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搞技术的应该还是个有点责任感的人,自己水平不行就向水平高的地方求助‘平最高的当然要属公安的最高机关。或者是办案程序需要,或者是其它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总之,反动标语的照片和国民党长春的那个报社前总编的笔迹,被送到国家公安最高机关进一步进行了鉴定。
水平高的地方当然不一样,过了一段时间鉴定结果回来了——笔迹肯定不是一人。
这个时候,国民党长春的这个报社的前总编已经在监狱服刑,这边也开过庆功会,有人因快速破案受奖,有人甚至升了官。
搞了半天是个冤案,得多少人倒霉呀?受奖的要收回,詹欢ɑ岜涑纱Ψ郑斯倥缓冒压俣恕?
反正是国民党长春的一个报社的前总编,思想肯定反动。管他是什么起义人员。长春城被围了那么长时间,将军满地走,校官不如狗—吃没吃,要喝没喝,不起义行吗?想起义早干嘛了?
于是,国家公安最高机关鉴定结果被压下≮是,国民党长春的这个报社的前总编在监狱关了几十年,最后死在狱中。
“你们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为了自己受奖、升官就可以这样的害人吗?人家是起义人员。国家是有政策的,应该给人家平反昭雪,应该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我愤愤不平的说。
“谁说不是呀?可谁有这个本事呀?能搞动他们吗?就现在这个结果,他们还很不情愿呢?”公安的这个人也很气愤。
“含冤在监狱关了几十年,最后死在狱中,你们是怎么和家人说的?”我问。
“能让家人知道底细吗?算了,你别问这些了°算给人家多少钱,按最高的算。”很明显,公安的这个人还是很有良知的。
我确实是按最高的算的,还从工会的困难补助费中给了一笔一次性的困难补助。
办完手续后,我想交给公安的这个人,他没收,说是喊死者的儿子找我拿。
临走还嘱咐我一句:“千万别乱说话!”
功夫不大,公安的这个人带着一个人过来,从着裝看应该是城里有工作的人∧十左右的年纪,从那谦卑,诚惶诚恐的神态,不难看出因为他的父亲,所经历的屈辱和歧视。
我的心在流血,把手续交给他。
他拿到手后,有点意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多?是给我的吗?”
我真想对他说,拿这点钱太亏了,不说赔偿,至少应该补发他父亲这些年的工资。
但我不敢说,只能是点一下头←特别的感动,还深深的给我鞠了个躬∫当时真的是无地自容。
“其实,又不是你的错,那个庙里没有冤死鬼?”石云在竭力安慰我。
“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些无耻、卑鄙人们的同谋,我竟没有勇气揭发他们。”我还在自责着。
“其实那个受迫害致死人的儿子,拿着钱心怀感激的离开,相比心怀刻骨仇恨度过他以后的人生,或许未必一定是坏事。”石云说。
“至少应该让那些害人的家伙受到制裁。”我说。
“那些人还在吗?”石云问。
“应该早死绝了。”我恨恨的说。
“人都死了,追究还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说话,还在为那个含冤而死的国民党长春那个报社的前总编及家人不平。
“我们说点别的吧。”石云想换个话题。
我想了一下,“你知道我上学前,交出工作前最后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别卖关子了。”
“我们的职工退休后,如果异地安家是有一笔异地安家费的。当时的收入水平,那是一大笔钱。但这项待遇只有退休后到异地安家才能享受。
“我们本来是个流动单位,因为有了基地才产生了非异地安家的问题。而且还有可能退休时没搬家,退休后又搬家♀样的情况不享受异地安家的待遇,显然也是不合理的。
“当时,企业劳动闭工会和企业行政都管,只是各有分工⌒政管劳动闭的是个老同志,姓胡,大家都叫他胡老保,是个非常好的一个人。
“我曾经和他商定:如果职工退休时因未异地安家,而未享受异地安家待遇∷休后异地安家,可以补发异地安家费。
“就在我上学前,我们工程处的大书记,也就是我们那位老佛爷,升官了;升任另外一个铁路工程局的付局长。
“他的老伴儿已经提前病退,因为没搬家而没有享受到异地安家费。工程处大书记调走了,他的老伴儿当然要跟着,也就是说他们要异地安家。给他老伴儿补发异地安家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此,在我上学交出工作前,最后办的一件事就是给处大书记的老伴儿批了异地安家费。
“我和老佛爷之间的芥蒂还没消除,不便去他家,我就托别人把批件捎给了老佛爷的老伴儿。
“本来就是老佛爷,又升了官,为他跑腿的人拿鞭子赶。
“谁知他老伴儿拿着我的批件去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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