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箫与晓灵沿山路而行,走至半坡,见不远有个提了锄具的老者正负手而行,显是刚忙完农活,要往家转。
刘箫与晓灵骑在马上,很快就从那人身边行了过去。
“哎!”两人刚走出不多远,后面老者就呼喊起来,刘箫伸手勒住了马。
“是叫咱们么?”晓灵也退下来,回头问道。
“这前后不见个人影,不是叫咱们,还能是谁。”刘箫说着,已跳下马背,晓灵也随他立在路边等待。
片刻后,老者赶了上来,望着刘箫道:“年轻人,你们是从外地来的?”
“是啊,大叔。”刘箫见他肤色黝黑,面容沧桑,应是本地土民,“我们路经此地,天色已晚,想看看能不能找个歇脚处,借宿一晚。”
老者面容纠结,又看看晓灵道:“我想着也是这样,亏了我喊住你,不然……唉!”
“怎么?莫非大叔有何告诫?”刘箫见他如此说,不由心奇。
老者放下锄具,伸手拍了拍满是土气的裤脚道:“你们想在前面借宿,我可得给你们说下规矩。”
借宿还有规矩?刘箫与晓灵对视一眼,不过老者既然开了口,就不得不听他讲完。
“其实呢,也就一句话。”老者在地上磕着锄具道,“你们到了前面,去哪家借宿都可以。但绝对,千万,不要进门口挂着红灯笼的那家。”
刘箫晓灵听了这话,心内更是奇怪,刘箫笑着问道:“大叔,红灯笼那家莫非有鬼?”
“对,就是有鬼。”老者扛起了锄具,这时三人已行到个岔口,老者转而向山上拐去,走前不忘再饿一遍,“你俩可一定记住,挂红灯笼那家,不要进。”
晓灵点点头道:“记住了,大叔,我们不去便是。”
“什么鬼?”待老者走远,刘箫转向晓灵问道。
晓灵摊摊手:“我哪知道,也许是当地禁忌什么的。”
两人见村落已在眼前不远,就不再骑马,撬缰绳步行走去。
刚到村口,就望见第一户房舍门口,端端正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很显出份喜气。
“这么巧,第一家就挂了红灯笼。”刘箫诧异的向前面山道两旁的住户看去,见多是破旧石房,杂草丛生,透着萧索破落相,只这家挂了灯笼的房舍,红砖绿瓦,很有些豪气。
晓灵也望了望,回头道:“至少这家看起来有钱一些。哎,你看,那边来个妇人,待我问问她。”
刘箫也看到有个老妇正背了篮子,沿石道走出。
“婶婶。”晓灵故意扮出可爱相,走近喊了一声。
“你们是……?”那妇人仰头看到晓灵,见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虽有诧异,却不反感。
“婶婶,我们是外来客,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不知道咱们这里欢迎么?”晓灵看出自己演技有效果,就继续装萌扮可爱。
“借宿?”妇人愣了愣,提了一把背上竹罗道,“那能有什么问题,我们这里只施老人、孩子,年轻些的都拉走充兵了”
晓灵回手一指那两个大灯笼道:“我看这家的条件,似乎不错啊!”
妇人一听,吓的连连摆手道:“你们要借宿的话,去哪都可以,就是别去她家。”
“怎么?”晓灵没想到妇人反应如此激烈。
妇人伸手示意晓灵走近,趴到她耳畔道:“去这家里借宿,会出事的。”
“住一晚而已?有什么事?”晓灵不解道。
妇人左右望望,见没什么人,这才放心的说道:“我可不是吓汇们,这家里住了个年轻寡妇,自称马氏』年前从外地过来的,和她公公住在一起,听说她先夫客死异乡,落了一人投奔至此。”天色渐暗,那村妇脸带异色述说着许久前的往事。
“她回来那年,恰有名将军流落至此,应该是打了败仗,村里人好酒好菜招待着。到了夜里,许是贪那马氏的美色,他主动提议去她家居住,村里人心齐,若是这马氏不愿意,我们自然会帮她,可那小娘们偏偏挺高兴,从那以后她家就再也没人敢去了。”
“为什么没人敢去了?”晓灵疑惑道。
“因为那将军进了她家,就再也没人见他出来过,过了几日,有人问马氏,她说,人家天不亮就走了』定是糊弄人,诺大个人走了,还能没人看见?村里人又想到自从这马氏回来后,就再没见过她公公出门,大伙都说,一定也给她害死了。唉!这里太过偏远,也没个人来查。半年前,来个外乡走江湖的,腔小猴,在村里盘桓半日多,夜里也住在了马氏家,跟第一个人一样,再没人见过那耍猴的,不过很多天后,有人在山后看见一堆骨头,倒像是只猴子的。”
“好可怕。”晓灵捂住小嘴望向刘箫,“你看,幸好这位婶婶告诉了咱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了。”
“妹子,你来我家里住吧!”妇人扯住晓灵手道,她对晓灵很有好感,“我家里只我跟孩子,加你一个不多。”
就这时,忽然有声娇笑传来,随即那红灯笼下面的漆木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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