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相形,高低相拙。
被人漠视的大多数自然而然地处在了下,处在了低的位置。
只有那发出大神之光的少数存在,有如星空之中闪耀着令人仰视的光芒。
他们少数几人被人吹捧着,赞叹着,恭维着,高高在上。
世俗社会这样,出家人的体系还是这样子的。
总有几人被人恭维着直上云端,成为普通修行者之中的得道高僧。
德望被扭吹上了天空。
现在登门拜访的四位国僧无一不认为自己是德高望重的高僧。
虽然四人中没有一个人在过去有过铺桥修路的经历。
虽然四人中没有一个人在过去做过济贫扶孤助学之类的事情。
虽然四人中没有一个人显示过点石成金,穿山入壁,悬浮半空的神迹。
但是,四人在“升级”斗争中胜出来了,从小沙弥到大和尚,从管事到监寺,一个小庙到另一个大庙,在一系列升级中胜出了,而且,相对于利欲熏心的世俗来说,比丘之间的升级显得更为容易,更为简单,因为出家人心死的人太多了,师兄弟们都懒得跟他们争名夺利,再说了,拚命巴结王公权贵,在牧民中吹嘘散播一些前后矛盾,似是而非,不靠边际的****工作也不是每一个师兄弟能做出来到。
结果就是这样了,曾经的师兄弟之间,当四人已经是朝庭亲点的国僧时,他们以前的师兄弟还在背石头修路,见面时互道一声善哉便擦身而过』直在山洞中修练神通的师叔祖的遗身被他们挖出来做成不朽金身成了吸金的招牌。
他们享受着朝庭最好的贡养,他们只要一出门就会受到众多牧民无比的拥戴』错,他们四人都老了,都有六十几到七十了,荣华和虚荣达到了极致,本已经准备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切,可是现在朝庭又搞出了一个大国僧的称号出来,整个大夏国只有一个名额,国僧们的心又开始疯狂了。
扎玻匆忙地收敛好锦澜袈裟,心中略一思索,对四位国僧的来意便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
他整整自己的七色衣,重新变回了弯腰驼背,老态龙钟,昏昏欲睡的涅,他在小沙弥的扶侍下走到了门口。
四位国僧见了大国僧,双方互相打迅,然后客气地进了里面,献茶落坐。
双方互相笑笑,扎玻便不再言语,就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
额波,可罗,诺顿,多密四位国僧相互对望了一眼,每个人的眼里都显出急切的心情,身子在椅子上摆来摆去的,可能椅子上面留有扎屁股的刺吧!
额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探寻道:“大师在忙些啥呢?有没有听到一些外面的风声?”
扎材中暗道:来了,入主题了。
于是,扎猖不经心地端起旁边的茶水,轻呷一口,说:“做功课呗,能干什么,我都要七十余岁了,耳朵不灵了,外面风声什么的却是听不到了。”
四个做客的国僧相互间笑笑:“大师好高的修养,只是莫只顾埋头做功课,偶尔听听窗外的风声也是好的……”
扎钵头道:“听几位大师之意,莫非这风声——跟贫僧有关?”
四人相互间点点头,额波说:“是的,所实话,我们四人今天登门来访也正是听到一个风声想跟大师通报一下来的,想听听你的意见?”
扎驳:“几位,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可罗忍不住插口道:“大师可曾听说,除了我们五位外,还有另外的第六个国僧?”
扎搽了想,最后决定还是装作不知好了,于是他故作惊异道:“不瞒各位说,可罗大师现在不提,贫僧还真的不知道呢?第六个,他是从哪家寺院冒出来的。”
诺顿这时呵呵地笑道:“难怪大师如此淡定了,原来是不知道啊,知道了,呵呵,大概就……呵呵。”
多密大师这时站起身来,说:“出家人不打逛语,贫僧直人一个,就直话直说了吧!现在忽然冒出了一个玄玄法师,虽然多年来一直不见声名,据说这人确实是大汗亲封的国僧,至于在哪一家寺住庙,我们尚且还不能得知,但是出现了第六个国僧确是一件千真万确的事情。”
“实话实说,大家到这大汗行辕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个大国僧的位置吗?”
多密气冲斗牛地说:“在我们五人当中,推举哪一个国僧出来做这个位置我都服,现在多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玄玄法师出来,贫僧第一个表示不服气!”
额波点点头说道:“我们收到的风声是这第六个国僧现在刚刚到达,想一想,整整迟到两天啊,要不是为了等他,贫僧想,这个大典都已经快结束了。”
可罗说:“怎么不是,我还听说这个叫玄玄的国僧是一个不足二十的毛头小子呢?”
扎玻诧异道:“毛头小子?就是不知是哪家王公的公子出家了?我是真的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啊!”
诺顿冷笑道:“何止是你,连我们也不知道有哪一个王孙想不开想出家的,有这样的好事我早就抢先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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