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一行离开安塞后,在向维经的陪同下参观了位于延长县的年产2万吨的第101合成氨厂,陕西宝钢(宝鸡钢铁厂),西安第一机械厂等老区的几个顶尖的厂子。对老苏区的印象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到了11月15日,恩格斯终于把整个老苏区都转了一遍,结束了这次难忘的陕西之旅,在改建的西安火车站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南明,南京。长江之畔。
前世的明珠派刘天衡也被附身穿越了。
同其他的穿越者一样,他在穿越后的几十分钟也呆呆的望着前方-------南京那丝毫不平静的江面。
对面那丝毫没有遮掩的傻大黑粗的炮管子和细小的哈奇开斯,赛电枪的管子在江边的铁丝网,雷区和壕沟后错落有致的排开,形成了一个只有飞鸟才能越过的这个时代无敌的防御阵地,只要没有什么家伙打开虫洞。拉出一支63式水陆坦克的师出来,可以说是敌人来多少死多少了。
几只鸟儿划过了傍晚的天空,给天空增添了一抹悲凉的色彩。
刘天衡好不容易在军事禁区的附近整理了思绪,向南京城的市中心走去。即使是江边不太繁华的地方,他仍然能见到为数不少的成群的黄包车。他挑了一个看上去挺壮实的车夫,让他拉到新街口。
这个位面的南京是黄包车轮子下的城市。350万人口的南京城里,有大约2万辆分属十几个车行的黄包车。而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原本北京城的黄包车也少不到哪去,不过在1896年初,北京军事管理委员会以“以人为畜”的理由全面禁止了黄包车,将车夫分配到原籍去工作,所以这道风景线也就仅仅属于南京了。
橡胶轮子再一次开始了转动。这位力状如牛的车夫很快就在路面上跑了起来。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前,原本稀少的人流也逐渐的变多了起来,到了鼓楼一带的时候,这位车夫已经开始在人群中见缝插针的蠕动了。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刘天衡却不小心睡着了。
“先生,醒醒,到地儿了。”车夫拍了拍刘天衡的肩膀。
“嗯?……“刘天衡迷迷糊糊的说。
”到地儿了。“
”诶,好好,不用找了。“刘天衡随手掏出了五元明洋。
”谢谢,谢谢。“那车夫看见刘天衡出手如此阔绰,给了快十倍的消费,不由得连连道谢。
刘天衡径自下了车。在新街口的广场上闲逛起来。
”尼玛!夭寿了!“刘天衡大吃一惊。不禁喊出了口。
原来,在新街口广场的中间,竟然矗立着一个高达40米的雕塑-----江北沦亡纪念碑!
一个哭泣的母亲一手抱着一张石头做的厚重的中华版的大明地图,上面用红色勾勒着长江,黄河的线条,伪清的控制区省份是黑色,大明控制区则是白色。另一手则高举着一支火炬。和1900年的纪念碑别无二致。
”原本历史上,这东西不是1900年的么?现在才1896年啊?“看着那支熊熊燃烧的火炬。刘天衡越来越不淡定了。
在思来想去了五分钟后,刘天衡决定找一找建成时间之类的东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便绕着纪念碑转了一圈。
在母亲的背上。赫然刻画着”1644525“以及”1659615“的字样。这两个分别是清军入关的时间和清军退出长江的时间。而在母亲的臀部,则用汉字写上了:”一**六年十月一日建成“的字样。
”肯定有穿越者。“刘天衡说。然后下意识的去摸手机。”对哈,这个年代没有手机,不能拍照了。“于是怅然若失的抽出了白净的手。反手踱着步子离开了广场。
”先回家吧。现在我也累了,休息一下再说。“
刘天衡又找了一辆黄包车坐了上去,没过多久,就回到了距离紫禁城不远一栋绿树掩映中的的小洋房。铁门很快就被仆人拉开了。
”老爷。“一个仆人毕恭毕敬的说。
刘天衡大步流星的走进院子。直接走进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门。
他的新婚妻子很快就迎了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刘天衡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个后世的大学生一样年纪的女孩,然后就准备抱着她进入房间破掉灵魂的处男之身。
就在这时,窗外的一个五星2015标志很不巧的落入了他的法眼。刘天衡像着了魔一样的放下了娇妻,直接以猎豹一样的速度跑了出去,一连跑了小几十米,撞到了好几个人。才终于跑到了那栋建筑的下面。
这同样是一栋洋房。阳台上有两个人正在小声的聊着天。
刘天衡的脑子开始高速转动起来:“要不要对暗号呢?”
“这会不会被人当成疯子?”
“当成疯子重要还是和穿越者取得联系重要?如果对上了,自己或许可以在即将成立的大明国会中有一席之地呢!”
“资本主义可是反G的,暗号可是赤色黎明啊。”
“这个年代鬼知道RedDawn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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