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突然又折返了回来四名军士,追了上来,将赢琰等人乘坐的马车团团围住。
赢兮只好命人停下马车,下车冲着四个昆吾氏一族的骑兵施礼道:“不知四位大爷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为首的一名军士看了看赢兮,又看了看马车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么一大早就出城。马车上座的又是什么人?”
赢琰仗着胆子从马车的窗户上探出头来,看到这几个人都身披金黄色战袍,胸前的硬皮甲上镶着两块“昆”纹青铜护镜。她一点儿也没感到害怕,而是大大咧咧的道:“我们正要赶路回家呢。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
为首的那个军士看到赢琰天真的样子,跳下马来,大笑一声道:“好一个胆大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赢琰正在噘起嘴犹豫不决地想着是不是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赢兮赶忙抢前一步呵斥道:“孩子别在这里乱话。赶紧回马车上去。”
“我才不呢!”赢琰气呼呼地反驳道。
“好样的鬼!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昆侯有令‘今日禁止任何人出城’,所有行迹可疑人士都必须回城接受检查。”为首的那个军士突然沉下脸来道。
赢琰见到这阵势才吓了一跳,隐约感觉出来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其余三名军士也翻身下马,向马车步步逼近。
赢兮从身上掏出几个银贝,款款递到几个军士面前,想要贿赂几人,行个方便,但被几个军士一把推开。
“乖乖跟我们回城接受检查,别不识好歹,”为首的那个军士似乎快要失去耐性,又一次的命令道。
“我才不会跟你们走呢!我要回家。”赢琰着也跳下马车,抽出她腰间佩戴的细剑。这四个昆吾氏一族的军士瞧着哈哈大笑。
“妹妹,你那棍子胡弄个鸡狗的还可以,想要来真的还差着的远呢。”一个军士嘲笑道。
“我才不跟你们走呢。”赢琰口无遮拦的道,“你们这些坏人,我父亲乃是当朝大司徒,等我告诉父亲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赢琰此话一出,四个军士立刻精神一振,拔出剑来,笑着喊道:“这真是天大的运气,让我们撞上了,抓住这个孩。”
赢兮见赢琰年幼无知,居然漏了嘴,再掩饰下去已经不可能了。趁着这些军士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赢琰身上时,从腰间拔出短剑就朝一个军士身后捅去。那个军士惨叫一声,捂着腰间的伤口,回身挥剑劈向赢兮。
随行的几个仆从也都纷纷抄起手边顺手的家伙冲了上去和其余的三个军士缠斗在一起。
马儿惊慌的嘶叫声,刀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都让赢琰害怕起来。她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只感觉到心跳狂乱。
一个军士挥剑砍倒一名仆从,伸手朝赢琰抓来。赢兮赶忙回身挡在中间,阻住其去路,回头冲赢琰喊道:“郡主快跑。”
“不想死的就快点儿滚开,子。”军士一边叫嚣着,一边和赢兮战在一处。
赢兮也是葛天氏一族的侍卫出身,虽然学艺不精,但一时半刻也没有落在下风。他手持青铜短剑,身形矫健的将氏族武学一一施展出来。
赢琰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知道因为自己多嘴而闯了大祸。但看着眼前自己的族人为了自己而与这几个军士舍命相博,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举其她手中的细剑,也窜入了战团。
“宰了这些葛天氏一族的人,把那女孩抓住。”为首的军士大声喊道。
赢兮的牙齿咬的喀喀直响,又一次喊道叫道:“郡主,快往路边林子里跑。别管我们。”但赢琰不想抛下自己的族人,她手里紧紧握着细剑,努力回想着赢乔师傅和父亲教她的剑法,学着大人们应战的架式,瞅准空挡,朝一个军士刺去。
那个昆吾氏一族的军士正在全神贯注地举剑和两个仆人对峙,并未注意到赢琰窜到了他身旁。赢琰这一剑对于一个孩子来算是足够迅疾的了,但她面对的这些人毕竟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军仕。虽然这个军士没能完全躲开这一剑,让赢琰刺中了手臂,但转身就是一脚,把赢琰踢倒在地。此时赢琰才明白平日里师傅和她交手时,不过是故意忍让,和她随意玩玩罢了,真正和人对打起来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赢兮此时已经干掉了一名军士,挥剑格挡开另一个军士的剑势,又旋身勉强躲过一击。显然经过一番奔波和激战后,他的体力似乎有些跟不上了,重心不稳,脚步有些踉跄。
随行的仆从大多已经被砍倒在地,只剩下了一个人仍然举着宝剑和一个受伤的军士游斗。
为首的军士看了看战局,似乎觉得已经稳操胜券,大功告成了,将宝剑归入鞘中,空出手来,一步步走向赢琰倒地的位置。赢琰被刚才那一脚踢的晕晕乎乎,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是土。抬头看到有人向自己逼近过来,脚步慌乱的蹒跚着后退,眼看就要被活捉了。
赢兮心急如焚,一边激战,一边近乎绝望的喊叫着,提醒赢琰快跑,但却苦于无法抽身,只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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