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刘箫望见他脸色忽变,心内也有些没底,但话已经出口,只能继续演下去,“有问题么?不行的话,老夫走一趟也无不可。”
“不是不是。”李儒匆慌摇手道,“孝儒自己就能取来,只是……相国?要不要将玉玺一起带来?”
玉玺?刘箫不由一怔,忽然间他明白过来,急忙道:“老夫只是要那宝函,另有他用°拿玉玺做什么?”
“是!孝儒这就去取。”李儒又急匆匆的离开了相国府邸。
“你似乎知道是什么了?”晓灵发声道。
“哼,这还难得住我。”刘箫得意应道,在李儒提起玉玺的瞬间,他方才明白过来,这所谓的宝函便是玉玺的托盘。
刘箫转头看向角落闷声喝茶的张角道:“怎么样?这第一件已经算到手了,还有两件呢?”
张角吐手内茶盏,拜道:“相国,第二件叫做烈风冰珠,这件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无妨,你且说来听听,老夫手下有的是能人异士,只要知道具体方位,不愁取不来。”刘箫心道,有什么能人异士,真的不好取,也只能自己亲自前往。
“在西域蛮荒地界,有条泸水河,听闻此河漫有毒瘴,不论人畜,近其必死。”张角缓缓说道,“有人沿河上查,方知在泸水源头,栖息了条毒龙,那毒龙鼻息下的瘴气融入河水,是以整条河水都被弥漫了毒瘴。后来天行道人路过此地,怜其两游众生,于是同那毒龙商议,要其离开泸水。”
刘箫在旁认真倾听,这泸水河,他倒是在演义中听闻过,诸葛武侯南擒孟获时,就曾路经此地,被河中瘴气所败,得高人指点后方才险过此河≈在听张角说起,立时想起此节。
“那毒龙经过多重劫难,方才到达泸水,哪里会轻易离去,于是就和天行道人打了起来,最终邪魔一路,不敌道家正统,败下阵来。”张角娓娓述来,如同亲眼所见,“天行道人知它离开此处,便无处容身,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烈风冰珠?”刘箫见他半天不提此物,说到此就知定然是宝物要出场了。
“对!烈风冰珠。”张角微微点头道,“此物是天行道人的镇教之宝,无论何种毒物,都会被其吸纳§行道人拿出此宝,放在泸水源头,而后吩咐那毒龙看护,如此泸水河两畔便没了瘴气之灾。”
“哦!”刘箫这时已经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是只要寻到泸水源头,取来那烈风冰珠即可。”
张角淡然一笑道:“哪有那般容易?相国,适才所言之事,已过百年,且不说其真伪。单是泸水一河,上游就有百十条分支,又是蛮荒偏地,却如何一道道追寻,若是运气好,真的追寻到了那条支流,此事若根本只是传说,又该如何?就算不是传说,到时真的撞见了毒龙,我们又该做何?”
“唔!”刘箫略略颔首,摸摸下巴道,“如此想来,确实极为困难∏咱们先不说它了!你说的第三件宝物,又是什么?”
张角无奈一笑道:“这第二件已是难如登天,第三件可以说是基本无望。”
“老夫让你说,你就只管说来,拿不拿得到,是我的事。”刘箫加重语气道。
“这第三件宝物,就是雷神杖。”张角见他发火,不敢再绕圈子,急忙说了出来。
“啊!”刘箫脑下立刻传出晓灵的惊呼。
“怎么了?”刘箫向晓灵传音道,“莫非你听说过此宝?”
“没……没什么!”晓灵支支吾吾道,“且先听他说完。”
刘箫看向张角道:“这雷神杖,是什么物事?为何就如此难以得到?莫非也有怪物看守?”
张角摇摇头道:“那却不是,只因适才说过的两件宝物,还算有迹可循,而这雷神杖,却是上古时期的一件神器,据此已有千年时日,根本就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去哪里找来?”
“距此已有千年?”刘箫不由一怔,开口问道,“如此的久远,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关于此宝物的传说么?”
张角叹口气道:“上古时期有风、水、雷、火四大古神,这雷神杖就是雷氏族人的权利象征,只有真正的继承者才可以拥有,我察阅过不少古迹,听闻上古时期,雷氏一族的继承女,在婚嫁之日,弄丢了雷神杖。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此物的消息。”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可真够粗心的□箫不由叹口气,如果说烈风冰珠还有消的话,这雷神杖,只怕是半点消也没有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相国你也不要太过强求。”张角看出他的失落,出声劝慰道。
刘箫默默点点头,如此看来,自己想要追踪那三只恶灵,怕是有困难了。
“主公。”门外传来李儒的声音,随即就见他手内托个红绸覆盖的托盘走入进来,“主公请看,我已将宝函取来了。”
刘箫走下榻来,李儒慌忙跪倒在地,双手托起,刘箫伸手拿去那红绸,就见青玉斑驳,四四方方的一个托盘,横在眼下。
“李儒,做的不错,你去拿此物时,小皇帝没难为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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