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胡说什么?!”
葛印卡大怒。
亦是气急败坏。
声音中,还含着某种恐惧。
他似是很害怕辛把话说完。
那一拐杖,竟有近百斤的力气,也不知道老家伙哪儿来的那么大爆发力。
完全是要命的打法啊!
但,那拐杖却忽然在空中汀了。
陈默探手便将拐杖抓住,冷笑道:“葛印卡先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这么急着就要打死人?”
葛印卡怒道:“他……他胡说八道!你们不要听他的!”
陈默:“是不是胡说八道,总得让人说出来吧?你是宗老,但也要讲民主不是?再说,人家现在还带着中校肩章呐!”
这时,蓬登反而是愣了,也不着急了。
辛怪笑几声,狠狠唾了葛印卡一口:
“老东西,怕什么?你做的坏事,也不比老子少!干脆说出来,大家一起死!一起死啊!”
葛印卡怒气冲冲,拐杖却又抢不回去,便对旁边那群老者喊叫起来:
“辛已经丧心病狂,他是疯狗乱咬人!你们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制止他!”
但他这样,却是欲盖弥彰了。
就连那些老者,也露出怀疑的神色,却无人过来相帮。
“葛印卡先生,你太激动了$果你真有什么秘密,何妨拿来大家分享一二呢?”
陈默冷笑着,一把将辛扔在了沙发上。
葛印卡大急,却是毫无办法。
想要夺门而出,又被蓬登挡了回来,只能怨恨地在那里骂骂咧咧。
他眼光闪烁,又看看窗户。
可惜,那是九楼。
辛瘫在沙发上,又怪声怪气笑了一阵,这才道:
“你们不知道吧,葛印卡这个老东西,虽然是个宗老,但他手下什么产业都没有,哪儿来的那么多别墅,怎么养得起那么多的小老婆?”
“他从十几年前开始,就在做人贩子了!”
“每年从他手里卖出去的小娃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长得好的就卖出去,长得不好的,身体有缺陷的,就卖肾、卖肝、卖脾,卖眼角膜,就连大筋、肌腱他都卖啊!”
“哈哈,你们想不到吧,把一个活生生的小孩割零碎了,能卖的都卖,事的都喂了鳄鱼!”
“噢!还有!这个老畜生最喜欢幼女,虽然他没能力了,但最喜欢折磨幼女了!哈!老东西,你整死了过少个女童了?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你们说,这个老东西,是不是比我更畜生?哈哈哈……”
辛说起来,滔滔不绝。
越听,葛印卡的脸色就越惨白!
到后来,他浑身如筛糠一样,已经抖出了频率。
其他老者,连同蓬登,都震惊地看着葛印卡,显是很难从往日的印象中改变过来。
就连陈默也听得毛骨悚然。
如果辛所言属实,那这个葛印卡,族族长,堂堂宗老,他的罪恶,的确比辛还要深重十倍、百倍!
说是罪大恶极、人神共愤也不为过。
但看葛印卡的表情,恐怕辛所言就算数字有虚,但也相去不远了!
“葛印卡,八年前,我的两个孙子突然走失,不会……不会是你干的吧?”
“葛印卡,我家侄孙女五年前也失踪了,当时你说是帮忙寻找,后来没有找到,你……”
“葛印卡,那次国医院来帕岗,一次性买走那么多器官,难道……”
勾起旧事,有老者开始发问了。
葛印卡满头大汗,咆哮道: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
“辛!你这个禽兽!你血口喷人!”
“我葛印卡是什么人?大家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真是荒唐!荒唐!”
但,这时候已经没人相信他了。
就算只有人证,而没有物证,葛印卡的罪恶,也是昭然若揭。
往日的老伙计,这时真是用一种看禽兽的目光,去看葛印卡。
而且,还是那种最冷血、最肮脏的禽兽。
“蓬登,你怎么看?”
陈默感觉自己语声都有些发抖。
握着伞柄的手,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了,陈默才勉强按下将葛印卡劈成碎片的冲动。
蓬登这时已经没有任何表情,看着葛印卡,就像看条死狗,漠然道:
“恐怕是真的了!这件事情,这些年我也追查过,葛印卡每次都表现得很积极,主动要去追查,但都没有任何结果,现在想来……”
陈默缓缓点头,叹息一声。
这件事情,还是让人自己处理吧。
没有任何人提议,几个老者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就将葛印卡按倒在地,一顿拳脚、拐杖乱打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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