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淑妃宫中坐了许久,眼瞧着时间不早了,任朝陶想着还同公孙舜与皇甫越约了酒,便向淑妃告了辞。
她一路行至万客坊门前,恰好遇上也刚刚到达的公孙舜与皇甫越夫妻二人。
任朝行一事败露,他在朝中私设的各种商铺也被取缔,独孤家作为与之来往最为密切的交易枢纽,自是引起了任未成的不满…本也是难免一死,但却因着独孤鸿推出了一个替他与任朝行来往得“替罪羊”,任未成寻不到可以置独孤鸿于死地的确切证据,只得做罢。将那“替罪羊”斩首后,下令独孤鸿从此之后凸经商,所有的商铺都要归为国有♀才薄了他的一条性命。
独孤守商终于回到了皇甫越身边,任朝陶眼瞧着他们二人手挽着手好不亲密,不由打趣道:“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这般腻歪,当真是羡煞旁人。”
“不敢不敢,如何敢同公主与君公子媲美。”
皇甫越说着,与独孤守商对视一眼,看向任朝陶,露出了同样打趣的笑容道。
几人一面聊着天,一面已然走进了万客坊之中。
将今夜的酒约在万客坊,乃是任朝陶有意为之。
在锦文城时,公孙舜和皇甫越与图季更等人便早已熟识∏些与任朝行相关的罪证,都是在他们协力合作后方才能那样顺利地取到。而此番事了过后,公孙舜返回洛偃山庄,皇甫越则返回崇胤宫≮人竟是一直不曾有机会好好聚上一次。
今日因着圣旨将他们二人召回,独孤守商也终于到达了任安,任朝陶这才想着将几人聚在一起,一是为好好犒劳一番一向不会让她失望的影魅军,二便是想让她心中重要的人们都能更加熟悉。
“属下见过公主!”任朝陶刚刚推上雅间的们,便听见图季更带着炽晴等人向她行礼↓急忙回过神来摆手道:“图将军不必多礼,都说了今日是友人相聚,你再这般疏离,我可是要把君公子与皇甫公子都带走了的。”
图季更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道:“属,属下明白了。”
任朝陶见到一向在军中叱咤风云的图季更这副涅,一时觉得有趣,忍不住学着他结巴的涅揶揄他道:“都,都说了,友人相聚。不,不许再自称属下了。”
“还有你们,也是一样。”任朝陶的目光扫过炽晴与扬烟,以及正站在门边像两个门神一般的擘掣与重岩,只见炽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十分轻巧地便跳到了她的身边,道:“公主说的我们都明白,但图将军他这个老顽固一向便是这样,你且就由他‘属下’去吧。”
图季更并不是不善言辞之人,但此刻听见炽晴这般逗趣,却是一句话也回不出来,只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就你话多。”
众人忍不住笑作一团,任朝陶这才忙着将独孤守商介绍给影魅军中诸人,只听得一向性子冷淡的扬烟此时竟开了金口道:“公主与君公子一道便罢了,皇甫公子也是携夫人一同前来,再加上这军中还有两人总是腻腻歪歪。”她的目光扫过正坐在一处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的图季更与炽晴,既有些想笑,却也有些埋怨道:“当真是不给活路了。”
“扬烟姐姐竟会胡诌!”炽晴闻言,不由看向扬烟道:“谁不知这军中就没有男子不喜欢扬烟姐姐——”
看着他们这般吵吵嚷嚷,公孙舜不禁觉得有些讶然,他偏过头在任朝陶耳边低语道:“在锦文城时,只知道那叫炽晴的姑娘一向活泼,却不想图将军与这几位也如此开朗。”
任朝陶闻言,亦是微微侧首,低声道:“整天执行着命悬一线的任务,阴郁些也是超…本他们都不苟言笑,是在步兄接手外统领后,军中的气氛才好了些。”
公孙舜微微颔首,附和道:“如此这般气氛,的确极好。”
任朝陶眼见众人脸上皆是一脸喜色,均带着历尽磨难后焕然新生的安然笑意,原本该是十分了。”
虽然任朝陶的表情十分正式严肃,但公孙舜却觉得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因此忍不住笑道:“你可知出憾航并非能随意成行,你我又都没有经验——”
公孙舜说着,面上的笑意愈来愈深,谁知任朝陶却丝毫不以为意,大手一挥,便放出了豪言壮语道:“你我没有,但是步兄却是行家,有何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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