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迦叶的手有点冷,李鹤雅的手却很暖,不由得将她那白皙的小手握地更紧了。
他无父无母,而李鹤雅这边也就只有刘素莹一个,高堂都坐不满,宾客更是屈指可数,不过谁都不在意。
最好的年华里遇到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即便没有十里红妆,没有霓凰羽衣,她也觉得幸福。
季迦叶心头的欢心甚至懒得掩盖,一直傻乎乎地笑着,连刘素营都看不惯自己这女婿这幅傻气样儿。不过这样好啊,以前她还觉得季迦叶太端着,跟着这么个冷冰冰的人,日后女儿会吃苦头,如今看来是不会了。
婚礼很简单,没有高头大马迎亲,新娘子也不用跨火盆,一对新人到了正厅,便直接准备拜堂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最后一句,青峰自个儿唱完便笑了。别说三拜之后的那两小夫妻了。
他们也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虽然婚礼上很多俗礼能免地都免了,李鹤雅倒不觉得遗憾』是季迦叶看她的目光却满是愧疚,毕竟她前世可是十里红妆风光无比地嫁入皇宫的,可他却给不了她这份风光。
当着众人的面,挑开了盖头。李鹤雅缓缓抬起眼帘,对着他莞尔一笑,季迦叶也不顾外人在场,一把将人揽到怀中深深一吻↓终于是他的了,是他相守一世的妻子。
四周此起彼伏的夸张吸气声。
连刘素莹也有点被惊到了,毕竟国师原来多么正经的一个人啊,竟然也有这么孟浪的时候呢。
“好啦,这闺房之事还是等关起门来做,”青莲是个荤素不忌的,调侃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脸红,“来来来,可别忘了喝合卺酒。”
一听到酒,李鹤雅的脸色就变了变,她可不想千辛万苦逃离了乾国皇宫,最后一觉醒来,却回到了李商言的身体里。到时候李商言发现‘自己’嫁给了死对头季迦叶……啧啧啧,那就太有趣了。
季迦叶是知道她的顾虑的,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别的,以茶代酒。”
娇俏的新嫁娘面颊微红,乖乖地点点头。
季迦叶看着她面若桃花,一副含羞带怯的涅,突然忘了自己无父无母的身世,忘记了自己残破不堪的身子,甚至忘记了颠沛流离,只要有她,他便诚信感谢上苍,有了她,所有的不幸都成了圆满。
合卺酒喝了≤共也就他们六个人,便不自持身份,干脆一桌子坐下吃饭,这院子屯了不少的菜,足够他们吃三天的。
这一桌子的菜都是青莲做的,他自小在外面闯荡,手艺也是不错,一顿饭倒是尽欢。
最后,一对新人在他们暧昧的目光下送入了新房。
李鹤雅眼眉低垂,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那只手从一开始就被季迦叶握着,到现在都没舍得松开。
“你……”
“那个……”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相视一笑,“你先说。”“你先说。”
李鹤雅坐在喜床上,季迦叶单膝跪在她面前,抬起手指,温柔地把脸颊的发丝勾到耳后,手指舍不得从她光滑白皙的脸颊离开,“苒苒,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对不起要你跟我颠沛流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不是傻啊,”她也跟着笑,眼波盈盈的,白皙柔软的柔荑抚着他冷硬的面颊,“你情我愿的,哪有什么对不起的,迦叶,只要你好好的,我们一直这样不好吗。”
“再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的日子诶,你看你这么轻松就娶到这么好看聪明的娘子了,你还摆出这幅臭脸,”她故意哼哧了两声,“我娘说夫妻间要有信物的,走的匆忙,我也没带什么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你来,我给你戴上。”
她抿了抿唇,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以后不准摘下来。”
一条红绳系了块墨玉,雕的也是龙九子中的嘲风。很早她就开始雕了,这枚玉佩她足足刻了一个月,每一刀都小心翼翼,满腹柔情。
“呐,赔你一个国师令。”今日过后,乾国便再也没有国师季迦叶了,至于之后的国师是谁,甚至乾国是否还有国师都与他们无关了。
季迦叶那清冷的面容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抓着她的手缓缓起来,大手一捞把人拢到了怀里,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那赔陪公主殿下一个驸马好了。”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地,富有磁性,李鹤雅只觉得脖颈间一阵酥麻,她缩着脖子想要躲开,纤细的腰身偏偏被他铁臂般的胳膊禁锢地死死地,躲不开,只能气呼呼捶了他一下,“谁稀罕驸马啊,我又不是公主了。”
“嗯,那就赔你一个相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唇齿便贴了上来,亲密无间的,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过来,直通了四肢百骸,他的手指有些凉,冷冰冰贴在她的面颊上,“可好?”
被亲的晕乎乎的李鹤雅睁着水润润的眼眸,气呼呼地瞪他,都成婚了,你说好不好啊?
“怎么有你这么讨厌的人啊!”这幅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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