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俩一起照顾,只可惜后来宫中没了萧妃的支撑,各种势力纷纷涌现,将原本就一团『乱』的后宫搅得更加混『乱』。
为了混淆视听保存实力,洪旷只好将一部分势力转为地下,面上是不属于那两兄弟一派的,是以接二连三有人想要拉拢他,结果白正铤那老古董以为他叛变,认定他是小人,每次洪旷偷偷『摸』『摸』地想要去见见这两兄弟,那老家伙就硬是拦着,以至于当这两兄弟出落得愈发出『色』时,众人交口称赞那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教育得当,听得洪旷差点泪奔。
还好这两兄弟才智都是继承萧妃的,在白正铤那样颠倒是非黑白的教育下还能生长得如此茁壮,甚至还秘密地联系洪旷商讨计划,感动得他大叹苍天有眼,尤其是在皇甫逸风把金龙送给他以表心志时,他都快乐疯了,他就知道他是不会看错人的!
于是,众人看到的假象就成了宰相与太傅不和(虽然这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的),而宰相是不依附于任何一股势力的存在。
转头看了看神『色』凛然地立在一旁安守本分的红衣护卫们,皇甫逸风笑道,“洪爷爷训练出来的护卫,还是这么优秀。”
“差了差了,差远了!最优秀的四个还不都已经在你和卓情身边了?”顺着皇甫逸风的目光看向马场外,洪旷犀利的目光变得柔和,这些护卫,都是孤儿,却像他自己的孩子一样。
“云,银,你们两个跪着做什么?”转头看着跪在皇甫逸风身边的两个护卫,洪旷笑得爽朗,见到皇甫逸风,还有旁边这两个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最优秀的护卫,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孩儿见过义父。”齐声回答洪旷,银和影云此时心中流着一股暖气,像是多年以前,那双慈祥地抚着他们的伤口的大手,柔和,慈爱。
十年来,为了避嫌,在洪旷把他们送给皇甫逸风以后,他们便强忍着思念,没有擅自去找过洪旷一次,因为他们都记得,养父常常教育他们的一句话:一个优秀的护卫,是不会在没有主子的命令下,独自行动。
现在,是这十年以来,两人第一次像从前那样,带笑看着这个抚养他们长大的老人。
虽然他们的养父明明就是年逾古稀的老人,却总喜欢他们这些孙子辈的叫他义父,虽然他们的养父明明和蔼慈祥,却总喜欢在人前玩阴沉,虽然他们的养父明明是一国的宰相,却热衷于训练护卫,虽然他们的养父有很多很多的小缺点……
今日的风,不知为何,竟如此酸了眼睛……
“你们两个啊,又忘了我曾经教你们做护卫的准则吗?我早就说过……”
“记得!在主子身边,护卫对任何人都不能有感情,即使情断,主仆关系也不能断!”大声地抢下洪旷的话,影云和银回答得很大声,很大声,在雪地里,一遍遍地回响,传进他们师弟们的耳中……
“好了,你们两个,不用笑得那么别扭,我已经跟卓情说过了,把宰相借到边境用一用,在这战争结束之前,你们还有很多和洪爷爷叙旧的机会。”把影云和银的表情看在眼里,皇甫逸风忍不住摇头道。
“王爷!”被皇甫逸风的话吓得猛然回过神,两个护卫齐齐皱了眉,王爷不仅训练他们带兵,还让擅长训练护卫的养父前来坐镇,这样的两手准备,是不是说,王爷已经知道他从北陆的手中救人的机会渺茫,已经准备好要……
“风儿,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原本满眼带笑的洪旷也不禁敛了笑容,沉着脸问道,京城中那个新上位的皇帝崽子好像有点不安分,这个守边王爷也要上演这么一出,这两兄弟都打算为女人袖手天下吗?!
“洪爷爷接到我的信的那一刻,不就应该清楚了吗?”皇甫逸风不答反问,牵过追风。
刚想上马,一团白球从雪地里猛地蹿出,一下子就扑到了皇甫逸风的怀中,拱着他的手似乎想要把什么东西递给他。
周围站着如此众多的优秀护卫,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团白球,不得不说,林忆蓝的确选了一个合适的信差。
“这是……”乍见到扑入皇甫逸风怀中的混球的那一刻,洪旷忍不住惊呼,“它不就是那只……”
没有吭声,皇甫逸风松开握着缰绳的手,将那只挂在自己的腰上企图往上爬的白球拎了起来,接过它口中的白『色』布袋,只轻轻一捏,黑眸中便顿起波澜,带着淡淡的怜惜,还有浓浓的爱意。
“那个女子,竟就这么取出来了?”将皇甫逸风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用问,洪旷也知道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龙柯是个亦正亦邪的人,只要他们的对手给足利益,那老头完全能够变成他们最大的障碍,因此,深知这一点的洪旷用花了他三十多年精心调教出来的十个护卫换了他手中的龙氏兵符,但龙柯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把兵符藏到一只冰狐的肚子里,说什么给他当寿礼,硬是个没有生命的兵符安了脚,结果倒好,那只冰狐在进京的前一刻给溜了,害洪旷不但四处派人寻找,还乔装成市井卖糖葫芦的老头,打探是否有人捉住了拿到街上去卖。
只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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