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还是老曲子,确实没有一点儿新意啊。”
那边曼娘见徐县尉出声支持县令,这才觉得县令大人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确实觉得自己的曲子老,便诚心地问道:“请大人指教。”
施禹水看向徐县尉:“徐大人看来也有同感,不如徐大人来?”
徐县尉毫不客气:“本官在京里时也常去行院听曲,那时正是大戏《西游记》风行,虽然过去了三年多,想来樱大家过的很多曲折还没有排演完毕吧。”
施禹水便跟徐县尉攀谈起来:“徐大人也知道做出《西游记》的樱雪蝶?”
徐县尉喝得多了,又赶上是自己着迷的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原来施大人也知道樱大家的名字。樱大家如此纯善,又这般高才,怎么能让那般纨绔玷污?可惜本官现在不能跟在樱大家身边保护她了,也不知道樱大家后来怎样,还请施大人告知。”
施禹水又皱起了眉头:樱雪蝶被宗室子收为妾室,这个消息还是暂时不为好。因此只拿樱雪蝶还在继续写《西游记》、现在也不大见人了来搪塞。
那边曼娘寻到话缝,忙插嘴问道:“施大人所的就是京中如今流行的新曲子吗?”
施禹水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实则三四年前就开始从京中传到外地去了,就算本县地方偏远了些,也该传到这里了啊。上个月本县途经杭州时,就见到杭州也在演新戏。”
袁县丞惊喜地问道:“原来大人途经杭州在那里停留了吗?属下曾经在杭州钱塘县做过三年主簿。”
施禹水笑道:“改日再与袁大人一杭州旧事。”
庞主簿见曼娘明显不得县令欢心,便使眼色叫两个女使上前来:“施大人,这两个婢俱是二八年纪,属下见大人缺少女婢使唤,特将两人送与大人,还望大人收下,这是她二人的身契。”
施禹水笑着拿过身契细看,又叫两人来给自己斟酒。旁边席上李立看的愤怒,被施水谷拉了一把,才勉强按捺下来。
身形稍高的女使拿着酒壶上前斟酒,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一歪险些摔倒,不得不伸手抓住施禹水的右臂才稳住身形,手中所执的酒壶却没有拿住,酒水洒在了施禹水后背衣衫上。
庞主簿正准备些“难消受美人恩”之类的话揭过此事,却见施禹水大怒着起身喝道:“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要你何用?”将两人身契掷还给庞主簿:“庞大人莫不是有意消遣本县?从哪里寻来这样两个笨手笨脚的女婢来?幸而本县没有身着官服,不然这两人岂不是有意藐视朝廷?”
庞主簿连声道“误会误会,不敢不敢”,到底没敢再把这两人送出去的话,他今天的目的全部都没有达成,只得恨恨地瞪了高个儿女使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她们俩虽然是从梅家出来专门送给县令的,但是自己犯蠢惹恼了县令没送出去,那自然是落到自己手里比较好了。
袁县丞出面问道:“大人要不要回去换下衣衫?”
徐县尉却道:“正好天也晚了,属下们也都认识了县令大人,不如就此散了吧?”
施禹水沉着脸点头:“散了吧,明日本县开始视事,先把梅家一案审理清楚再论其他。”他已经把梅家案件的卷宗带回家,准备晚上看。
庞主簿汗流浃背地离开了,回到家就命下人给两名女使洗澡换衣,道是“等候今晚服侍本官”,又派了人到梅家知会县令明天就要开始查梅家的案子了。
施禹水回到院内,王二上来禀告:“大官人,的在前院招待了张氏兄弟、陶老哥儿跟陈大郎,他们四人刚刚离开,怕扰了大人们吃酒,特意绕开了酒宴所在。的遵照大人的
作者有话要: 吩咐,付了五十两银子给张氏兄弟做船资,另外打赏了两贯钱。陶老哥儿那边是五两银子算做在海里领路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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