郁秘书一脚踏出电梯门,与我并排走着,神秘地:“这个会,我们秘书都不能旁听记录,估计事不。”
“是吗?”我心里咚咚地跳,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郁秘书看我紧张的样子,安慰我:“也许是我猜得不对。不过,你们刘书记列席了会。”
我愈发地紧张起来,刘启蒙来衡岳市,我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关培山跟着来衡岳市,肯定是听到了刘启蒙去衡岳市的消息后赶来的。
关培山在春山县,就是一个稳坐钓鱼船的主。他按捺不住跟着来衡岳市,表示此事不可等闲视之。
一夜之间,姨被带走,刘启蒙亲赴衡岳市,吴全子召开市委会,一切来得突然,又都在预料之中。
“听,你们这次破了一个假钞案?”
“是。”我回答。
“但据我所知,这个案子不简单是假钞的事,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人物。据与洗黑钱有关。”郁秘书讳莫言深地。
“你听谁的?”
“道听途。”郁秘书轻轻笑着问我:“你有车没?”
我指着门外停着车:“有车。我跟着你就行。”
等车一开动,我打开电话,发现未接电话居然有十几个。
一查,除了黄微微打来一个,其余的都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着这个号码打过去,一接通,就听到一阵狂风暴雨的怒骂:“陈风,你死哪里去了!”
我犹疑地问:“你谁呀?”
对方显然愣了一下,半天才:“我是米。”
“操!”我轻轻地骂了一句。
“操你的头!”米跟着又质问起我来:“你快,晓月姐怎么啦?”
“没事。”我安慰她。米跟我姨父他们一起在山东,我不能乱了军心。
“还没事?”米怒吼道:“公安局的电话都找到山东来了。”
我又大吃一惊,心里骂道,这帮狗日的,是在逼我。看样子他们不拿到名单,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找你们干嘛?”我问。
“要求公司财务、工程、负责人都回衡岳市公安局报到,协助调查。”
“调查什么?”我明知故问。
“鬼晓得!”米余怒未消地问:“你没搞什么鬼名堂吧?”
“怎么可能!”我假笑道:“不用急,也许他们搞错了。”
“但愿如此。”米叹口气:“晓月姐是不是被他们抓起来了?”
“没有的事。”我:“姨去配合调查而已。”
“就是配合调查?”
“就是。”
“没假话?”
“你看有必要吗?”我自己着,心里却慌乱起来。
“不许关机了啊。”她挂了电话。
我长吁一口气。米不会昧来由给我电话,这事确实惊动到了他们。我心里一阵冷笑,为公安局这帮子人的办事能力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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