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若罔闻的,才会让她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挑衅你!”西儿急的跺脚,小姐啊小姐,你稍微上点心成吗!
傅清毓浅笑道:“挑衅便挑衅吧,因为我还给她们的,不是口头上的,而是身体上的。”
那里面加重的药材,可不是一般人能治好的。那是风家的独传秘方,随着天气渐渐暖起来,会越来越不好受的。
正巧,今日过了,便是四月过了。五月份的天,怕是有些闷热呢。那么傅雅曼的脸,也不知会成了什么样子。
傅清毓笑的云淡风轻,西儿愣愣的看着傅清毓,不知说何是好。真是拿小姐没办法!
晨光破晓,阳光如清透的薄纱,缓缓吹扬起天边一角。
原本静谧如许的早晨,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尖叫,还有瓷器掉落地上的的破碎声,夹杂着一片骂声,一片哭声。
“你们滚开,滚开!一群群没用的废物,废物!”傅雅曼便骂着,便踹开了跪倒在地上的丫鬟,见那丫鬟哭个不止,又蹲下身子,上前扯住那丫鬟的头发,厉声呵斥着:“你哭什么哭,如今我都没哭,你这小践人却在我面前哭,你是还嫌我不够丑吗!你再哭试试看,是想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吗!还是想让我割破你的脸,成为一个丑八怪!”
“小姐,奴婢…奴婢没有啊…”那丫鬟瞬间止了哭声,委屈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来。她真怕二小姐,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来!
傅家三位小姐,最狠毒的就是这二小姐了!
“还敢说没有,我看你就是下.贱!”傅雅曼怒火中烧,又在那丫鬟脸上打了好几个巴掌才将那丫鬟推到地上,才算作罢。
倏而又想起了,该死的傅清毓,她要去杀了傅清毓!傅清毓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大夫说是皮肤触及了什么什么草药的粉末,导致皮肤红肿了。给她开了些药服用,还有一些敷脸的东西,结果用了这么久,还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今日一早,她就是被痒醒的,那皮肤之上犹如被万只蚂蚁啃咬着,她觉得她的血液都快被吸干,她都难受到想把整张脸的脸皮剥离下来!
而这些丫鬟,看见她的模样,全都是惊恐不安!她这才想拿着她们出气,用她们做泄愤的工具!
傅雅曼带着纱巾出门,一触到外头太阳的照射,脸上复又更痒了起来。傅雅曼想挠脸,但那痒的地方就像是在她的血肉之中,无论她在皮肤上怎么用力,也不能缓解一刻的不舒适。
傅雅曼气急,看着紧闭着的莲苑门口,顾不得形象,大声叫喊起来:“傅清毓,你给我出来!别在那里头做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
西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朝里屋向傅清毓报告去了,双眸忧色尽显,“小姐,你看,这麻烦又来了。”
傅清毓清眸带笑,道:“莫要着急,等她叫上一会,我权当是野猫乱叫就是了。”
西儿嘴角微微扯了一下,野猫…乱叫?
傅清毓陡然沉了眉心,问道:“对了,清童可有回来?”
这个时辰点,清童早该起*了。昨晚上老妖孽也说,秦邺珄会送她回来的。怎么现在,连个人影都未曾见着。
“清童姑娘未曾回来。”云禄从门口进来,手中拿着一纸书信,递交给了傅清毓,又继续说:“这是今日清童姑娘的房间里发现的,还请小姐过目。”
傅清毓接过那封书信,纵览那潦草的字迹,微微抿起了唇角,秦邺珄他,竟然又要带清童出去游山玩水了?
“两个玩心极重的人凑在一块,我也没办法了,随他们去了。”傅清毓叹着声,将书信又折起,淡然一笑:“既然这样,那就把那只野猫放进来吧。”
云禄惊讶的看着门口,外头有野猫?想至野猫那划伤人的利爪,云禄不禁皱了眉头,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哎,此野猫非彼野猫,你去开门就是了。”西儿掩唇一笑,打发着云禄。
虽说此野猫非彼野猫,但也把云禄吓得够呛。刚一开门,她就差点因为门外那人推门的巨大的推力而撞上门,愣了片刻后仍是惊魂未定,顺着方向望去,便看见了气势汹汹的傅雅曼,不由吸了一口凉气。这二小姐,一大早上的就在发神经?
傅雅曼看见悠哉的傅清毓,心中犹如烈火上浇油,火势瞬间燃烧的更猛了。似有冲天之势头。
“傅清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傅雅曼忍着脸上的奇痒蚀骨的感觉,指尖指着傅清毓,看着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她就想一刀子上去,刮花了她的脸,看她还能不能比她猖狂!
“做了什么?不正是你的脸吗?奇痒难忍,那蚀心裂骨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有种濒临绝望的感觉?”傅清毓浅然笑道,也不吝啬承认她的作为。
“你!我!我要跟你拼了!”傅雅曼所有的怒意全在这一刻爆发,全然忘了那一日,傅清毓如何轻轻松松的,几乎要将她掐死……
傅雅曼狠狠地扑上去,面容狰狞似吃人骨头的魔鬼,双目也因着愤怒而猩红!就是因为傅清毓,她的一生可能都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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