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拔而立的孙子,碰上他幽深的眸子,慌张的转了开。
这件事,决不能被揭露!
叩叩——
“老爷,车小姐来了。”
心思一转,苏建雄勉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背过手,“车允儿是你弄下的烂摊子,自个儿收拾!”至于他,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苏易琛,你怎能这么对我?!”
措手不及的解除婚约,车允儿声音略微尖锐,满腔愤怒的指责,“这样当众打我一巴掌,我以后怎么做人?”
怕是整个市,都在街头巷尾的议论她惨被抛弃!
“……你的一厢情愿,我没有接受的必要。”靠在窗边,苏易琛清俊的脸凉薄无情,搭在窗棂上,沐浴在阳光下的指,也透着冷意。
性本凉薄,何必顾及他人感受?
轻笑几声,车允儿眼泪啪嗒滑下脸颊,“一厢情愿?苏易琛你别忘了,是你碰我在先,允诺婚事在后!”
“车小姐怕是误会了,我允诺的,是和烟儿的婚事。”
双拳捏紧,车允儿直挺挺站在原地,“苏易琛,就算你如何狡辩,也掩盖不了你曾碰了我的事实,除夕之夜,你的气息,深深的烙印在我身上的每一处!”
“你想证明什么?一晚下药的迷情而已,难不成想以此要挟?”薄唇勾起冷冽的笑容,长腿向前几步,居高临下俯视声泪俱下的女人,言语顿时毒了几分,“恬不知耻被你胡诌成心甘情愿,堂堂车氏千金,你就如此*?”
“……苏易琛,你欺人太甚!”
低哼,苏易琛欣长的身躯弯身坐在沙发上,倒了杯仍热着的茶,淡淡抿了口,抬眸,“你对烟儿耍的心眼儿我记在心里,再敢使幺蛾子,别怪我让车氏陪葬!”
即便,苏氏财团会因此元气大伤,业绩指标倒退五年水平。
后退两步,车允儿抖了抖身子,颤不成声,“我、我哪点比不上苏烟?你就这么践踏我,侮辱我的感情?”
“……”浅尝茶水,苏易琛对不在乎的人就是这么冷情。
“苏易琛,你可以不爱我,可是我不允许你轻视我!”
抚摸着骨瓷杯上精致的雕刻纹路,幽幽道:“车小姐,不自重的女人,谈何轻视?也不怕玷污了这个名词。”
十指收紧,车允儿脚步顿了下,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阴暗的拐角,第一次,她主动给小田浩志拨了电话,远走的身影,又多了几分江媛的涅。
“是我。”
“……真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怎么,又想在我身上找慰藉了?”
那端讽刺的低语,源自某次欢愉顶峰她哭喊着苏易琛的名字,苏易琛!车允儿心里刺刺的疼痛,丽眸闭上。
“不,是想你了。”
……
九点,静谧的浴室教缠着清冽和微甜的气息,亮光折射出一地水渍,白嫩的手指细细的划过背部愈合不久的疤痕,短小的宛若蜈蚣爬行的疤痕,清晰的映在小麦色肌肤,刺目醒人。
“烟儿,别看了。”
微侧头,苏易琛抓住她的小手,他就不该一时心软让她跟了进来,更不该她小嘴儿一抿,就让她帮他擦背,瞧,现在看到伤疤,估计又多想了。
“哥哥,弄疼你了……”低声道歉的呢喃,略凉的嫩唇儿亲上短小丑陋的疤痕,温热的舌尖滑过肌肤。
手微软,苏易琛松开攥在掌中的小手,随即灵蛇般的双臂缠上腰腹,半跪在湿地,膝盖窜入凉意,背部四刀,四条蜿蜒的丑陋疤痕,一路隐没在宽松的长裤腰间,温柔吮、吸的颤栗从尾椎骨传入,苏易琛呼吸急促了很多。
受伤、入狱、疾病……算起来近两个月没碰她了。
“烟儿,别……”
轻喘,长臂一伸拉起匍匐在腰间的人儿,低眸瞧见膝盖上湿润的一片,长指抬起泛起红潮的脸蛋,“干什么这样?”
“……哥哥,你别说话。”
柔唇轻勾,苏烟挥开他在背上轻柔抚摸的手,手指缓缓滑向左下腹最深,最长的一道伤口,据说,极重外伤导致的脾脏微破裂出血。
“烟儿,你不必这样。”捉住柔软的小手,苏易琛低叹,“你又想多了。”
明着不说,暗地还是敏感的自责,或许还有自卑、羞愧等因素在里面。
杏眸微闪,苏烟倔强的毛病又犯了,唇沿着精瘦的胸膛斜斜啄吻,细微的痒痒在左下腹逗留多时,悄然挣开的双手搭上腰间,褪去仅着的长裤。
捏拳,苏易琛抿唇正想拉起不怪的妮子,蓦然一股极致的湿润包裹了他,喉间不由逸出几声满足的喘息,“烟、烟儿,你起来……”
她,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唔……”
苏易琛闷哼一声,灵巧的舌、柔软的唇瓣顿然成了最致命的毒,忍住即将的溃堤,苏易琛提起跪在地上的苏烟,布满饱含的额际贴着她的额头,“苏烟,你在生病。”
“……你不喜欢?”微肿的唇,探出的小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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