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原名《咏雪》,是清朝大画家郑板桥的一首诗。
诗的前两句是虚写,后两句是实写,虚实相映融铸出了清新的意境。
前三句看似平平常常,在低谷徘徊,然而到了结尾的第四句,却以动静相宜的深邃意境,一下子将全诗从低谷推向奇峰。
全诗几乎都是用数字堆砌起来的,从一至十至千至万至无数,却丝毫没有累赘之嫌,读之使人宛如置身于广袤天地大雪纷飞之中,但见一剪寒梅傲立雪中,斗寒吐妍,雪花融入了梅花,人也融入了这雪花和梅花中了。
纪晓岚也有一首名为《雪花》的诗与之相近,诗曰:
“一片二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飞入草丛皆不见。”
两首诗极为相近,后者肯定有借鉴前者之诗,但谁是前者谁又是后者,却无从考证。
李恪最后一句念出,惹来褚遂良拍手称快,紧接着便是一箩筐的奉承之语,听得李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恪实在受不了了,便急忙打断道:“褚大人,先不谈诗了,我们继续喝茶!”
褚遂良满脸微笑道:“对,喝茶,喝茶,有茶有诗,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恪听闻,嘴角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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