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吾儿。”刘箫对着吕布说道,他实在很满意这个称呼,“为父有几句话想要问你,吾儿要实情实言。”
吕布拜道:“义父有何训示,但请直讲,奉先知无不言。”
后面侯立的袁倩蓉轻咳一声,刘箫心内明白她是在催促自己≡不紧不慢的说道:“吾儿,这两日汝观虎牢关,城防布置的如何呀?”
吕布淡然一笑:“固若金汤。”随即伸手向旁边地形图上划了一圈道,“虎牢关地势险要,南嵩岳,北黄河,以此天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今再加我这杆画戟在手,莫说十八路诸侯,就算龙城飞将再现,十三太保复生〔休想要从此飞了过去″父只管城台安坐,但看我如何破尽十八路诸侯。”
刘箫心内暗笑,这个牛吹的,我给你一百分,只可惜,过不了几日,诸侯会师虎牢关,你可就得打脸啪啪响了。
“吾儿此言实宽吾心。”刘箫面上显出赞叹之色,“有吾儿在此,为父心安矣。”
“嗯嗯!”后面袁倩蓉又清了清嗓子,她见刘箫一直不言出关之事,心内焦急。
刘箫晓得她的想法,转头又看向张济道:“张济,对于虎牢关目前的形势,你可有何看法?”
张济站出言道:“虎牢关但有温候在,便似天神驻守,说什么十八路诸侯锐不可当,哼,管教他们到了此关,个个束手,竞首来降∏什么汝南袁氏,碰到了温候以及我等,奔他如梦方……。”
“好了,好了。”刘箫急忙出言打断张济,这些吹牛的话不听也罢,他长舒下腰道,“既然汝等有如此把握,老夫也就可以安心的回去洛阳了。”
“义父要回洛阳?”吕布惊声道,其余诸将也是同样诧异,只有李儒搓着小胡子没有做声。
“恩!”刘箫摸了摸大肚腩道,“老夫来得匆忙,昨夜忽想起,都城还有事没有料理,今日便即转回。虎牢关这里,吾儿奉先要全力坚守,张济为你副将,宋宪、侯成做偏将。但有变端,速速报知与我。”
张济、侯成、宋宪三人不由同时互看一眼,最后目光都落在了吕布身上,吕布捻了捻手内长戟道:“义父请回∫看孩儿于此,如何将十八路诸侯个个擒下,送回京城』是……回京路途叶,只恐有险,不若分一将领,引兵护送义父回去。”
“不妨,关隘之险尤重,老夫只带三百兵士足以。”刘箫回首道:“李儒,你与我同回洛阳,沿途有事与你计议。”
“孝儒遵命。”李儒拜身应道。
“奉先,着人备下轿马,午后便即起行。”
“是。”吕布沉声领命。
午时过后,三百兵士护着轿马出了关隘西门,向着洛阳行进。
“神仙哥哥,我有个问题。”轿内因为只有两人,袁倩蓉胆子大了许多,开口问道,“我叔叔他们在虎牢关口东面方向,若是向着洛阳进发,现在可就走错了向。”
刘箫折道:“我说要带你离开虎牢关,却何时说过去找你叔叔?”
袁倩蓉杏眼一瞪,心火就待涌上,不妨轿外传来李儒的声音:“主公,我们现已经出了虎牢关,夜间怕是要露宿在黄河滩头,估摸明日晚间就可抵达洛阳。”
“孝儒所言极对。”刘箫应了声,转头看向袁倩蓉,这丫头知道周围人距离极近,不敢再放肆,强打起笑脸道:“神仙哥哥,你是与我开玩笑的么?我在洛阳已无亲人,回去也只落有心伤旧事,却去那里作甚?”
“怎么只有心伤旧事,还有咱们的喜事啊!”刘箫忽然出手搂住她的细长腰肢,一把拉来自己腿上,袁倩蓉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坐下,“老夫这次回去洛阳,就是要纳你做小妾,夜夜春宵,抵死欢好,早日为汝南袁氏留下新的血脉。”
袁倩蓉听他说完,已是面色苍白,颤声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不然呢?”刘箫指指窗外道,“前面就到黄河了,刚才你又不是没听见,明日就可抵达洛阳。”说着就伸手抚在她的小腹,猥琐笑道,“你也要多多努力,早日为老夫诞下一麟儿,我就……”
“你个混蛋。”袁倩蓉哪还听的下去,抬手就是一掌掴来,刘箫伸手挡住道,“打是亲,骂是爱,早日给我生个小乖乖。”说着就努嘴来亲她。
袁倩蓉一扭头,习惯性的伸手去裙内摸刀。
“你找什么?我来帮你。”刘箫嬓ψ牛衷缟斓搅巳沟住?
那刀今早已被卸下,袁倩蓉这时方才想起,急忙转向就待拦下那咸猪手,然而为时已晚,那双灵活的黄金手指已顺利抵达目的地,但在那玉峰芽端一掐,袁倩蓉立时嘤咛一声,浑身酥软下去,她那去拦截的手也只是无力的摸在刘箫腕上,完全阻挡不住揉、掐、捏、旋四重连环攻势。
“你……这个……混蛋,快……快……。”袁倩蓉待喊快放开我,不慎刘箫俯身亲了过来,将樱唇含个透湿,而后在她耳边低语道:“傻丫头,你是嫌还不够快么?”
“不……不……”袁倩蓉急的险些就要哭出来,然而奇妙的感觉,还在不断涌现出来,十多年的处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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