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岭南也没见她晒到黑。
淑娘也开始回想自己身上的变化,最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皮肤变好了,也没晒黑,可这好像更像是白家井水的效果吧?便试探地出推测:“或者跟白家的水是差不多的,所以显不出来了呢?”
里常见的灵泉,有的是能让生物往好的方向变异的;有的是给拥有者美容的;有的是让人容易怀孕生子的;有的是能强身健体的,端看拥有者的需要了。自己跟丈夫的需求好像更偏向强身健体这方面,所以跟白家水效果重合了也不定。
施禹水笑了一阵道:“白家水已经是意外之想了,这米没有什么特殊效果就没有吧,反正它至少能填饱肚子。”
淑娘点点头:“郎君这样我觉得舒服多了,虽然是希望它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只是普通的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要到了灾难的时候,光是能填饱肚子这一样就足够了。
吃完了粥,淑娘又洗了碗筷,两人便熄了灯睡下了。只是过了好久之后,黑暗中传来施禹水的问话声:“现在力气大不大?”淑娘有气无力地回道:“大……”
第二天施禹水把卷宗带回衙门,拿出数目不对的几份叫来袁县丞跟庞主簿:“这几个村子的不对,你们再细看看怎么回事,然后来回我。”
袁县丞早有准备:“大人,这个村子有一家去年添了人口,老人又过了世,所以兄弟分家了。一家子住着一个院子,三个哥哥每家分了两间屋,最的弟弟得了三间,仅有的几亩地老人生前都要给做弟弟的留着。等老人走了之后,上面的几个哥哥不服,找了里正话要把田地跟房屋都重新分了。里正老人生前既然留过话,当时兄弟几个都没什么,现在再来就晚了,不肯做主。”
“后来三个年长的商量好了,不管弟弟种什么,都不让他有收成。定要把这几亩地都给荒掉,大家谁都别要。这是六月间收税时候就知道的事。没想到一直到现在还是没弄好。”
施禹水拿过袁县丞的那个村子看:“嗯,除掉这几亩地之后数目就合上了。他们兄弟闹事怎么不来衙门里?”
袁县丞笑了笑:“大人,一共也不到十亩地,要是经了官,打官司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了,不定这几亩地都能买下来了……”
施禹水皱着眉头:“这么,三个做哥哥的没有地就成了客户不用交粮税,做弟弟的有地是主户需要交税偏偏没有收成,所以也没得粮食来交税?”
一边的庞主簿道:“大人,这等刁民就该叫他以钱抵税才是。”
施禹水没有理会庞主簿,沉思了一阵道:“袁大人,你明天派人到这个村里跟里正明白,三个做哥哥的有不服气的来衙门里话。要是不服气又不来衙门,偏要再去毁弟弟田里的庄稼,就别怪本县抓他们坐大牢了。明确地,毁坏青苗可是犯法的。”
袁县丞答应一声记下了这件事。施禹水又指着另外几份道:“庞主簿,这几个村子的怎么多出来了些?”
庞主簿也是早有准备:“大人,这几个村子都是开了荒的,所以比原先划定的田地收的多些。”
施禹水又皱起了眉头:“朝廷有令,凡新开荒地头三年不用交税,第四年第五年只需要交一半税,从第六年起才开始上全税。庞大人莫不是忘了这一点?”
庞主簿讪笑一阵:“属下还不是想着能多收点儿税,大人在知州面前脸上也好看些吗?”
施禹水摇摇头:“若是本县需要靠着多收税在上官面前保住面子,这个父母官不做也罢。庞大人还是派人把多收的送还吧。”
庞主簿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回头却暗自骂施禹水油盐不进。
两天后,施禹水将银场交来的银子也核查完毕,便喊来智清准备派他带人将银子、粮食、布匹等都送到州衙去。正着时,一个衙役跑进来:“大人,外面有一个差人,是知州大人派来的,有事要见大人。”
施禹水忙道快请,自己一边起身出门往大堂上去,一边匆匆跟智清了一声回头再。州衙派来的差人取出一封公来,施禹水恭敬接了,当面打开,看完不禁愕然了:“这……”原来这份公乃是转达了官家在上个月发的一份旨意:禁止士庶妇女动辄入僧寺烧香跪拜。
来人笑着道:“施大人看清公内容了吗?知州大人了,这是朝廷旨意,不能不遵。”
施禹水点点头:“多谢贵使提醒,下官知道了。”他想骂娘,前一世好像没有这一出吧?官家崇道没人拦着,可怎么能把佛赶尽杀绝了?
他送走了来使,思考半晌,决定亲自带人去州衙,也好跟黄县令见见,商讨一下如何应对这道旨意。
三天后,施禹水跟智清和押送的一百士兵来到真阳境内,径直往英州州衙去了。在门口报名求见后很快就被请了进去。
再次见到知州,施禹水不慌不忙地先禀报了今秋收税的情况,而后大赞县中主簿庞大人能干,“老成持重”、“勤于公事”等高帽子像不要钱一样一顶一顶往庞主簿头上戴。知州很感兴趣地问庞主簿的年纪、籍贯等。待知道庞主簿就是浛洸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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