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陈政搏,突发心脏病去世,死得不明不白,极其迅速,令人咂舌。
不过,陈政搏终归是因为年纪大了,有什么突发症状,倒也是正常,陈家在刚开始惊慌了一阵之后,很快就稳定下来,有条不紊地帮陈政搏操办了葬礼。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并没有多少人,将其放在心上。
只不过,安葬了陈政搏之后,陈政德曾召见过陈凝,并且与她说过什么。
具体说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那场交涉,双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陈政德是怒拍着桌子离开的,至于陈凝,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色彩。
只不过,但凡是陈家的人都知道,陈政德对于自家这个外孙女,并不满意。
陈景曾经为了陈凝的事情,多次两方周转,但都没有得以解决。
几次尝试无果,陈景只得作罢,暂且走一步算一步。
但是谁知,死神的魔爪,已经从陈政搏,伸向了陈景。
半年之后。
就在五天之前,夜晚,陈景突发急性心肌炎,整个人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哀嚎了一夜,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白天时分,才被人所发现。
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抢救的必要了。
人已离世。
陈景患有心肌炎,这是陈家都知晓的事情。但是在好几年前,经过陈家私家医生的调理,他已经康复。
如今,不知为何,他又复发了。
而且,这一次复发是直接夺走了陈景的命。
最令人感到诡谲的是,事发当天,刚刚好是盛谷玉和陈凝母女回家探亲的日子,二人不在陈家。
至于,二女为何选在那一天回家探亲,则是陈政德主动提出来的。
因为婚姻的事情,盛谷玉母女对陈家始终心怀歉意,对于陈政德的话,不敢不从。
而且,她们也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回家探过亲了。
只是,众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陈景出事也在这一天。
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谲和不寻常的味道。加之之前陈政德所放下的狠话,众人很难南不联想到,此事会不会藏着什么内幕,是什么人刻意所为。
这或许,是一场阴谋?
没有人知道具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推测。
但是,在事实没有排定之前,推测也很有传播里和影响力。如今,陈家看似一片平静,并没有什么波澜,但实则内部暗涛汹涌,有很多不同的说辞,甚至于,这些说辞还传到了外界,各有不一。
各种说法,应有尽有。
而且外界的那些人,不比陈家自家人,说起来的时候更是天花乱坠,一番添油加醋,让本就模糊不清的真相,更加不明所以了起来。
一些原本并不知情的陈家人,都被外界的谣言所扰,对事情真相,产生了各种质疑。
对于自己家族,也开始不太信任了起来。
此刻的陈家,葬礼办得风风光光,私下里,一地鸡毛,家族内部所存在的不为人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陈家人,人人自危,对于自己家族的人,都不信任。
陈云作为陈政德的亲儿子,谁也不知道,他本人是否站在陈政德那一边,他本人对陈凝母女所作出的保证,也没有任何的保障。
盛谷玉不相信他,也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陈云自知这一点,虽然心寒,但是也并不怪责这一对母女。
毕竟,他们已经够可怜了。
抽完一根烟之后,陈云环顾了一圈全场。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
葬礼,差不多也该开始了。
他踱步走到陈政德面前,语气生涩地说了一声,“爸,人差不多了,葬礼可以开始了。”
对于自己这个父亲,陈云并没有太多的亲情。
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养育之恩,自小到大,都是自己的母亲带自己长大的。
自己这个父亲,在自己的印象里,从来只关心他的那些权术。
甚至于,在自己长大之后,还软禁自己,将陈家的大权紧握在自己一手之中。
他这一生,只爱自己手上的权势,在自己长大之后,也是想着怎么利用自己,得到更多的权势。
“下葬?”
已经年过八十的陈政德,一手拄着拐杖,目光阴鸷得宛如毒蛇一般,他冷笑一声,“陈凝那丫头还未答应婚约,怎么能轻易让陈景下葬,就算他入土了,也不会安心!”
听到这话,陈云猛地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自他的心头升起。
“父亲,你打算?”
没有理会陈云,陈政德拄着拐杖,走向陈凝母女。
此刻正堂之中,人群安静,香火靡靡。
陈政德缓步走来,落地的脚步声“啪嗒啪嗒”,掷地有声,引起了场上众人的注意。
陈凝母女,扭过头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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