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蓬登的底细,见识过陈默的本事,葛印卡当然心知自己的处境。
罪大恶极,比辛更加罪大恶极!
同样是必死,但蝼蚁尚且贪生,葛印卡仍怀着万一的消。
拖着,先用缓兵之计,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这时候说出来,便是立死。
葛印卡是死鸭子嘴硬,这时竟冷静下来,看着陈默:
“你们华夏人不是讲仁义道德么?我不相信,你会图一时之快,而不顾那些小鬼的性命!”
陈默怒极。
这老东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现在的确不好杀你,但是,我自有招待你的办法!”
伞中交然拔出,寒光一闪,陈默直接斩了葛印卡一条臂膀!
“你不说,我就一交剑砍了你的五肢,敲掉你的牙齿,把你做成人彘!你不是很残忍么?当你变成没有手足的猪猡,你就知道自己也有生不如死的一天!”
轻描淡写地在葛印卡身上擦拭了一下叫上并不存在的血迹,陈默冷笑道:
“你要有骨气,就咬舌自尽吧!至于跟你勾结的那些贼人,我慢慢追杀便是了!”
葛印卡没想到陈默突施辣手,等反应过来,一条胳膊已经没了,狂喷的鲜血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老命是那么的飘摇欲坠,剧痛之下,他惨叫一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说!我马上说!”
陈默冷笑一声,运指点了他几处大穴,止住了鲜血喷速,免得老东西真就这么死了。
葛印卡老泪纵横,老脸惨白,颤颤欲倒,艰难地说了个地方。
陈默听了,便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没想到,螳螂仍是关机。
陈默只好又联系了杰克,让他先行撤离,到葛印卡说的地方打前站。
“说吧,你想怎么死?”
陈默安排过了,又看向葛印卡。
“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过,我死了,你们也救不了那些小鬼!”
葛印卡惨然一笑:
“不要以为你就有多大的本事!你根本不知道在和什么人作对!惹到了他们,你只有死路一条!”
“这,就不用你关心了!”
陈默冷声道着,一爪捏碎了葛印卡的喉骨,扔垃圾一般,将他扔到了墙角。
“这位好汉,不管我们的事,不管我们的事啊!”
“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今天的事情,我们都没看见!”
“蓬登,我们这帮老家伙平巢没怎么为难你吧?放过我们,以后大家全力支持你就是了!”
见着葛印卡被轻松杀死,其他老者无不惊惧莫名,更有两个括-约-肌不好的,已经是屎尿失禁,房间里充塞着一股恶臭。
陈默看向蓬登。
蓬登漠然,点了点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走吧!”
老者们大喜过望,连连向陈默、蓬登躬身道谢,便忙手忙脚要出门。
蓬登说罢,便看着辛,狞声道:“狗东西,你的末日,到了!”
辛早知必死,哈哈大笑:
“来吧!蓬登!杀了老子!杀了老子,老子的兵立刻就会冲进来,你们两个,也要为我陪葬!老子够本了!哈哈哈……”
见他临死还这般嚣张,蓬登大怒,劈手扯住辛的一只耳朵,连着脸上一大块肉都撕了下来:
“笑吧!使劲地笑!我会让你尝到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
说话间,又将辛的另一只耳朵扯了下来。
辛痛极惨呼,却仍不告饶,不住口地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着。
他双臂被废,只有两腿能踢踏,蓬登拔出匕首,一刀扎进辛的大腿,拉开了一条半尺长的大口子,辛躺的那整个沙发都被鲜血漫了一层。
房里的惨叫声清晰可闻,这时,外面的士兵再次鼓噪起来,已经有人用枪托砸门了。
看蓬登慢条斯理地拾掇着辛,陈默对他生起一种怜悯。
“早点收拾了吧,外面还有百十号战士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没关系的,今天这里的人,都要死!一个都走不了!”
蓬登又片掉了辛身上一块肉,头也不抬道:
“就连刚才那些老家伙,也要死!”
陈默惊愕,蓬登这厮,哪儿来的这么大底气?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爆响传来。
整个房间都猛烈震动了一下。
接着,又是连续爆响、连续震动。
外面的喧闹变成了惊呼,人们扎手扎脚胡乱跑动起来,着急忙活下楼而去,竟是没人再砸门了。
“蓬登,你做了什么?”
“呵,也没什么!这栋大楼,本就是我和黑鲨两个人的!”
蓬登冷漠说着:“我让黑鲨在楼里埋了些炸-药,就算炸不塌楼,大火也能把这里面的所有人都烧死了!”
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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