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大哥听说有一封岭南的铜匦奏疏,皇帝批阅后龙颜大悦,外传要大大的赏赐那上疏人,只是之后被私下里谏止,没有让消息流传出来,却是不知道那奏疏是否就是你妹婿所上的?”
宁道务愕然道:“不会吧,若是开凿大庾岭新路,女皇帝不至龙颜大悦,说不得还会考虑妹婿是否有其他心思呢?除非,妹婿的奏折里说的不是这事。”
宁琚深深看他一眼道:“那时候你与你妹婿还不似现在这般可以无话不说吧?”
这点宁道务不否认,当时也是他失意的时候,且觉得对不住李闲,李闲有些事情瞒着他也是正常。
宁道务便道:“这样,孩儿去找妹婿问个清楚,看看此事是否与他有关?”
宁琚闻言却是摆手道:“不必了,这事听说是被低调处理了,也无谓再纠结,为父的提起这个,倒不是因为别的,也是与惟清你一个想法,也许开凿大庾岭新路该是想办法去促成了。”
宁道务对此是完全赞同的,立马道:“孩儿完全赞同,岭南想要发展,便得有一条通途,让南北往来更舒畅,通商更容易,只是这却须得朝廷同意,不然便容易被人安以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的罪名。”
宁琚点头,眼神闪动,显然是在思索如何开始促成此事,既然与宁道务通过气,便也不再浪费时间,说道:“便这样吧,惟清继续抓紧筹备婚礼,目下这才是最重要的。”
宁道务对于促成大庾岭新路的事也帮不上忙,便不再打扰宁琚,告退而出,继续做他该做的事情。
时间便是如此向前推移。
钦州城也逐渐热闹起来,各方酋帅、官员,在收到请帖后,开始纷纷汇集钦州。
说起来原本该是一年最热闹最痛快庆祝的端午祭神的日子,因为法天社的阴谋搞的一塌糊涂,热爱热闹的酋帅们都还觉得没有过瘾,恰逢宁家又要办这么隆重盛大的喜事,许多人都把这当成了替代端午盛会的一次欢聚热闹的机会,所以聚集到钦州的溪峒酋帅甚至比昔日在广州的时候还要齐全,而且因为宁家有足够的震慑力,这些人聚集钦州后也没有闹事的,都是三五成群,宴饮嬉戏,玩的不亦乐乎。
宁家在这方面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从各地请来杂耍伎、江湖艺人以及著名歌舞伎等,雇佣他们在钦州连日进行表演,青楼楚馆也都调来官使妇人充实其中,哪怕所有的溪峒酋帅同时找女人欢好,也不至于出现僧多粥少,大打出手的局面。
至于酒铺食肆也都得到宁家的招呼,务必招待好所有来参家婚礼的宾客,为此各色美酒佳肴都由宁家帮忙准备。
总之,各个方面宁家都想得很周到,务必让来参加婚礼的溪峒酋帅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如此一来,当这些酋帅们玩得痛快癫狂了,便都感念宁家待客热情周到,一群直肠子的的家伙中便有人扬言大婚之日要给新郎新娘送上厚礼,以此表示感谢,这些溪峒酋帅也都是好面子爱攀比之辈,一个人如此说,其余人自不甘落后,都说自己要送上更加丰厚的礼物,这种表态顿时扩散开去,加上苏云瑞听说此事后,出于奸商的本能,与宁道务私底下商议过后,随即便散布消息,说是他打算将一座银矿送与新郎新娘作贺礼,且大言不惭不信还有人比他更大方。
于是乎火上浇油的局势便造成了!
一干溪峒酋帅听说苏云瑞一个商人都放出如此大言,更是不甘落后,纷纷声称自己才是送出最大份礼物的哪个,如此一来,几乎不用多余思索,便可以知道大婚当日,这些人送上的礼物绝不可能轻了。
阴谋得逞的宁道务和苏云瑞为此不知偷乐了多久,两人都预计,当李闲和宁无瑕成亲后,光是这些礼物估计都能买下半个岭南了!
这边宁道务、苏云瑞忙的脚底打转,婚礼的绝对主角却是整日悠哉,沉醉脂粉乡中,乐得不知人间何世。
平儿、鱼红秋、沈怜,轮换着伴在李闲身边,把臂同游都觉浪费时间,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在床榻上度过,至于做什么,不言而喻。
李闲往往是刚与这个欢好完,另一个便来找他,然后换地个地方继续欢好,品尝各式妙不可言的滋味。
换做修炼离魂术有成前的李闲,这样的欢好怕不是能要了他的小命,那脆弱的身子,可是禁不起如此的折腾,不过修炼离魂术有成后,情形便迥然有异了,且不说在床榻上勇猛若虎,持久不泄,最要命是他是越做越精神,似乎能从这等换欢好中吸取到强化体能的力量,这让李闲想到了后世一部美剧,那里头的妖女便是吸食****的力量,强化自己,以致他都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了那样的怪物。
再者****再美妙,但神经官能的享受终归需要得到升华,所以,当一次次欢好到极致,平儿、鱼红秋、沈怜都被他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只想着拥被大睡的时候,精神无比亢奋的李闲只得留下她们休息,他则找到了在后山瀑布那处独自静坐修炼的宁无瑕,倒也没有说话,就是那样默默的看着,相顾而坐,亢奋的精神便渐渐平静下来,心情宁和,似乎能与瀑布水潭融为一体,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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