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嘴唇起了皮,身上烫地要命,因为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如今身上的中衣也湿透了。
“病了?”抬手探了探她额头,不过季貊懂什么医术,他能活到今天全靠着命大,病了可就不好玩了,一脸不悦地松开手,原本就软绵无力的李鹤雅再一次摔回床上,发出重重咚一声,季貊掏出帕子一根一根擦着手指,“去把老疤叫来。”
女皇刚封了公主,总不能叫她死在自己这儿。
老疤来的很快,这回却是背着医药箱的,其实他医术不俗,上回用药蛊也实属无奈,谁让李鹤雅病地太重了,倘若没有药蛊,她那条胳膊说不定都得废了。
“看看她,救活就成。”
连季貊这样的都心疼药蛊。老疤难得听明白了,诊了脉就到一边开方子去了。
“哎老疤,她什么病啊?”虽然这么问了,但他眼底却不见关心,就好像只是简单想知道病情而已,与人无关。
倘若女皇没有封李鹤雅为公主,老疤是一心想要撮合他们的,虽说李鹤雅的身子弱了点,但好好调养,生两个孩子还是没好事的,但如有了这个公主身份,且不说有没有权利都足够棘手,老疤也熄了这心思,诊脉治病都是中规中矩的,“风寒,再加上思虑过重。”
说完还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又是个姑娘,哪儿来那么多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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