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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大夫的医馆回来后,侬兮再也没有踏出过一宿院,连上北山向雾苏婆婆问安也推脱。她不出去,以为可以避免事端,可是她不找麻烦,麻烦会找上她。
她也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白傲雪?还是白傲雪已经知道了,故意瞒着大家?赵凝烛心有不安,心中念念升起一计。
一旁的蓝夏回答:“是。”而后做一邀请之势,对宋大夫:“宋大夫请。”
“多谢。蓝夏,送宋大夫。”
“可能是易姑娘还没告知吧。”到这时,将丝巾取下折好,:“赵夫人好生休养,今日脉象稳定。宋某告辞。”
“当真?可是王爷从未起过。”
“是啊。前两日易姑娘去秦大夫那儿问脉,乃是喜脉,易姑娘还交代别出去。因宋某与秦大夫是深交,才得以知晓。”
“接二连三的喜事儿?”赵凝烛不解。
“府上接二连三的喜事儿,大家见王爷整日地喜逐颜开,也都高兴。”
“赵大夫在这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自是了不得。”
“那是宋某荣幸,能与赵夫人出自同一个地方。宋某这辈子只佩服三个人,一个是家师,医术精湛实在让人敬畏;一个是齐王爷,未到而立之年便已功成名就;再一个便是那秦大夫,他的医术远比我高得多,医德更是让人钦佩。”
“我也是东南城人,这也算是缘分。”
“是的。因为母亲想回东北城生活,便举家迁到了这里。”
隔着帷帐,里面的赵凝烛与把脉的人闲聊。
“听宋大夫是东南城人氏。”
没过几天,赵凝烛再次有身孕的消息在府上传得沸沸扬扬,白傲雪不再让赵大夫来安胎,而是去府外请了另一个医术精湛的人。
对于这样的误解,侬兮不做多的解释,只是微微一笑,算做是回应。
秦大夫闻言,笑着表示理解,:“这样的喜事儿,自是姑娘亲自与王爷,更让王爷高兴。”
“知道了,多谢大夫。这件事,还望大夫别对外。”
“两个多月,还在危险期。易姑娘本身身子也弱,若是再心情不佳,对孩子不利,当注意点才行。”
该喜该忧?侬兮觉得茫然。不见欣喜于色,又问:“孩子多大?”
秦大夫拿了一方丝巾搭在侬兮的腕上,一边听着侬兮所一边为之把脉。稍稍片刻后,秦大夫确诊后笑道:“易姑娘这是有了身子,最初时候可能会出现困乏之态,不必担忧。只是姑娘气血不畅,万事都得想开一点,找个可信的人也好,别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
“这些日子,会常常觉得困乏,浑身没劲。”侬兮坐在桌边,有气无力地诉病状。
里齐王府最近的一家医馆里的主治大夫是以前为赵凝烛安胎的人,认得侬兮,让人将她扶到里屋就诊。
还没走到一宿院,觉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又转道从西门出府去看大夫。
自己在为他劳神担忧,常常被噩梦惊醒,整日过得胆战心惊,就怕一觉醒来就听到他身首异处的消息。难怪他为何不来一宿院找自己,原是在温柔乡里流连,忘了死心塌地跟随的自己。想到此处,侬兮不禁苦笑,她是流着泪回去的。
等到夜幕降临,也不见莫叔且回来情况,侬兮便自个儿去溪茗轩,却看见白傲雪和赵凝烛有有笑地进赵凝烛的屋子去。一瞬间仿佛掉进冰窟窿里,冷得侬兮浑身战栗,死死地咬着牙,瞪大已经红了的眼,像樽没了魂魄的木偶,楞楞地转身离去。
事实上,莫叔且并没有劝。白傲雪和侬兮之间的隔阂越深,他越有机会,而侬兮心中的痛,他莫叔且自信有能力去抚平。才回到书房,回禀侬兮不愿多。之后又出府去了。
打量她一会儿,点头:“好。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侬兮弱弱地点头,又催促:“你快去找他。”
“我去劝就是,你别再这么折腾自己。找大夫看过没?”
剜心之痛,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莫叔且终于体会到这样的痛楚,痛得他快要窒息。
一句话将侬兮满眶的泪引出来,她哭着质问:“你都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他的那些兄弟都没一个好下场,可他还在豁出命地去试探皇上。我怕他再这么下去会万劫不复,可是他不听我的话。你去劝劝他好不好?”
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她都经历了什么?这样憔悴的她惹得莫叔且很是心痛,紧皱眉头朝她走去,不可置信地:“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对面的人自摇椅上起来,站在那里,面庞消瘦,毫无血色,苍白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却通红。
一宿院一个下人也没有,显得空旷而荒凉。诺达的院子里,一把摇椅上铺了一层软软的毛褥,侬兮躺在上面,漫无目的地盯着天空。听到熟悉的一声‘侬兮’,偏头去看,莫叔且已经走到了门口。
心里担忧,走路也似脚底生风,急速前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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