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原本琬、琰二姐妹想等夏桀好转一些后,带他一同离开。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但是一连多日夏桀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两姐妹虽然寸步也不敢离开,但是仍然不见有什么好转。无奈两姐妹只好继续等待下去。
二人自幼便常来这山中采摘打猎,对这里的一切都颇为熟悉,因此虽然久困山洞缺衣少食,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每日只得由二人轮流外出,采摘些山菌野菜、青瓜草果一类,或是抓些山鸡野兔充饥。好在洞内还有一眼甘泉,倒也不至于**。
夏桀背后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已经几乎看不到伤痕,只是皮肤日渐泛红,周身像是被涂上了一层红漆。
又过了两日,他身上的皮肤渐渐变硬,形成一层赤红色的硬壳。
姒琰和姒琬二人见此情形都十分的惊异。
“姐姐,太可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姒琰疑惑的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前些日子给他诊过脉了,看情形似乎并没有生命危险。”姒琬也是一脸的茫然的答道。
姒琰壮着胆子去碰了碰包裹着夏桀的硬皮,质地坚硬,仿若一层血红色的铠甲。她稍稍用力按压了一下,这层铠甲立刻应声而碎,在表面形成了一片片如龟裂一般的裂纹。
这一变化把姒琰惊出一身冷汗。姒琬也赶忙把妹妹拉到身边,不再让她轻举妄动。两人仔细绕着躺在石台上的夏桀又观察了一阵子。
姒琬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拉着妹妹叫道:“你看,你看,这里有一块硬皮脱落了。”
姒琰遁声看去,果然在夏桀的脚踝处发现了一块已经脱落下来的硬皮,里面露出了光滑洁净的肌肤。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上前伸手去剥那层硬皮。那硬皮如碎裂的蛋壳般,都一片一片的渐渐被二人退去,里面露出了温润洁净的肌肤。唯独夏桀脸上的裂纹却如面具般牢牢地镶嵌在肉里,无法剥下。
姒琬又上前探看了一下呼吸和脉搏,一切正常,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两姐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既有惊喜,又存疑虑。
“身体虽然完好无损,但只可惜容貌尽毁,普天之下恐怕没人能够认得出他是昔日的夏帝了。”姒琬叹息道。
“这样也好。我们带他南下的路上,即便不需伪装也不用担心被人识破了。那一脸的赤红裂甲,如鬼怪一般,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怖异常,唯恐避之而不及。”姒琰道。
姒琬点了点头道:“我们在这山洞中已经住了有些日子了。虽然此地十分隐秘,但是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夏帝一时半会儿恐怕也难以恢复,此时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尚须有高人医治才有望复原。你我二人不如乔装一下,就此带着他离开此地。”
姒琰回声赞同,二人便开始收拾行装。
琰、琬二人自入宫以来就深居简出,王领之地的官军虽然知道夏桀迎娶了二妃,但很少有人熟悉二人容貌,加之二人现在的打扮甚是粗糙,不但不加任何妆容修饰,反而是故意不勤洗漱,弄得蓬头垢面,即便是偶遇官兵也只当是寻常百姓家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这无意中也方便了二人外出行动。
姒琬从山下一农户手中雇来一辆木轮手推车。二人将夏桀裹在一张草席里,抬出山洞,放到车上。
山上的军兵已经少很多,多日来没有丝毫收获,不少搜山的军士已经被凋令撤回。但是山下的要道、关卡依然没有放松。伊昆虽然已经掌控大局,但多日来并没有找到夏桀的尸首,心中也是颇感不安,未敢掉以轻心。
(二)
琬、琰二人推着夏桀,抄捷径走下山来。一路上畅行无阻,并没有遇到阻拦。两人心中颇感安慰。
“姐姐,看来我们还真是挑了一个大吉的好日子。”姒琰道。
“切不可大意,咱们现在距离码头尚远,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还不知会有什么变故。等过了上河才能算真正安心。”姒琬微笑着回应道。
“就他现在这副丑八怪样子,即便我们他是夏帝,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姒琰看了一眼车上的夏桀笑道。
两姐妹有有笑,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关卡。
一排木制的栅栏横在路当中,截断了往来的行人。五、六个军卒或穿着夏后氏一族的军服,或披着昆吾氏一族的戎装拦在那里,排查着往来的行人。
两姐妹见状立刻收起了笑容,推着平车慢慢走过去。
“嘿,你们两个。”一个军士冲二人喊道,“干什么的?”
接着便有两人围了上来。
姒琬放下手中的扶手,上前答话道:“回各位大人,我们姐妹二人乃是山野村民。这车上拉的是个急症的病人。我们是送他去看病的。”
一个军士走上前撩起草席看了一眼躺在车上的夏桀,眉头一皱,赶忙把席子又放了下去。估计是看到了那张诡异恐怖的面孔,心中慎得慌,俯在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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