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在场的二段几个领导说,死者遗属有什么要求那是他们的事,我们按着规定,按自己的意见处理不就完了吗?
二段的教导员(也就是党)说,不行呀?他拿出了一个文本,类似于死亡处理协议之类的东西〉遗属不在这协议书上签字,协议书就不能形成。”
我拿起协议书看了看,问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他们说这是延续下来的∫说这不是自缚手脚吗?搞协议书,人家不签字,你当然处理不了∫们按规定处理死亡职工问题,提出我们的处理意见就行了,为什么要搞劳什子协议书?他们说不是他们的发明,过去一直这样搞∫说延续下来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改变?二段的教导员说,如果不搞协议书,问题到是好处理多了∫说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改,他们都很高兴。
我当时想这可能不是二段一个单位的问题。回去了解一下,需要的话发个文件,纠正一下这样的做法。
这时候二段的工会主任指了指遗属提出的要求说,不搞协议书,这些要求不满足,死者家来的那伙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又拿起遗属的要求又看了看,问二段工会主任,他们提出这些要求,有根据吗?
二段工会主任说,好像有←们中的一个干部涅的人,应该是他们的主事人,拿着很厚的一本书,好像是劳动闭文件汇编。
我说我们去会会他们吧,二段的工会主任说,那些人正在会议室等着呢。
来到会议室,死者家里确实来了不少人∫们坐下后,二段的教导员介绍说我是上级领导,是专程来解决他们的问题的,他们把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他们中确实有个干部涅的人,应该是这伙人的主心骨,也应该是我的主要对手。
干部涅的对我说:“我们不是来无理取闹的,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ˇ该给我们的待遇,必须给我们∫们没有提出特殊要求,规定没有的我们不会要的,我们也决不让单位为难‰这位上级领导明鉴。”
“您说的太好了,也太对了,我完全同意。看来我们没有分歧,有您这些话我们的问题很好解决。”听了我的话,他们都很高兴。
那位干部涅的人还带头鼓了掌。
我拿起他们提出的要求,问他:“您说的应该给您们的待遇是指这个吧?”
他说:“一点不错。”
“您能提供出根据吗?”我问。
“当然有根据。”说着他得意的拿出那本厚书,翻到需要页,“请领导看看国家的这个文件。”
我接过一看,确实是国家的文件。而他们提出的要求,也确实都在这文件中≮那一刻我懵了,我怎么没见过这份文件?
我自己那那本企业劳动闭文件汇编都快翻烂了,有这个文件自己不会看不到∏自己的那本文件汇编露掉了吗?觉得不太可能。
我把那个文件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了一句非池要的一句话,我恍然大悟。
我把那本书还给那位干部涅的人,请他当众读我指给他的那句话。
他照办了:“此文件只适用于事业单位。”
我说,问题就在这里,按着这个文件,您们提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但我们不是事业单位,我们是企业单位,我们只能按国家关于企业单位的规定办事。
这是这些天一直支持着他们的精神支柱,现了轮到他懵了,也蔫了。
而我们这一边則精神大振,都对我不住的点头。
看到大势已去,死者的妻子绝望的哭了↓说她的家庭确实困难,她述说了她家的困难情况〉按着现在我们这边给的待遇,确实过不下去↓请我们这些领导一定想想办法,帮助他们度过难关↓说了很多,她说的情况不能不让人同情。
二段工会主任就坐在我身边,我低声问他:“情况属实吗?”
工会主任点点头,他眼睛有点湿。
我想了一下,对死者的家人说,请他们稍等一下,我们几个要去商量一下。
我示意二段的几个领导跟我出来,我们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都坐下后,我说:“他们的情况确实很特殊,很困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是呀?不是没办法吗?”二段工会两手一摊。
“办法还是有的。”他们都看着我,等着我说下去。“这样吧,给他们一次性困难补助500元№外,给他们办一个长期困难补助,每季度100元←们是农村的,吃粮不是大问题⌒自留地,吃菜也不是问题≤得要让孩子上得起学,总得让病人买得起药⌒这些补助,虽然还会很困难,但总是好多了∫们的困难补助费虽然很有限,但这有限的钱要花在最困难的人身上。”
二段工会主任说:“这已经很好了,但我没这个权呀?”
二段的教导员瞪了他一眼:“你傻呀?你是没这权力,这里有人有这个权。”
工会看了看我,恍然大悟。
我问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二段党说,我帮他们解决困难,他们会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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