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走廊的尽头,她正蜷缩在那里,经受着蚀骨之痛。可她是个倔强的人,不肯哼一声。
眼前人不知信不信得,可是楼上的人此刻也正经受着生不如死的煎熬。苦苦纠结一番,心一横,接过白傲祺递来的药丸,转身去了。
拿出一粒褐色药丸,对昨和子木:“这是对抗伏地香的药,效果比胡玄香好得多。你拿给她服下,我在这儿守着,不让任何人上来。”
去到楼梯转角处,却见昨和子木守在二楼的楼道口,白傲祺顿上一顿,还是继续走上去。
人家主仆常举,羡煞白傲翔。白傲祺看出他的担忧和醋意,:“七哥,我去看看。你们先商量怎么去找沈都尉帮忙吧。”
鸿铃摇摇头拒绝,径自上楼。昨和子木紧随其后。
“我陪你去。”白傲翔。
知道他是给自己梯子下,加之之前白傲祺救过昨和子木,所以鸿铃心生感激。起身来,:“无甚大碍,我去楼上廊头吹吹风就好。”
“鸿铃公主可是身子不适?”
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也只有白傲祺一直分神注意那咬牙隐忍的人,见她额头渗出冷汗来,牙关紧咬,察觉再这么下去,病情定会越来越严重。
他人思量之时,白傲雪却微微蹙起眉头,找沈辙帮忙可比找太子更难。侬兮猜出他的心思,自告奋勇地:“让我去吧。我以去见李四姐,女人家见面话家常,也没人会注意。”
“沈都尉。”在众人面面相觑时,白傲祺又继续道:“在父皇面前,他的话可比我们这些皇子的话管用。”
付希言问:“谁啊?”
白傲雪兄弟闻言,都知道这十弟口中的那人是谁,可是那人会不会帮忙,谁也不定。
见兄长都这么豁出去了,白傲祺叹口气,也不继续碍着,叫住起身的人:“六哥等等。既然要劝,就找胜算大一点的人去,别到时候损了夫人又折兵。”
“不管了,事情紧急。我现在就去东宫一趟,你们在这儿等消息。”白傲雪着就起身来。
白傲翔否决,“太子是得上话,可我和他并无多少交情,就算了他也未必会帮。”
付希言接话问:“谁去比较合适?太子殿下可以吗?”
知道白傲雪不愿提及过多,侬兮帮着话:“现在不是那些的时候。睿王殿下的事还没个着落,大意不得。当务之急是趁皇上态度还没坚定前,找个得上话的人劝一番。如果须吉利可汗让鸿铃公主嫁给皇上,我们今天的冒险之举岂不是功亏一篑吗?”
他掏心窝,但白傲雪却又忌惮,毕竟鸿铃和昨和子木还在。他回答:“我无心与他相争,我不应,就算他想闹,也闹不起。”
“六哥,我虽然算不上受待见,但父皇再怎么生气也断不会杀我。如今只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我跟六哥历来就走得近,他白傲宇要打压我也想得过去,只是七哥与他有何仇怨,他竟无情至此。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六哥还在忍什么?”
“十弟,你有心护着我,这份情义我记着,只是以后别这么做,应当是做哥去保护你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为我受难。”
之前的种种,最为最年长的白傲雪本该一力承当,却被这些弟弟和自己的女人揽下,眼见着他们处于危险的境地而无能为力,这让白傲雪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傲祺温柔地笑笑,这个当初十分不情愿接受的和亲公主,现如今却是这般如胶似漆。
付希言皱眉嗔怪白傲祺:“好在有惊无险,你知不知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来到身后的昨和子木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尽管担心,但是她不见行动,想必是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也只能缄口。
早年云游四方拜师学艺的白傲祺清楚,她这哪里是被吓着了,分明是病发。虽然不话,但是出于医者本能,还是担忧地微微蹙眉。
身旁之人当她是吓着了,心翼翼地扶她坐下,宽慰:“没事了,都过去了。”
心头一阵酥痒,脸色也愈发苍白,呼吸愈渐急促。
还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的人,即便只是一句轻唤,但在她听后,却是陡然一惊,楞楞地盯着身边的人。
见身边的人失魂落魄,白傲翔有些担忧地轻唤一声:“鸿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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