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阴大师。”刘箫慌忙走回来,亲自搀住了阴惠,看到他脸颊上沾满了昏迷时流出的涎水,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笑出声,“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我一回来就看你昏倒在地上。”
“你别碰我。”阴惠一把抽出手来,恶狠狠的看向门口晓灵道,“小丫头片子,居然电我,会的还不少。”
随即阴惠推开那几名士兵,自顾穿着衣裤,穿了两件,忽然仰天哈哈一声长笑。
刘箫纳闷的看着他,心思坏了,这老色棍估计被晓灵给电傻了。
“刘箫。”阴惠汀笑声,继续一件件套着外面的轻铠,面显得色,看看刘箫,又望望晓灵道,“你是不是以为把我骗住了?就像当初在涿县时一样?”
刘箫递给他肩甲道:“大师,何处此言呐?”
“别跟我套近乎。”阴惠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捡起肩甲佩戴上道,“那时在涿县,就因为和你打赌,刘备他们都站在你那边,最后害的我失去了岚姬∫想要得到绿珠,结果又被你给破坏,顺带张飞还抢走了我的雀姬。”
刘箫看了眼晓灵,脑内道:“看见没?我没有说错吧!这老色棍什么都记着呢!”
晓灵白了他一眼,心内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成想,这次老天开眼,让我在这深山里撞见了你。”阴惠说到此,忍不住再次笑起来,“刘箫啊,刘箫啊,枉你总是自作聪明,今日却要栽在我的手里。”
阴惠穿戴好衣甲,转转耳朵道:“刘箫,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刘箫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倾耳听去,却什么也没听见,疑惑的回头看看晓灵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不!”晓灵面色凝重起来,“是有人在上山,脚步声,甲革摩擦声,还有马嘶声。”
刘箫又细心听了次,还是什么也没听到。
“这小丫头说的很对,是有人在上山。”阴惠走去门边,让外面的士兵散开了,这时就可以清楚看到,有道火把长龙,正沿着山路向这边移动过来。
“还不明白吗?”阴惠慢慢走回,盯着刘箫道,“从今日见到你,我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和师兄早约定在此处聚合∫们也确实打算去加入诸侯军的,不过,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会在此处碰到你,刘箫°这个让我日日夜夜难以忘掉的人∶县里,你好威风啊?居然敢骗走我的女人。”
刘箫无奈一笑道:“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没想到一切都是你的缓兵之计,故意跟我套交情,把我稳在这里,等着你师兄来,好联手复仇。”
“不错。”阴惠尖声叫道,“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又出了刚才那事,这死丫头,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没想到却是带刺儿的鲜花。”
“这倒是句实话。”刘箫摸摸嘴巴,表示深刻的认同,后面晓灵伸手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刘箫,说实话,我很佩服你。”阴惠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我都已经把话挑明了,现在你竟然还不紧张,还有心在这,当我面打情骂俏。”
“紧张什么?”刘箫显出一脸的没,“你师兄么?其实我无所谓了。不管再来一个,还是再来两个,他们只要都像你一样,我正好可以包饺子了≡前抓人不成,反被杀的情况,我也碰见过,早就习惯了。”
阴惠听不懂他说什么,两条毛虫般的粗眉扭了扭道:“我明白了,你小子要么是在硬撑,要么就是你还不了解我的师兄。”
刘箫摇了摇手指,咂着嘴道:“大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大师您这样一天到晚,表面为国家社稷操碎了心,内心却只操心裤裆里那点事,典型的漆彩白蜡杆≤有个什么样的脓包师父,我就是扳着脚也能想的出来。”
“什么是漆彩白蜡杆?”晓灵好奇的问道。
刘箫看看阴惠,折笑道:“色棍儿喽!”
晓灵与他一同笑了起来,阴惠勃然大怒:“你敢说我师父是脓包,刘箫,我看你是……。”
“谁说我师父是脓包?”阴惠的话还未说完,小屋外就有个沉闷的声音响起。
“师兄!”阴惠蓦然大喜,回头对刘箫轻蔑一笑道,“你就等着好看吧!”说罢快速跑出房去。
刘箫与晓灵也急忙跟了出去,就见院内站个身材魁伟,一身道袍的中年人,他也望见了刘箫与晓灵,不由轻哼一声。
“野龙师兄,你到了。”阴惠客气的凑过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兄脾气暴躁,是以与他对话极是小心。
阴惠说完扭头看了眼院外山路,不由心底跳了跳,山路上火把组成的长龙还在蜿蜒行进,如此观来,少说也得有一千多人。
“也是刚到,进院子就听见有人在咒咱们师父。”阴野龙哼了一声,斜睨刘箫一眼道,“这人是谁?说话这般狂妄,连咱们师父都不放在眼里!”
阴惠听到这话,立时心花怒放,他刚才还在想,要如何挑起师兄与刘箫间的仇恨,不成想就这么巧,刘箫无意的一句话就惹怒了野龙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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