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却能让她在梦里哭成这样∽晔辰先是嫉妒,才是酸涩无比,他们相识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当时乾国的先帝膝下没有子嗣,每年刘太后带嘉善回来省亲,她都很高兴,当时的自己,也许只是一个玩伴,一个姐姐。
他们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年纪里,也曾偷偷扮过夫妻,当时他已知道自己的性别,也更懂得隐藏,也只有在跟她一起的时候,不必过于小心。
情窦初开的懵懂的少年,恋慕上自己的表妹,本该是亲上加亲的好事,他却不得已顶着女子的身份,那一年,鬼使神差的,他故意泄露了自己男子的身份,当时这丫头说,等她及笄后便来娶他。
如今,她以及笄,心头却另有所属,少年时期的许诺,也就墅一人记得。
“嘉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怀里的人总算安静了,易晔辰的手指顺着她乌亮的发丝往下,一次又一次,最后从她腰间钻进来,向上摩挲……闭上眼,明明她就在他的怀里,可他却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圣安王府倒是比国巫府辉煌巍峨许多,易晔辰将李鹤雅的厢房安排在自己卧室隔壁,美其名曰,方便照顾。
“易晔辰,你真的不要名声了?”自从知道他名字好,二人独处时,李鹤雅都是叫他名字的。
夕阳正好收回了最后一丝余晖,身后的宫灯亮了起来,发出暖暖的橘色光芒,她整个人都浸没在这片柔光中,仿佛也泛着惑人的光泽。
倘若今后的岁月一直有她,名声又算得上了什么。
“我都不的嘉善你的什么,大不了我就嫁你便是了。”说完还抛了个风情流转的媚眼。
“别!”李鹤雅搓了搓胳膊,“你还是别来祸害我了,我都说了,我这辈子就独身到死了。”
“你知道你这句话,会伤了多少男子的心吗?”
李鹤雅觉得地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有一尺厚了。不知是她对易晔辰的了解太少了,还是这家伙突然转性了,十句话有九句能让人作呕,无比头疼地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你先把记录南伽国风俗地志的书那几本给我。”
季貊这人没有原则,但应承下来的事却办的很快,她来圣安王府第二日,就送来了那一整套工具,出奇地符合李鹤雅的意。
“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其实易晔辰作为女皇膝下唯一子嗣,平日也是很忙的,但自从李鹤雅在府上住下后,不论多忙都会到这坐坐,结果只见李鹤雅恨不得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桌案上堆满了画纸。
“吕公车。”
易晔辰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天外来客。
“等你吕公车做出来,天狼国都打到我们城门口了。”何况,他所知的吕公车是一种巨型的攻城车,但由于拆卸复杂,不易活动,所以在激烈的战斗中很少用。
李鹤雅放下笔,盯着图纸中的话仔细瞧了几遍,这才分出心神搭理他,“不是那种吕公车,算了,等造出来你就知道了,你现在的任务是给我找几个匠人,我需要帮手。”
易晔辰很想让她别再折腾了,但对上她那严肃的小脸,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好我帮你找。”顿了顿,难得没有继续打击她,“嘉善,这些都不是你的责任,你也不必太难为自己了,南伽国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连我有时候都认命了。”
“我不是为了南伽国。”
“就是季貊,也不值得你做这些。”这些机关箭弩确实有个奇女子精通这些,孝尊皇后的名字连他都听过,可惜英年早逝,易晔辰消南伽国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但这些事,不是他消便能办成的。
“也不是因为他,我不想看着太多人死去。”
活着多好啊,她消所有人都能好好活着,没有疾病,没有战争,没有苦难。
易晔辰被这轻飘飘的话镇住了,他垂下眼眸,这样的嘉善公主太耀眼,耀眼到让他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最终没等李鹤雅将改良后的吕公车做出来,乾国的使者便来了。
李鹤雅还是从季貊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他抓了把瓜子,靠在太师椅上,不怀好意地看着低头顾自忙活的李鹤雅,“听说来的是乾帝的亲信。叫什么……哦对了,叫穆行之。”
埋头钉戳子的李鹤雅动作一顿,竟然是穆行之啊,他还能得乾帝的重用,真好。
看似漫不经心的季貊,余光却盯紧了她,将她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怎么,你又认识?”
当日李鹤雅从国巫府离开后,季貊也没觉得有什么,该吃吃该喝喝,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只是很少很少的时候,会想起那张苍白的小脸,看他的目光有气愤有恼怒,却始终都没有不耐。
她说自己是他嫂子呢,呵呵。
“嗯,认识。“
“你说他这回是不是来接你的?”
“应该是。”用麻绳把最后一根支架固定好,李鹤雅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做好了,下午去校场试试。”
季貊看了眼她劳心劳累,用了近二十天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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