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貊也不知用了什么,易晔辰面色一白,突然后退了两步,呕出一口黑血来。
敢这么打南伽国唯一皇嗣,甚至连蛊都用上的人,也就季貊了。
一身屠戮孽障,年多少经都没用。李鹤雅缓缓闭上眼,只觉得满心无力。
“跟我回去。”季貊也不顾手上的伤,一把抓住李鹤雅的胳膊,就势要把她拽起来。
李鹤雅被扯地踉跄了下,手腕一圈都红了,“你做什么?”平日里她都能容忍季貊的坏脾气,温温柔柔的,就是现在,即便被扯疼了,脸上也毫无厉色,“别闹了,我还要在这里多待几日。”
她跟易晔辰谋划的事情,还只是个开头,现在不想去国巫府。
这淡漠的表情,轻飘飘的语气彻底惹怒了这少年,季貊看了她还一会儿,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你不现在不跟我走,以后都别回国巫府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别使性子,我是真的有事,”不由得带上长辈哄小孩子的语气,“最多半个月,我就回去。”
难得女皇将她给忘在脑后了,她正打算跟易晔辰去军营里瞧瞧,南伽国自建国以来,还是头一次训练男兵,李鹤雅怕出纰漏。
“李鹤雅,我叫你跟我回去,听到没!?”
这孩子……泥人都还有三分性呢,李鹤雅沉下了脸,“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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