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看着面前有些神叨叨的王留,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呢?
波才右手举着酒杯悬在半空之中,可惜,就算是振臂一呼,太平道信众响应也是大贤良师张角而已。
“阉宦流毒于天下,祸害苍生,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半晌,波才幽幽说道,他思虑万千,下午和王猛短暂的碰面,王猛那一席话给他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浓浓如同墨水一般的阴影。
此时,王留的一席话在波才的耳畔不啻于一声炸雷,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十万余众的黄巾信众,其中不少事老弱妇孺,以及因为被驱赶着被迫跟过来的村民,他们心中可不认可大贤良师啊。
波才并没有被面前的王留的一番吹捧从而失去了理智,反而如同一盆凉水一般将他那一颗躁动不安的心给浇的无比清晰了。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自己到底能不能攻下长社城呢?
王猛这个破坏了马-元义洛阳大计的男人,这个救了自己妹妹也是自己妹夫的男子已经明确告诉他,黄巾起事最终的结果是全军覆没!
王留双手抱拳作揖,淡淡的说道:“唯愿大方顺乎天而应乎人,天下唾手可得哉!”
波才嘴角微咧,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良久,他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好了,王留你暂且回去吧,等我攻下长社再说吧。”
登时,周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了,拽着王留就往帐篷外面拉了过去。
王留神色一黯,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波才心中在想什么,莫非自己揣摩、意会错了吗?
关注大贤良师张角的太平道已经有数年之久了,在这期间,巨鹿、东郡、衮州等地都留下了王留的足迹。
张曼成、波才、卜已、严政、管亥等等黄巾渠帅他都有目的的接触、了解过,最终,王留在波才和张曼成这两个人中间徘徊。
黄巾起事爆发之后,波才率领十万余众黄巾信徒,一路势如破竹一般攻城拔寨,兵锋直指洛阳而来。
王留觉得波才应该是花费心思的吧,不然的话,为什么不是大贤良师张角披甲挂帅率先带领黄巾信众攻克都城洛阳呢!
周仓将王留甩向了大帐外面,此时王留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计谋和对于波才心思的揣度,他自顾自的往前面走了两步,一不留神,左脚绊到右脚,“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寒冬,地面上面硬邦邦的,王留“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他“哎呦”的呻吟了两声,这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了。
门口处已经换过班的黄巾士兵看到王留这一副狼狈涅,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了。
大帐之中,波才端坐于胡床上面,右手擎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大帐外面。
裴元绍、裴元基他们几个渠帅面面相觑,察言观色一番之后,便是先行离开了,按照约定鼓声响起,就要开战了,他们这些渠帅自然要抓紧时间休息片刻了。
与此同时,干涸河渠荒草从中,寒风呼啸,杨达感觉自己的浑身发冷,血液都如同凝固了一般。
王猛却是趴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如同泥塑雕像一般。
杨达不由得暗暗惊奇,没看出来王猛竟然拥有如此坚韧的耐性呢,他并不知道,当初王猛接受特种兵训练的时候,可是水泵直接喷水,亦或者是关入水牢之中,他早就锻炼抵抗的意志力了。
王猛微微叹了一口气,刚刚周仓等人的一席话,他也是听了个大概,没想到波才竟然还能使出激将之法呢。
可惜的是,皇甫嵩并没有上当受骗,这么一来的话,波才和皇甫嵩的首次交锋,还是皇甫嵩略胜一筹啊!
“大,大人,还在这里吗?”杨达侧过身去,瑟瑟发抖的问道,牙齿因为寒冷,已经不由自主的打颤了。
王猛目光灼灼的盯着远处的营帐,沉声说道:“我估摸着午夜这里一定会有一场战斗,要不你想回去吧,让王猛过来接应我!”
王猛并不想让杨达跟着自己受罪,再加上他潜伏在这里并不完全是为了皇甫嵩,也有自己的私事,毕竟看到了波穆秸婺恐螅峭趺筒皇悄腥耍竦幕埃豢赡苋貌ǐ离开自己的呢。
杨达顿时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他怎么可能让王猛一个人留在这里冒险呢,毕竟王猛可是他们这一群人的主帅了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猛觉得老是待在着风口伴随着冷冽的寒风,就算是钢筋铁骨也会被如同刀刃一般的寒风给吹散的。
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啊,甄宓、大小乔、蔡文姬以及那些豪强门阀家的女儿还等待着自己去抢回来了呢。
对,是抢回来!
当初张飞看到夏候渊的侄女不是直接抱着就回家拜堂成亲了嘛,想到这里,王猛自然是站了起来,做了一些热身运动,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旁的杨达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神奇的动作啊,为什么王猛要这么做呢?
杨达摸了摸下颌,不解的问道:“大人,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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