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呢,何况还要回去处置那个子。
又略坐一坐,府衙的丹青绘好了老夫妇的图像送来,高知府也写好了公盖了府衙大印,一并交给施禹水。而后不久施禹水跟陆通判先后告辞了。
淑娘听丈夫讲完也笑得合不拢嘴:“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可惜没缘分见见这个长得比女子还美貌的男子。”她到这里不知怎地想到了*上去,忍不住脑洞大开起来:身娇体软是个天生的受啊。
施禹水见娘子正笑着忽然神游天外起来,忍不住问道:“娘子,你在想什么?”
淑娘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听见了丈夫问下意识地回答道:“在想断袖。”
施禹水满脸霜色:“娘子!”
淑娘被吓了一跳,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立刻意识到自己了了不得的话,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
施禹水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淑娘吓死了:“娘子你平时都看的什么杂书?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淑娘当真没法解释自己是在上看过一些*,只好低着头装鹌鹑,任丈夫数落。幸好施禹水念着她怀着孩子,没数落多久停了。
淑娘见危机过去,偷偷松了一口气,换了一个安全点的话题:“郎君的意思是,高知府跟陆通判生生给那对老夫妇安上了杀人拐卖的罪名?”
施禹水点点头:“陆通判是做官的,不能叫人知道蓄养娈童,因此想要治死那两个人。”
淑娘忍不住道:“那两个人卖的是自家儿子,真起来的话也不过是骗了些钱,应该罪不至死吧?”
施禹水又点了点头:“的确罪不至死,只是他们偏巧骗到了陆通判头上,陆通判为官十几年,又不是个手软的。哪能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不报复回来?再,他们骗的钱数目的确有点大了。”
淑娘想了想表示理解:“也是,000贯实在是……”
两人不再议论此事,倒是淑娘又想起之前自己叫丈夫去找武松武泽的事,又提了一遍。施禹水便道自己等太阳快落山了天气凉爽些再出门。
哪知下午武松自己过来了:“施大人,我一上午都带着士兵在城里问昨天那对老夫妇的行踪。刚才才从知府大人那里听大人明天要离开了,特意再来见见大人。”
施禹水先是好奇地询问了追查的结果。
武松摇摇头:“虽然有一家车马行昨天晚上是有一对儿老夫妇去雇马车,要赶夜路,可是车夫如今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往哪里去的,无处追寻。”
施禹水便对他连自己都接到了配合追查的任务。武松笑得跌倒:“看来陆大人真的是不甘心哪!好好的美娇娘……施大人不会觉得为难吧?”
施禹水先是摇头表示没什么为难的,反正自己拿到了公,继而又好奇地问武松如何得知内情的?
武松大笑了一阵,低声道:“我常与手下士兵们饮酒做耍,昨天晚上有几个士兵在驿馆吃酒时听见陆通判房里话了。他们不敢让陆通判知道自己因为偷听洞房知道了这个秘密,悄悄地撤了酒席散了,只都没在驿馆。今天陆通判指使我带着手下到街上找人,有个士兵忍不住,跟我了这件事。”
施禹水摇摇头笑道:“那你们还是心点,至少陆通判还在的时候不要让他知道你们知道了他的丑事。”
武松点点头:“我也没那么粗疏。”
施禹水便对武松提起了武泽:“上午蒙令侄儿送我家娘子跟女使回来,路上听他了几句话,似乎是他不敢跟女子话的缘由。”他把武泽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武松听了。
武松好笑地摇起头来:“原来是大嫂做妖。施大人不知,我原本自没了父母,是由哥哥养大的。哥哥娶了大嫂之后,我觉到大嫂不喜我,不然我哪里会离家闯荡?虽然江湖上也结识了几个兄弟,到底连自己亲哥哥的丧礼都没有赶得上。只是我却没想到大嫂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这样养。”
施禹水劝他想开:“人都已经去了。如今既然知道了令侄儿的问题所在,武都头多多教训,以后能好起来了。”
武松点点头:“幸好我这侄儿性子有些淳朴,知道我是他的亲叔叔,平日里我的话也能听进去几分,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两人又了几句,武松便告辞了。当晚在史家设了宴席给施禹水一行人饯行。第二天一早众人上船,离开了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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