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此情景子履不顾自己的处境,脱口而出的喊道,“我乃是商国世子。无论什么罪责都由我来承担。”就在这时,远处又赶来一匹马,一个男子飞身下马,边跑边喊:“快住手,误会,误会。”来人走近,子履等人一看尽然认识,正是昨日邀请三人一同的饮酒的辛栎。“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妹,还不快把人放了。”辛栎笑着道。子履等人闻言,心中大为疑惑,难不成这里还有女子不成?这时只见刚才那个为首的侍卫将官将宝剑回收入鞘,摘掉了罩在脸上的那副可怖的面具,露出一张秀美而红润的脸庞,清澈而圆滚的眼睛,透着一股机灵。接着其余的侍卫们也都摘下来面具,居然清一色的全部是女子。“子履世子受惊了。”辛栎热情的走过来拉起子履的手道,“刚才不过是舍妹和你开了个玩笑,还望不要见怪。”“辛骓,还不快来见过子履世子。”辛栎马上招呼刚才与墨如过招的那个女子。“女子辛骓,见过世子大人。”辛骓婉婉一笑,上前施礼道。子履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女正是昨日在庙堂上亲力而为,赈济灾民的那个莘国郡主。“辛兄?这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何人?又是如何识破我的身份的?”子履已经被搞糊涂了。墨如和沃丁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刚才竟然是被一队女子团团困住。辛栎赶忙解释道:“世子切勿担心,在下乃是莘国君侯辛义公之子。辛栎正是我的真名。”子履等人赶忙回礼。“我在开年祭典之际与世子曾在夏都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世子应该没有什么印象了。彼时世子还在朝中担任度支一职。我去拜访伊尹大人时他曾向我提到过您,而且还对您大加赞赏。后来听闻世子受人陷害,蒙冤被囚夏台。我心中也十分的为您鸣不平,只可惜能力所限无法施以援手。”辛栎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前段时间曾接到伊尹大人派人送来的书信,您已经从夏台逃出,但却不知下落何处。恰巧我昨日微服在合阳城中巡游,遇到你们三位。看您十分的眼熟,便冒昧上前搭话,您却自己唤做成汤。我也不便当面直问,便试探着和你攀谈起来。言谈当中您不但博闻广识,对治国政务更是颇有见解。由此我便更加深信您就是子履世子。没想到你居然会来到这合阳城中。”“我知你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本想今日再去拜访。但是又怕你突然离去,因而将你们三人的容貌身形通告了守城的将官,命守城的军士格外留意,切勿让你们三人离开合阳城,一有事况立刻向我禀报。”“谁知竟然会闹出这样一番误会来。”辛栎完大笑道,“也怪我安顿不周全,还望世子不要太挂在心上。”子履也朗声笑道:“无妨,无妨。”墨如长舒一口气,也将剑收入鞘中上前笑道:“郡主好犀利的身手,刚才险些被郡主把我这颗头颅搬了家。”辛栎扭头瞪了一眼辛骓,似有责怪之意。“我不过是想来试探一下而已……”辛骓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道,“并非真的想要……”“实话辛骓郡主可真是才貌双全,”沃丁在一旁打诨道,“如真能死在郡主手里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沃丁此言一出不单单是辛骓,就连子履站在一旁也是十分的尴尬。众人相互认识后,辛栎便命人牵来马匹将子履等人重新迎接回城中。(四)盛情难却之下子履等人在莘国约莫待了有两、三天。有莘氏一族虽是王族同脉,但是地处王领之地与东夷之地的交会之处,百年来与王族关系越来越疏远,反倒是与东夷各氏族颇为友好。莘候辛义公带着两个属臣前往了夏都,参加夏帝所召集的四季祭典,此时并不在城中,因而城中诸事都交由辛栎和众位大臣处理。辛栎每日都来与他攀谈,或讨论天下大势,或抒发胸中抱负,或畅谈治国理想。从辛栎那里子履才得知葛伯之子赢廉飞为救父亲已经起兵南下与王族大军在汾水之畔对峙;而敬惠候夏发则在有扈氏一族的支持下西面称帝,并与昆侯伊昆率领的昆吾氏一族大军在王领之地的西面交战;夏桀之子夏炎则已经成为了夏都新的主人。自己逃亡这几个月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子履不由得有些感慨。好端端一个大夏王朝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就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夏帝桀离奇的遇刺身亡;而权倾一时的葛伯赢成子也轮为了朝权之争的牺牲品;自己则历经了九死一生才侥幸从夏台逃出。他逃出夏台的事情伊尹大人应该已经派人通禀了父亲,这让他心中少许有些安慰。父亲只有他与哥哥两个儿子,他自然不愿意让父亲为自己过于担心。辛栎的热心款待既让他有些意外,又让他十分的感激。当然除此之外辛栎还别有深意的向子履引荐着自己的妹妹辛骓。原来这莘国郡主辛骓,年纪已经十八岁却还未出嫁,君侯辛义公颇为头疼。虽然有不少人前来做媒,但是始终无人能够上得了这位郡主的眼。辛栎自从伊尹那里了解到了这位商国世子,就心存好感,有意结识。谁知两人竟然机缘巧合,在合阳城相遇。相识后更是一见如故,极为投机,辛栎便有心思将自己的妹妹辛骓与子履撮合。当然子履心中对这位与众不同的郡主也颇有好感。这位郡主不但美貌出众,而且功夫也十分了得,居然可以和墨如交手数十回合而不败。一来二去,两人也越来越熟识起来。辛栎本想等父亲回来将子履等人引荐给父亲,但是等了两日也未能实现,而子履却急于想要回到商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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