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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毓清眸一眯,散着冷意,化解了那猛冲直撞进攻的傅雅曼的招式,用内力将她击退,随后瞬间逼近,胳膊抵在她的脖颈上,限制了她所有的行动。
而后,她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明明知道我怕水,还将我故意推下水中,那种九死一生、如临深渊的绝望感,我尝过了。如今,我便还给你尝尝,你倒是觉得如何,害怕么?”
傅雅曼皱着眉,咬着牙,她的所有话语竟在这一瞬间,被傅清毓塞的无言以对,她在那双清眸之下,看见了噬魂的冷意,傅雅曼心虚,愤愤的移开了眼。却被脸上的奇痒感觉,折腾的面容扭曲。
傅清毓清眸半眯着,笑道:“你姐姐你母亲都比你乖上几分,你为何不能学学她们,别那般纵着自己的性子。你是你们母女三人中,最不成气候的。”
傅雅晴昨日纵然口头上讥讽,却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喊着‘我要跟你拼了’。
傅雅曼闻言,眸子一暗,闪过一道怨恨。不成气候…呵呵,真是可笑!以前娘总说自己不如姐姐,现在连傅清毓这个践人也说她不如姐姐!
傅清毓浅笑,道:“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我对那种残忍的事情并不敢兴趣。”
随后松开了自己钳制着傅雅曼的胳膊,站直了身子,凛然不可侵犯。
傅雅曼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又难受了好几分,这就像一个无底洞,她永远都不知道那蚀骨的感觉何时才是尽头!
西儿暗叹一声,站至了傅清毓身侧,这二小姐就是傻,吃过了苦头还送上门来再吃一次苦头。啧啧,也真是个可怜人啊!
“残忍?你难道不残忍吗?”门外,又响起一道女声,携着浓浓的讽刺。
傅清毓清眸将来人的模样映在眼中,几不可微的笑了笑,走了几步,坐至了椅子上,淡然如水,不起波澜。
傅雅曼咬着唇跑了过去,可怜的唤了一声:“娘,姐姐!”
“小姐,奴婢拦不住夫人和大小姐…”云禄垂着头,低声道。
傅清毓向云禄招了招手,示意云禄到她身边来,随后道:“没关系,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指望你这个白兔,能拦得住虎狼。”
赵氏拧着眉,看了一眼使劲挠着脸的傅雅曼,眸色深冷至了极点,“傅清毓,你怎能如此对待你的姐姐!”
自从这傅清毓回到傅家后,什么都在改变!原本平静的傅家,变得愚闹可笑!
傅清毓清眸未曾抬起,淡着声道:“你们如何对待我,我如何对待你们而已。”
傅雅晴美眸聚着狠戾的光芒,似利剑一般,恍若一刀便能见血封喉。
“我们如何对待你,哈哈,傅清毓你真是厚颜无耻!”
傅清毓听着耳熟的话,心湖微动,“我有没有齿,你还不知道么?”
众人闻声一愣,西儿、云禄皆带了几分笑意。小姐这话说的,简直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唯独那三母女,脸色瞬间如滴了墨水一般黑,赵氏沉着脸:“傅清毓,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能说出这般脏秽的话来?成何体统!果真是娘死得早,没人教你!”
傅清毓挑了黛眉,没有任何的情绪包含:“我娘是死的早啊,而且死的莫名其妙。呵,我真怀疑,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赵氏的眉心成了‘川’字,未曾想到傅清毓胆敢如此直接的问她,随后厉声斥责:“你在胡说些什么!今日我也不同你多说废话,赶紧解了雅曼的毒!”
“此事有待考虑。”傅清毓看了眼门口,眼底璀然的笑容凝深,她今日要送给赵氏母女们一份大礼。
傅雅曼又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傅清毓你就是个贱种,骨子里血液里流的全是一股子贱气,你活该那天没被淹死!当初我真不该直接将你推下去,该把你绑着扔下湖里去,看你还如何能挣脱,如何侥幸活下来,如何让你这个祸害在世间横行!”
赵氏扯着傅雅曼的衣服,却奈何止不住她的嘴巴。赵氏的眼神紧紧凝着傅清毓,不肯错漏过傅清毓的任何细节的表情,她方才看见傅清毓的眼神看向了门外,她一定,是在等着什么!
赵氏低喝一声:“雅曼,闭嘴。”
门外,一道盛怒的男声响起:“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赵氏母女心中大骇,并着浓浓的慌乱,皱着脸回过身去,见着一脸怒容的傅成,心中暗道:这下真的是后悔都晚了…
“傅雅曼!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傅成怒喝一声,眸子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灼伤了赵氏三母女的心。
赵氏垂着的眼眸之中,凝着一道毒芒,真是可恶,老爷怎么来了!随后看到傅成身后的女子,赵氏咬碎了满口银牙,那是傅清毓身边的丫鬟,云蔷!
果然,一切都是傅清毓设计好了的!
只等雅曼这个说话不着大脑的丫头说出一切,然后,事已成定局,说出口的话,再不能收回了。
“爹,你听我解释!”傅雅曼‘噗通’一声跪下,跪走着上前,抱住了傅成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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